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院后面有一個池子,池里面的水一年四季的都是溫熱的,泡完之后相當解乏,玄公子可以試試?!?/p>
正當陳四滔滔不絕時,玄霄卻停下腳步。
“那是什么?”
陳四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哦,那是我家祠堂,供奉先祖的?!?/p>
玄霄:“我說對面那個?!?/p>
陳家的祠堂布局略顯奇妙,一間四進的堂廳,供奉著歷代先祖,這本是沒有問題的。但在祠堂對面卻還有著一間紅色的屋子,那屋子大門緊閉,連窗戶都封得嚴實,叫人看不見一絲一毫的里屋光景。
陳四說,紅色的屋子里供奉著一尊佛像。具體是哪個佛,他也不清楚,因為這尊佛被請回來是二十年前的事,他還沒出生。
“不過我爹對這個佛像看得可嚴了,小時候我偷偷翻進去一次,他發(fā)了好大的火,差點打斷我的腿?!?/p>
談話間,一行人到了蘭心院。下人收拾了兩間客房,一間給玄霄,一間是給清珠的,至于阿難,他睡在清珠旁邊一間充當書房的耳室里。
和眾人分開后,玄霄關上房門,來到后院。這里是一個用圍欄圍起來的封閉院子,綠植茂盛,有股淡淡的硫磺氣息,溫泉中蒸騰起裊裊云煙,池水澄澈,池邊有一棵櫻花樹,花瓣洋洋灑灑。
玄霄有著輕微潔癖,每日的沐浴更衣都是少不了的。他進了池中,陳四沒說錯,這里的水泡著很舒服,能夠洗滌連日奔波的疲憊。
玄霄盤腿坐在池中,雙手捏訣,像往常一樣運轉玄門心經。忽然,他睜開雙眼,一口鮮血吐在池中。
蛇毒再度發(fā)作,只一剎那,就叫他額頭上布滿了細汗。
血絲在池中慢慢擴散開來,終至消失無蹤,而櫻花瓣悠悠隨著水波漾著。
玄霄運轉心法,想要壓抑住那股攻心急火,但蛇毒卻根本不受他的心法克制。難道,真的只能再去找那條蛇妖?
“玄霄,你怎么了?”剛這么想著,蛇妖嬌滴滴的聲音就出現在了耳畔。
玄霄睜開眼,清珠跪在池邊,趁著池沿,好奇地探出了半個身子。
“呀,你吐血了……”看見了櫻花瓣上殘留的血珠,她小小地驚呼一聲。
玄霄感到自己額角青筋跳動了一下,“你來干什么?”
清珠說,“我看這里飄霧呢,就過來看看?!?/p>
她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蒸騰的水霧浸濕了藕粉色的薄裙,勾勒出成熟性感的曲線,能透過衣領看見一條雪白的深溝。
玄霄的目光從那勾人的曲線上一寸寸滑過,溫度漸漸升高。
在這一刻,他忽然和自己和解了,就像那天在艷鬼祠中一樣,他沒必要在一條蛇妖面前堅守君子之道,這既折磨自己,也毫無意義。
玄霄冷不丁舀了手水潑向她,清珠以為他在和自己玩鬧,拿手擋了一下,笑聲像銀鈴一樣清脆,“哎呀,你別鬧我,你怎么跟我妹妹一樣幼稚?!?/p>
手腕一緊,她被人直接拽進了池中。
“咳咳,玄霄,你干什么呀?”
清珠嗆了一口水,感到高熱的水下,一雙健壯的小臂探過來,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托抱到了池邊。
玄霄伸手將一頭濕發(fā)捋到腦后,露出額頭,眸光深沉,激烈的欲念翻涌。
“張開腿。”他說,“我讓你爽?!?/p>
清珠懵然地看著他,一副呆呆的樣子,擁有美艷臉蛋的她,露出這樣的表情,竟顯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純情??伤质菗碛兄阋粤钅腥税l(fā)狂的勾人曲線,這感覺很矛盾,但很迷人。
玄霄腦子里冒出四個字:天生尤物。
男人在這種事上,大多沒什么耐心,看清珠遲遲沒反應,他直接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握住兩只白腿,往身前一拖。
清珠的裙子被撕爛了,布料往上一堆,露出肉蚌一樣白嫩的陰阜,因著雙腿被迫大敞,中間的花穴也一覽無余。
那穴的顏色粉極了,就跟水面的櫻花一樣,如果不是玄霄親自捅開過它,還會以為這是未經人事的處女穴。
極品,無論哪方面來說都是。
玄霄本身是有一點潔癖,稍事猶豫,但看見眼前誘人的景色,喉結滾動一番,最終還是埋下頭去。
但是感覺非常好,沒什么味道,非要說的話,是很淡的香味。
可能因為并不是人類的原因,蛇本就是不會出汗的,自然也沒有異味一說。
舌面舔過陰唇,咬住陰蒂撕磨,清珠低頭看著埋在自己腿間的毛茸茸的腦袋,情不自禁呻吟一聲,夾緊了雙腿。
他以為清珠會抱怨,會反抗,但清珠比他想的還要乖,還要溫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