雖琴聲如訴,而琴聲如訴(2)
張道陵有種想伸手把女人的臉掰轉到別處去的沖動,那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他猶如芒刺在背,那雙不懷好意的美眸里傳遞出的東西,就是直接在告訴他,她就是故意的。
這是清歡第一次見到這樣渾身不自在樣的張?zhí)鞄?,只覺得今天真是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原來山水如此清秀可麗,怎么以前她就從來沒有注意過呢?活著也是挺有樂子的。
“張道陵,我餓了?!币姀埖懒臧瓮纫呷耍鍤g隨意找了個借口。
張道陵自知清歡怎么可能會餓,也不知她在她面前怎么變了個人一樣,他眉頭微蹙:“別直呼為師名諱,餓了自己想辦法?!?/p>
“不行啊,師父。我現(xiàn)在沒靈力,什么都做不了,要不你帶我去山中尋些野類?”讓她叫師父,她叫就是了。
張道陵一彈指,石桌上的棋具頓時消失無影,衣袂一揮間,換上了一桌子山菌鮮果,對于他來說,這些只不過是探囊取物的小事罷了:“后山有潭清泉,吃完了去泡一會,對你的身子有幫助?!?/p>
清歡如鯁在喉,這么多年了,張道陵還是絲毫未變。若是要拿什么東西來比喻曾經(jīng)的她與張道陵,那么她是墜在屋檐下的冰棱,隨時給人致命的打擊,而張道陵就是一板一眼的梨花黃木,雖然也帶著涼意,也十分高貴,但說到底,冰棱是會融化的,而木頭它還是木頭啊。要是還是以前的兩人雙冰碰撞的模式,最后的結果無疑還是張道陵佛袖離去。對于失而復得的東西,她倍加珍惜,所以她不介意暖一些,換一種方式接觸他。
哪知他并不領情,站在為人師表的角度處處抵觸與她接觸。
清歡盯了張道陵良久,見他一臉嚴肅正經(jīng)的模樣,她努了努嘴,點頭嗯了一聲算作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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