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沒有20吧?他老往弦哥這里瞟,還有他帶的那幾個朋友?!鼻卣滓才芰诉^來:“不過,咱們弦哥這個時候總正兒八經(jīng),光喝酒不看O。剛才不是才像趕蒼蠅一樣把想搭訕的小O趕走了嗎?”
“這有什么好看的......”
余弦撥開擋在面前礙眼的廉文杉,只覺得恍惚間有打開的門縫,緩慢地開得更大,露出一道Alpha高大的身影。
似乎回了趟家,換下了略正經(jīng)的襯衫,穿了一身的暗色運(yùn)動套裝,更突顯出了那抹花了心思打理梳了上去的淺栗色發(fā)絲。依舊不多神色的臉,卻灑了些許惹眼的光。
還真來了。
視線的膠著不過一秒,率先挪開的是Alpha。余弦沉了臉,手中的酒猛地灌下又猛地“啪”聲落在玻璃桌面。
都打扮成這樣了,為什么又躲?
該不會是,欲擒故縱吧?
大家看到來人忙都起身打著招呼。大胖其實(shí)也沒料準(zhǔn)他會不會來,放下手中的麥克風(fēng),見幾乎都坐滿,余弦這邊又圍了人,只好拉開他弟弟,引著Alpha坐下。
那堆Omega蒼蠅似地散開再“嗡嗡”吵著聚了上去。大胖的弟弟楓糖Omega,手忙腳亂地低著頭給Alpha拿酒和點(diǎn)心。
Alpha看了Omega一眼,用手搖頭擋了酒,點(diǎn)心卻沒有拒絕。
接過后在Omega炙熱的目光下張嘴咬了一口,皺眉放下,抽了紙巾擦了擦唇角,在聽眉飛色舞的Omega說著什么。
聊什么呢?
一個Alpha和一個小Omega,有什么好聊的?
余弦抿著唇咽下喉中的最后一口,又伸手拿了一杯,抬起,仰頭,倒入,低頭,“啪”放下。
“澤哥就是澤哥......”徐舟嘖嘖嘖地暗暗拍了拍手掌:“他一來,小O們的視線全都被拉走了。”
廉文杉也跟著嘖嘖兩聲:“可不是?不過咱們上校,帥氣多金沒結(jié)婚,那能不吃香嗎?”
沒結(jié)婚?余弦呵地翻了個白眼。有什么用,人有個兒子呢,而且私生子。
和他約炮就算了,現(xiàn)在還撩Omega。
渣Alpha,狗都不如。
“我出去一趟,你們先玩。”
心情一落千丈,說不上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和那人呆一個空間。借著尿遁,打算回家洗洗睡。
出了包廂的門,正好遇上一群人,熙熙攘攘地涌在過道往另一邊的房間走。
萬事皆不順,險些撞上一堆Omega。余弦抓了抓頭發(fā),郁悶地靠著墻讓路。
其中兩三個Omega路過時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紅著臉交頭接耳地一陣,又故意裝作喝醉了往他身上倒。
余弦微愣,用手扶了一下。沒太在意曖昧的目光,注意力倒是全在幾人的頭頂。
那是什么?他們頭頂戴的是什么玩意?
某段回憶讓黑眸亮了亮。想到什么好點(diǎn)子,余弦舔了舔唇角,松松肩膀的骨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