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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傻子妓女,一個想要學會愛林涼的呆子。
耳畔一聲纏綿似錦的話,繞著她的神經(jīng)。
“在想什么?”玉色的雙指輕柔地揉捏著她的耳垂。
嗯…
還未回神,腹中便一次重伐的抵壓,擊得她從那層過去里猛然驚醒,她恍然定著神看向周遭的一切。
沒有緊鎖的門,沒有水泥地,沒有東升西落的太陽。
只有黑夜,有面色陰郁的他。
她的雙手手腕被他一只手握住高舉過頭頂,雙腿彎曲著,膝蓋碰到胸上,以便他在更底層處進犯,她只如摧枯折腐地側(cè)低著頭,難耐的輕咬唇齒,全身的起伏因他的律動而共頻,又深又急的壓迫,逼得她動了動身子往后退著,又被他摟著腰緊緊貼回,直撞口心,一場如流星雨般的災難,在她身體里撞裂,擠壓。
“怎么不回我?嗯?”牙齒輕咬著脖后一側(cè)小肉,一串串泛紅的印記如春花盛開。
“…對不起。我…”
話未完,又是一次如滔天浪的撞擊,伴著男人沉欲的聲,“宋輕輕…這句話我聽膩了。”低頭靠近,鼻尖掃過她的臉頰,呼吸朦朦地纏著她的耳際,“乖,你知道的…我想聽什么?!?/p>
他想…聽什么?
他問她,八年前為什么這么狠…或許她應(yīng)該回他,她愛他,她是因為懦弱才離開他,她等了八年就是想和他和好…
于是張著嘴,細碎的話落在唇邊,將要脫口而出。
卻被一陣純音樂的鈴聲打斷,他停了動作,卻沒抽出,只垂著眸子拿過手機,看了眼屏幕卻轉(zhuǎn)而抬眸望向她,嘴角緩緩向上彎著。
劃開接通鍵,打開免提,便拿在手中,緩緩俯下身子,那東西還一跳一跳的埋在她身體里。
“涼哥,你去哪了?新郎不見了可是個大事哦?!彪娫捓镎{(diào)笑的女聲在靜謐的空間里傳開。
卻讓她的后背爬升出一番涼意。
是他的未婚妻…路柔。
身子頓如石般僵硬,心臟停滯般,神經(jīng)繃緊,腳趾蜷縮成圓,雙臂往下想掙脫他的禁錮,幾次徒勞后只得低著頭平息著自己的呼吸,雙齒閉著,不敢大氣喘動。
林涼卻因她的緊張,內(nèi)壁收縮下身受制,難挨地從喉間發(fā)出一聲低吟,眸間一霎欲色層疊成墨,下面脹硬,面色淡漠。一瞬便輕笑著,將手機放到遠處的車窗前,右手輕摸著她的下巴,唇湊近她的鼻尖,聲音低語般虛虛的,像說悄悄話般。
“怕了?嗯?”低低的笑聲摻雜。
這是路柔啊…而他們卻在…
便動了動被他左手圈住的手腕,看向他的眸子里流露著不安,卻不敢任意出聲。
小鹿般的眼神,讓人…吶…
圈住她手腕的手越發(fā)用力,胸膛狠狠壓迫著她的呼吸,聲音虛柔,“怕什么…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做這種事情…所以別怕,嗯?”
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揉捏著她緊閉的下唇,看著她似是聽著他的話信任的軟了身子,他頓時揚起嘴角,用力往她身體里狠狠頂撞,弄得她驚愕地下意識發(fā)聲,卻又猛然清醒地吞進喉間,死死壓抑著,抬眸望向他的眼睛里充斥著不解和委屈。
“抱歉?!彼χ?,小著聲湊在她耳邊輕說著,“可是我又實在是忍不住?!?/p>
“涼哥?”電話里的疑惑在這狹隘的空間里放大。
大到她咬著下唇,忍受下面滿當?shù)某涑?,心緊栓著,時刻防備著男人猝不及防的撞擊頂壓。
呼吸欲糜厚重,懸在她的耳側(cè),手指便附上她的胸乳,五指深陷,紅印像花般烙上,聲若霧濃般悄然低喃,“輕輕,你說,我要怎么回她呢…”食指緩緩從兩胸間像條游蛇般劃向肚臍,再曖昧地打著圈,“你不說…那我也只能說實話了,就說…”
側(cè)眸,直瞧著她眼里的惶恐,緩然彎起嘴角,“我拐了別人的新娘,現(xiàn)在正在車里強迫她…這個回答怎么樣?嗯?”
沉默。偏頭,低垂著眸子遠離他如針般的視線,身子卻微微發(fā)抖著,因他的話,肌膚泛起戰(zhàn)栗。
“你怎么不說話啊…”男人低笑著吻著她的面頰,下一瞬,神色認真的,又在她身體里一記深撞,擊得她全身瞬間痙攣收縮著,撐在車窗上的右腳滑落,雙手又開始掙扎,卻被他束得死死的,眼角頓時便紅了濕了,卻只能用最小的聲搖著頭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