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柔軟的床上,愈發(fā)感覺如坐針氈,忍不住叫了一聲:宋持風?
沒有反應(yīng)。
客廳的燈關(guān)著,從明亮臥室朝外看,只能看見一片空洞的黑暗。
寧馥心里開始有些不安,又連著叫了兩聲均無得到回應(yīng)之后,便忍著疼下了床,小心翼翼地把受傷的腳送進拖鞋里。
以前慶城大學就發(fā)生過這樣一件事,歷史系有一個老師,有先天性心臟病,有一天晚上回家路上忽然被一只從上躍下的野貓嚇得直接當場休克過去,送醫(yī)院之后沒搶救回來。
雖然宋持風沒提過他有什么遺傳病史,雖然她不是那么喜歡他,但是要他真的倒在自己面前,寧馥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扭傷的腳幾乎不能落地,寧馥只能慢慢地挪到墻邊,一路扶著墻艱難往外走。
在此之前寧馥從沒覺得房間太大也是一種困擾,等她好不容易摸到門邊,額頭又有點輕微的汗意了。
一片漆黑的客廳果然沒有任何人聲,但旁邊房間的房門卻是沒有完全關(guān)住,而是留了一道細細的縫。
燈光從縫隙中漏了出來,落在地上,筆直一道,就像是穿行于海面的燈塔光柱,吸引著她的目光,指引她的方向。
寧馥朝燈光的方向一瘸一拐走去,在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卻依舊沒能聽見任何聲音。
她內(nèi)心的不安在擴大,左手緊緊捏著手機,右手推開了房門。
宋持
風字尚未出口便緊緊地噎在喉嚨口,從剛才起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此刻背對著門口,背后的肌肉緊繃成一片勁峭山巒。
他手落在腿間,下半身的西裝褲并沒有第一時間脫去,浸飽了水的黑色布料在他的動作下緊緊地包裹著那雙有力下肢。
頂燈暖黃,自上而下,男人雙腿褲子面料與肌肉匯織成一片極具力量感的明暗交錯
聽見聲音,宋持風回過頭,眉眼間濃重欲色在對上她雙眼的瞬間沒有絲毫輕減,反倒是因為被發(fā)現(xiàn),他索性不再壓抑那種本能的喘息。
一個人待著,害怕了?
他的聲音比剛才還要嘶啞,好像聲帶被滾燙情欲灼燒損壞,如同一張格外粗糲的砂紙,摩擦著聽者的鼓膜。
剛才宋持風就聽見寧馥在叫他,卻沒想到她會這樣找過來。
寧馥已經(jīng)完全愣在了門口,看著男人手里依舊握著自己粗硬的根,上下來回地搓動。
在她視角看不見那根肉物,可只是看見男人的手臂青筋隆起,伴隨著動作,一張一弛,便已經(jīng)足夠叫人浮想聯(lián)翩。
我是以為
她有點尷尬,但比起尷尬更多的還是不知所措。
沒說完的話斷在了嘴邊,就在她怔愣地進退兩難間,宋持風卻開口:來,你過來。
寧馥身體一僵,本能地生出些猶豫,但想到宋持風憋到現(xiàn)在也沒真的動她,讓她的懷疑格外站不住腳,還是一瘸一拐地挪了進去。
坐下來,把手給我。
宋持風用眼神示意他面前的床,寧馥有些不自在地坐過去,空氣中屬于宋持風的男性氣息頓時撲面而來,她趕緊側(cè)過頭去,不想看他胯間的猩紅,手腕就已經(jīng)被男人拉起。
他握住她的纖細皓腕,直接帶著她握住了自己的肉刃
寧馥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只是這一點點輕微的力道在男人面前確實微不足道。
宋持風的大掌強硬地從外包裹住她的手背,帶著她用自己的掌心,從莖身到頂端,來來回回細致地撫弄過去。
雖然都是手,但寧馥的手與自己的手顯然是天差地別。
無論是觸覺還是其他感官,都因為寧馥的出現(xiàn)而得到了極大的刺激與滿足。
寧馥被那股氣息烘得臉上和耳朵根上都在發(fā)燙,不想多看,便別過頭去,只留一只手給他用。
所有的感官都在倒退,只有掌心的觸覺與鼻息的嗅覺在不斷變得敏銳。
空氣中所有似有若無的氣息,荷爾蒙的味道,都像是在激化空氣中涌動的欲流,讓寧馥恨不得就只留下一只手在這里,剩下整個人都直接消失掉。
寧馥,抬頭,看著我。
不知過去多久,久到寧馥感覺自己的手掌心都開始燙得發(fā)麻的時候,男人的沉聲再次降臨。
她本能地聽從,卻在抬起頭的瞬間被奪去了呼吸
男人附身,將舌熟稔地送入她的牙關(guān),舔舐勾吻。
那根熱滾的柱狀物也終于狠狠一抖,在她掌心射出一股股濃濁白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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