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輕輕,太小聲了,我聽不見?!本従彸樗椭θ珀幑戆?,悄聲著,“你得大聲點(diǎn),我才會(huì)停下,知道嗎?”
這個(gè)人…怎么能這么壞啊…
“不要…”湊到他耳邊,聲泣著,加大了音。
搖著頭,又是一記深撞,“聽不見…輕輕,還是太小聲了?!?/p>
呻吟被迫吞在喉間,細(xì)汗在額上滑落,她的手腳像是被人吞噬了,軟如綿般,手機(jī)那還有嘈雜的賓客交談聲,甚至還問著,“涼哥,你那邊什么聲音?”這種令人難堪的話。身上的人卻還在進(jìn)出著,面目上認(rèn)真而堅(jiān)定,脅迫著她似是必須叫出聲來才可放過,身體還在受著莫名的刺激,這左不是路,右也行不通的戲弄,似將她逼近懸崖。
她的淚頓時(shí)便下來了,低著頭,帶著哭腔求饒地說著,“不要…”
他抬起她的下巴,舔掉她的淚水,“好好的…又哭什么呢…”
哪里好了?!
她卻只能咬著牙,不敢這樣自在地反駁他。
他終于停了動(dòng)作,拿起手機(jī)放在耳邊,神色散漫地盯著宋輕輕。她正面色求饒又是埋怨地看著他,眼睛哭過的紅腫,鼻頭也紅,紅得又嬌氣又柔嫩,肩胛處還留著他肆意的吻痕。
這幅光景…
眸子乍然深如夜色,舌尖舔過唇齒,表情卻是柔和的, “抱歉路柔。手里有些急事,等我回來再細(xì)談吧?!?/p>
“…好吧。”遲疑了會(huì),對(duì)面還是掛掉了電話。
她看著他放下手機(jī),心臟頓如一泄到底的江河,頓時(shí)松了,呼了一口氣,卻停在胸腔半截未全呼出,便被他用手緊緊按著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前,堵塞她的呼吸,交合處便如餓虎撲獸般,動(dòng)作激烈到似要將她毀滅撕碎。
男人渾厚的嗓音,喘息的呼吸粗重。他說,宋輕輕,你求我那樣子…弄得我真想干死你。
全身軟成泥般動(dòng)彈不得,只能泣不成聲地低吟著,卻又被他捂住嘴,在耳邊柔聲勸說著,“別叫。不然我會(huì)控制不住的?!?/p>
她只好又憋回嗓子里,偶然情不自禁地出聲,便被他頂撞在最深最里處,哭聲難抑時(shí),他只在身后低沉著聲回她說,“說了別出聲?!?/p>
他進(jìn)得實(shí)在太深了,深得她不禁用手推著他的骨盆讓他退出去點(diǎn),卻被他壓著她的小腹緊緊貼著,讓他恨不得戳爛戳透她,再密密麻麻地?fù)糇仓?/p>
最后抽身的時(shí)候,他卡在最里處塞得毫無縫隙,似要將他的全部都灌給她,讓她哭著推搡著,又只能躺在平放的座椅上,雙臂上下貼著捂著眼不敢再看。
“抱歉,紅了。”他打開手電筒向她無力合攏的雙腿間看去,又伸著手輕輕的碰了碰,“還有點(diǎn)腫…”
她抽噎著,閉著眼,不想回他話。
坐在駕駛位上,開了窗散去欲味,便拿出一根煙,低著頭點(diǎn)上,再放入唇間,呼了一口煙霧,在煙中眼色莫名,他的聲淡淡的,“宋輕輕,我問的那個(gè)問題,你想好怎么回了嗎?”
她輕輕放下手臂,看著裸露的自己,和衣裝楚楚的他。
她本來想好了,那通電話卻打醒她。
打得她認(rèn)清八年前和八年后,已天各一方。晚了。
垂下眼,緩緩坐起酸痛的身子,“林涼哥哥,我們都結(jié)婚了。你有你的路柔,我有王川…”
“這就是你的答案?”瞟眼,他輕笑了一聲,神色莫名,“這么想嫁給他?”
“他對(duì)我…很好?!彼従徴f著。
“也是。”未吸盡的煙還冒著火星便被他扔出窗外,右手上下?lián)崦啽P。“女人總能因?yàn)橐粋€(gè)男人對(duì)她好而妥協(xié)動(dòng)心不是嗎?”
“不是…”她下意識(shí)的反駁著,望著他的側(cè)臉淡了眸色,“我已經(jīng)選擇嫁給他…我,我不能離開他?!?/p>
“嗯?!币股缒?,他又下意識(shí)的想去摸左手小戒,卻都空了,只有一層皮肉?;赝?,似是一聲嗤笑般,“所以被你放棄的人,始終只有我而已?!?/p>
“林涼哥哥…”搖著頭,眼角泛水,喃喃著。
望著她,如釘般牙根酸澀,卻沒出聲,靜默了兩秒,便在她的驚呼中,狠狠咬著她的下唇,咬牙切齒的力度,鐵銹味瞬間蔓延在兩人唇間,她不禁喚了句,“疼?!?/p>
他只漠著聲回她,“疼就好好記住了?!?/p>
三三:要停更兩三天寫畢業(yè)設(shè)計(jì)。所以寫了個(gè)大肉。別忘了投珠珠哦,謝謝可愛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