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甘愿躺在賀仲辛的身下呻吟,卻拒絕了他。
不光不乖,還學(xué)會了偷吃,還偏偏要咬著他弟弟不撒口。
四個月,幾乎是倆人剛一分開他們就滾到了一起。賀伯勤知道她的脾氣,明白這事情大概率并不是出于自愿,但她一次都未和自己開口說過,還是惹人不快。
該怎么懲罰她呢……
精液被導(dǎo)出來,賀伯勤用真絲手帕將花穴一寸寸地擦拭干凈,旁邊的賀仲辛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嚨開始發(fā)干。
都是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人,但顯然賀伯勤的技巧更足些,知道該怎么把小小的人玩到崩潰,輕攏慢撚抹復(fù)挑,尤嘉在他的手下頻頻泄身,在最后一波高潮到來的那一刻徹底轉(zhuǎn)醒。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正躺在賀伯勤的懷里,對上兩個男人神色各異的目光。
“頒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們是第一名。”
賀伯勤知道她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開口。一手在身下攪弄,一手一根根地拆掉黑色的暗卡,一支支抽出銅簪和步搖,幫她卸下高大的假發(fā)髻。
緊繃的頭皮隨之一松,烏黑的頭發(fā)散在肩頭,他的手指在她的發(fā)間穿梭,輕柔地替她將打結(jié)的部分捋順,仿佛和半年前一樣。
尤嘉身上使不上勁,一時間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怔愣愣地看著他,仿佛他們從未認識過。
她不知道事情從什么時候起一點點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從最初的不舍,到現(xiàn)在的……相對無言。
“該怎么懲罰你呢?”他在她耳邊低語,仿佛戀人之間最溫柔的呢喃。
“你……憑什么懲罰我?!?/p>
“三個月的期限才過了一半,就耐不住寂寞招蜂引蝶。是頂樓的那些日子沒滿足你?非得找根棍子捅捅?”賀伯勤手上的動作也隨之一凜,惹得尤嘉吃痛出聲。
“哥,這事其實不怪尤嘉,是我——”
“閉上嘴?!?/p>
賀仲辛開口,賀伯勤隨即輕聲呵斥。
車子停進地下車庫,三人乘電梯上樓。賀仲辛嘴上心疼哥哥,想要替他把尤嘉抱在懷里。
賀家兩兄弟,老大賀伯勤陰晴不定,老二賀仲辛剛剛要掐死自己……
“我自己能走?!?/p>
繡鞋丟了一只,干脆把另一只也踢掉,光著腳踩在地板上。
很冰,冷得人一個激靈,但好過被他們?nèi)υ趹牙铩?/p>
雖然有些事情遲早要面對,諸如賀伯勤的,賀仲辛突如其來的占有欲,但她想鴕鳥般的再等一會兒。
其實一切故事的起因都要倒退回今天早晨,賀伯勤喝下那杯檸茶后前往公司,賀仲辛猶覺口渴,又倒了一杯。
本來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壞就壞在白色的藥粉,壞就壞在男人喝下的那杯洋酒。
烈酒催情,加速反應(yīng)。
命運在棋盤上灑下一把珠子,任由它們劈啪碰撞,倘若事情按照賀季妍所想,自然水到渠成,然而世間變化萬千,她算不出男人會因一時興起轉(zhuǎn)了道。
他們在狹窄陰暗的雜物間重逢,把未來帶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作者叨逼叨:
要開虐了,高能篇開啟,不是賀四的肉,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