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澈澈一聽,那點好勝心嗷地就起來了。
好家伙,我這問你是不是害羞你嘴硬,要么今天咱倆就比比誰的嘴更硬!
“你先說,你是不是害羞,我跟你求婚那次,還有海城按摩那次——”
“不是?!?
“你騙人!”
霍修氣得一邊笑一邊親她脖子,真恨不得再多咬她幾口:“我說了你又不信,還喜歡問?!?
“你臉都紅了!”懷澈澈想躲,奈何整個人都被霍修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摟在身下,只能不斷把脖子往外伸,同時把腳上的拖鞋踹掉,“你臉耳朵和脖子全都紅了!”
這休息室東西挺齊全,床,單人沙發(fā),還有一個梳妝臺。
為了躲霍修的親咬,懷澈澈吱哇亂叫地笑著把頭探出去,就看見化妝鏡里,男人的背高高隆起,像是一張被拉滿,蓄勢待發(fā)的弓。
馬甲伴隨著他背肌張開,顯得有那么點捉襟見肘,后腰線條開始顯山露水,哪怕隔著一層白襯衣,也隱隱窺得見那勃發(fā)的力量感。
霍修不想再在臉不臉紅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了。
他是真的很在意剛才兩個人手牽手在那說話,而且聲音故意壓得很低,什么也聽不清楚。
當時他以為懷澈澈選擇了蕭經(jīng)瑜,現(xiàn)在那股狂喜褪去后,回想起那一幕,整個胸腔都是酸的。
“小壞,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他俯下身去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她的唇瓣,本來只是想等她好好說清楚,但親著親著,味道就變了。
兩個人的唇舌重新攪在了一起,霍修的手開始脫離理智的掌控,探向她的背后,扯開了懷澈澈背后的綁帶。
她身體偏瘦,用沒有彈性的綁帶調(diào)節(jié)禮服寬窄的時候,系得很緊,下面落了個漂亮的活扣蝴蝶結(jié)。
蝴蝶結(jié)失守,懷澈澈頓時感覺胸口一松,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乳^貼已經(jīng)被拉了下去。
“你們說了什么?”
當時他們一個人坐著一個人站著,看著很遠,但相牽的手卻將他們連在一起,懷澈澈面朝蕭經(jīng)瑜,看不清神色,而他無心把注意力放到蕭經(jīng)瑜身上,只掃了他一眼,看他已經(jīng)激動地紅了眼眶,心頭一顫,沒再多看。
霍修低頭含住她的嫩尖,熟稔地用粗糙的舌苔刺激,惹得懷澈澈頓時呼吸大亂,兩只手抱住他的頭,指尖滑入他的發(fā)隙,伴隨他的動作,時松時緊。
“能說什么啊,你是不是笨豬啊霍羞羞——”
懷澈澈感覺自從霍修說了她快之后,她是真的越來越快。
從接吻到這一步,感覺不過眨眼,現(xiàn)在她的雙腿間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濡濕一片。
她腳后跟抵著床單踢蹭了幾下,余光還能看見化妝鏡里那一抹高山白雪,索性用腳攀上霍修的腰,“我之前都跟你報備過,要跟他見一面的!”
“嗯,報備過?!辈惶徇@回事,霍修還忘了,他手托著懷澈澈的腿往上扶了扶:“我問你為什么要見他,你說不告訴我?!?
“……”
懷澈澈剛想說你醋桶子成精是吧,就被霍修舔得一個激靈,整個后頸猛地抻直,她輕喘起來,顧不上再和霍修斗嘴,滿口享受地哼哼唧唧:“嗯……你不要、不要吸……”
霍修已經(jīng)完全熟知她喜歡的位置與力度,也知道她的口是心非,兩條腿恨不得像藤似的纏在他身上,嘴上還不要不要的。
確認了心意之后的情潮來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兇猛,小姑娘被吸得發(fā)麻,整個人仿佛都被拋進了一片不寧靜的海,伴隨著驚濤駭浪,沉沉浮浮。
她皮膚白,很容易顯色,小小的嫩尖兒周圍很快浮上一圈紅,霍修再抬眸,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也正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你就是害羞……”她聲音已經(jīng)軟得不像話,嘴還是硬的:“你承認吧,霍羞羞!”
“真的沒有。”
霍修確實不認同她所說的,自己是一個很容易害羞的人。
律師這個職業(yè)無論面對委托人,法官,還是對方律師,都必須給人強大可靠的形象,要是容易臉紅害羞,會給人一種稚嫩感,從而無法信賴,魏隆杉之前還特地說過,他這個心理素質(zhì)很不錯,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
他只是對她很特殊,無論精神還是肉體。
不管是像求婚那天停車場可以超越光線環(huán)境的直勾勾的目光,亦或者是海城那次按摩長時間的肌膚接觸,都讓他很難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更別提像懷澈澈現(xiàn)在紅著眼眶,淚眼汪汪,眼角眉梢盡是情欲媚意,就連嘴硬也和撒嬌無異的時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的西裝褲更強調(diào)對腿型的修飾性,霍修當下,胯間的異物感格外強烈。
他微微閉上眼深吸了口氣,緩了緩澎湃的情欲,語言上退讓一步的同時,身體也往后退,熟稔地分開她的腿,動作卻微地一頓。
使霍修頓住的別無他因,只是懷澈澈身上這條玫瑰花苞裙,就在她朝他張開腿的那一刻,盛放開來。
【暢讀更新加載慢,章節(jié)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后閱讀!】花苞被撐開,層層花瓣仍舊緊密地迭著,嬌艷而密匝地堆起,裙擺邊緣小小的碎鉆閃爍著露水般的微光,而再往里看,就是粉紅色的小玫瑰,脆弱嬌嫩又無比私密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