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秋冬季總比春望鎮(zhèn)寒冷。她像還待在家里,穿一件碎花襯衣加單薄的牛仔褲,沒客時就坐在小紅凳上,等冬去春來。
下午。她從按摩院出發(fā),在校門口等一個小她九歲的少年。
他急匆匆從校門口走出,看她靠在墻邊低著頭等待,黃色的花在她褲腳掃過。他大步的向她走去。
林玄榆瞧她又是這身,單薄得要命。他罵她幾句不知溫度,脫下校服便往她身上披,又一手牽她冰涼的手,著急地放進(jìn)衣兜里。
邊走著,又說:“你不看看現(xiàn)在都幾月了。人家都在穿襖就你還在夏天?;钤撌掷洹!?/p>
“靠過來點(diǎn),風(fēng)那么大,我給你擋擋,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宋輕輕被動的被他攬進(jìn)懷里,暖意漫來,她呆怔的抬著臉看著他。
他也剛好低頭看她,他看清她瞳孔里真真切切的他。林玄榆頓時撇了臉,手移開她的臉。支支吾吾,耳朵泛紅。
“別這樣看我…”
宋輕輕低了頭。
林玄榆捏了捏她的手,又緊緊握在手中。
這老女人…他別扭的想,眼里有他時怎就這么讓他渾身不自在。
他帶她買了一身白色的羽絨服,買了條米色的圍巾。將她的小臉裹得露出無措的兩只眼,林玄榆滿足的點(diǎn)著頭說。
“以后等我就穿這件,聽到?jīng)]老女人?”
宋輕輕眨了兩下眼,又被他牽著手放進(jìn)兜里暖和。
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燈光悄然在黑夜中點(diǎn)燃,暖黃的街燈正傾瀉如雨。
林玄榆皺著眉。道路的分叉口身前的一對情侶如他們般。女生被男生握著手,揣在自己兜中。
他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放開了。
她只是個貓兒。為什么他要做這些事,他們應(yīng)該只存在身體交易才對,他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鬼迷心竅。
現(xiàn)在,他們該去哪?按摩院?還是小旅館。
都怪那天超市。她隨意就答應(yīng)一個丑不拉幾的老男人做活。那幾天他就無時無刻不翻來覆去的想。
想那個老女人蹲在男人雙腿間。臭男人猥瑣笑著,冒出難聽惡心如屎蛆的呻吟。他一想就頭皮發(fā)麻。
為什么覺得她不應(yīng)該被這樣的男人糟蹋。為什么覺得她應(yīng)該露出酒窩,純白潔凈的活在世上。
為什么。他想把她從泥濘里拉出來…為什么。
她明明已經(jīng)做了八年,她明明比他還不在意。
他又帶她去了旅館,老房間老位置。她蹲下身子,想掏出他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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