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我哥睡了,這貨肯定要來我面前炫耀。"他對何輕一直戴著原澤送她那破鐲子對事情耿耿于懷至今。
"那就是沒在一起!"成鉞對于男女關(guān)系進(jìn)度只有一個劃分方式,沒睡過的撐死了算就只能是玩曖昧。
那他就更奇怪了,成壑很閑嗎,不咸不淡跟這妞,玩啥呢?
"情趣唄!"進(jìn)度也很緩慢的成帆,胡說八道著。
其實(shí)這事也有旁人試探過,那時候他們見何輕經(jīng)常粘著成壑,白子睿就開玩笑道:"阿壑你不會是玩真的吧,這妞閉著眼睛都能抓到你?你天天帶一這么嫩的妞,把人韓家小子都嫉妒死了!"
韓祀對這個妞似乎很喜歡的樣子,不過顧忌成壑曖昧不清的態(tài)度,沒有明追就是了。
成壑打出一張牌,他倒沒覺得什么,今天他們興起開始打麻將,那小東西聞不了煙味,沒坐半小時就跑走了,不知道去哪兒玩了,到現(xiàn)在也沒見個影。
"我怎么知道她拿來的情報?我出來十次,她能逮住九次……比紀(jì)檢委還?!?他掐了煙,推了牌:"結(jié)賬。"
白子睿輸?shù)膮柡?,看他又胡了,心生不甘?快去把我幸運(yùn)女神請來,阿壑已經(jīng)贏了兩個小時了,不能讓他這么下去——"
他說的就是何輕,開始她在的那會兒,成壑一把沒胡。
成壑像是被他逗笑了,手里轉(zhuǎn)著牌,漫不經(jīng)心道:"你不是嫌她膩歪嗎?"
白子睿這話不敢接,打岔道:"我只是好奇她哪來的天眼,怎么每次都能抓到你……還想讓她傳授給我呢——"
成壑嘆了口氣,語氣聽著有些涼:"沒辦法呀,家賊難防吶——"
牌桌上人都笑起來,其實(shí)他們都知道怎么回事,能把成壑每天行蹤摸的清清楚楚,還能具體到時間的,只有成帆了。
就是不知道成帆怎么會幫這個小妞。
他們笑話著成壑被個牛皮糖纏上時,包間門開了。
牛皮糖來了。
還拿了三五個荔枝,先湊過來看看他們的牌,然后拖了個凳子坐到成壑邊上看他打。
一顆顆剝出荔枝喂給他,成壑吃了幾口,吐出一口核到煙灰缸里,看她手上空了,就問道:"又是你吃剩的?"
對面張九泰打出一張八萬,笑出聲來。
何輕有些尷尬,小聲道:"本來就只有幾個啊,就那么大個果盤,還是我特意留給你的……"
"那還真不容易。"成壑嘲弄她,抽了張紙給她擦手。
這小東西挑食,嘴刁的很,而且還護(hù)食。
何輕很委屈,她還是很大方的好嗎,這個荔枝是真的好吃嘛。
周圍人看他倆黏糊幾句,那小姑娘又起身,看樣子是要走了。
"要不等我?到時候我送你回去——"成壑看了下表,才十一點(diǎn)多。
何輕連忙拒絕,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裴歡歡自己夜不歸宿,但是規(guī)定她十二點(diǎn)之前必須回去。
而且她已經(jīng)困死了,要是等成壑散場,不知道幾點(diǎn)呢。
她跟其他人揮揮爪子,然后在成壑臉上啵一下,就自己走了。
被啵一口也沒什么表情多成壑繼續(xù)打牌。
"你真不送?"張九泰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跟成壑打牌,心說這妞也太乖了吧。
不吵不鬧,黏糊幾句就自己玩自己的,還不煩人。
成壑搖搖頭,說:"不用。"
張九泰甚是感嘆:"怪不得你喜歡,長得好又這么乖,換我我也喜歡。"
垃圾作者有話說:何輕的護(hù)食是,十個荔枝她可以分成壑五個,但是她自己那五個成壑別想吃一個。
她的小腦袋瓜里分的清清楚楚,只按照自己的公平來判斷。
成壑目前還只是覺得她好玩,粘人但是不煩(小聲嗶嗶,長的可愛有時候真的容易讓人忽略攻擊性)
等他感情上有回應(yīng)那不知道啥時候,但是身體上有回應(yīng)是很快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