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保留地在玫瑰面前表現(xiàn)出最忠臣的服從姿態(tài),虔誠地侍奉,很快讓玫瑰戰(zhàn)栗搖曳起來,將自己甘甜的花蜜饋贈給他。
短暫地結(jié)束后,霍修直起身,跪在床上,舔凈下唇的殘液,脫了馬甲隨手扔到旁邊,才俯下身去抱她。
一般這個時候懷澈澈就只管自己了,今天卻難得抬起頭來,在他的下頜上主動地親了一下。
霍修整個心窩頓時酥成一片,低下頭追過去和她吻到一起。
一時間,房間里唇舌廝磨的聲音起起落落。男人掌心滾燙,熨在她的大腿上,懷澈澈的裙擺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高,感覺有一個存在感十足的柱狀物擠進她的腿心。
懷澈澈伸出手去抱住霍修的脖頸,手指尖隔著他的白襯衣,沿著他結(jié)實的肩部線條打著轉(zhuǎn)兒,惹得霍修更加用力地吸磨她的唇瓣舌尖,帶著她的手往下身走。
他本來是沒打算做到最后的,懷澈澈知道,因為從開始到現(xiàn)在,霍修的皮帶扣一直嚴嚴實實地抓著扣眼,沒有半分松懈。
一切克制與規(guī)矩,都毀滅于他們在抽屜里找到了一盒套。
超薄。
兩個人都沒有去余地去疑惑為什么這里的休息室會放著這種東西,對彼此的渴望被這么一個小東西迅速點燃,在他們的四肢百骸中不住焚燒。
霍修怕她疼,又多做了一場前戲,進去的時候神情比懷澈澈還要緊張,好在她并沒有因為第一次太疼,只感覺霍修這尺寸不合理的東西撐在那兒,喘氣都得小心翼翼。
但很快,她也顧不上想這些事了。
從未有過的快意席卷身體,喘息此起彼伏,粗重而綿長。
身下的床單觸感變得虛幻,像海浪,像泡沫,又像是天際線另一端的云彩,將她托舉,拋擲,又隨時能把她吞沒。
“哈啊……嗯……”
懷澈澈腦袋一片空白,潛意識卻好像想說點什么。
可一張嘴,嬌得過分的聲音讓她不敢與自己相認,喘息愈發(fā)濕熱,將濃稠的曖昧散進空氣中去,抬眼往上一看,頂燈的光都在恍惚間變?yōu)榱斯妍惖乃槠?
一個深入,她被頂?shù)醚鲞^頭去,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鳴,霍修伸手托起她的腰,叫她與床中間形成一個小小的弧。
小姑娘的腰是真細,被弄得一邊瑟縮一邊抖,好像玫瑰花莖最脆弱的那一小段,可偏偏內(nèi)里狹窄濕熱,絞得他整塊后背都在發(fā)麻,心里想控制著力道,生怕把她撞壞,可身體卻無法完全做到,只能憋幾下再來幾下狠的過過癮。
輕輕重重,重重輕輕,懷澈澈已經(jīng)爽得要瘋掉了,根本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是第一次,霍修就能這么厲害,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和低泣夾雜著急促的吟哦,眉頭緊鎖,媚眼如絲,痛苦又快樂。
可霍修又何嘗不是。
快意讓大腦中所有的想法都變得斷續(xù),霍修很少有這種無法集中精神思考的時刻。
輕重緩急各有滋味,又好像各有不對,理智在與欲望對抗,身體卻無比沉淪,矛盾且痛快。
三月中,房間暖氣仍舊開得很足。
懷澈澈泄出第三次的時候,霍修也終于按捺不住,俯下身抱緊她,一股一股地釋放出來。
兩個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霍修相比更嚴重些,襯衣的前后都被汗水濕透大片,手臂緊摟著她,喘息如野獸般粗重,仿佛擊碎了身上這層文明的外皮,回歸了原始。
好在這休息室內(nèi)嵌了一個小小的浴室,讓他們有一個能夠休整的地方。
幫她脫掉身上的禮服裙,懷澈澈被霍修抱進浴室。
浴室真的很小,只有一個淋浴,兩個人站在里面顯得更為逼仄。
霍修知道她不喜歡被汗膩著,先不管自己,從上面取下蓮蓬頭先幫她沖洗。
懷澈澈是真累了,也沒力氣要臉了,就那么心安理得地扶著墻,接受霍修的服務(wù)。
他動作很輕,也很細,幫她沖汗的時候,還會幫她捏捏肩膀和腰,“對了,小壞。”
“嗯?”懷澈澈有點犯困。
“你還沒告訴我?!?
被霍修這么一提,懷澈澈也想起來,自己還沒讓他承認臉紅害羞的事情來著。
主要是后面的事情發(fā)生得太順其自然,誰還注意得到那個啊。
哼,醋精。
小姑娘想到剛才怎么叫他慢一點都無濟于事,小小地翻了個白眼,決定再吊他一會兒,不輕不重地點了一句:
“怎么了,難道霍羞羞你就沒有瞞著我的事兒嗎?”
【暢讀更新加載慢,章節(jié)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后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