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輕熟練掏出軟成一包的陽具,用手掌裹住,老練地上下套弄。
明是風花雪月的羞事。林玄榆親眼目睹著,耳尖緋紅。他抿著嘴,雙手無措的抓著床單,眼睛盯著她的指尖拂過陽具上的靜脈。
這女人。
眼里無趣空洞。她握的不是男人的命根子,只是他的一根頭發(fā)、一塊死皮。
他的壞心思來了。
他的手臂撐在床上,腰腹往上頂了一下。龜頭挨著她的嘴邊又因濕潤的精液滑到臉側(cè)。他往前用力,壓著她的皮膚凹陷成渦。他的眼睛斜挑著,像是狐貍看著她。
宋輕輕握著它放在嘴邊平淡含下。
這老女人。除了寶貝那破爛凳子外,對什么都不在意,連他惡意的作弄也不放在心上,他不過是個普通的恩客。
那什么人能被她放在心上?
林玄榆認真打量她的動作。含舔吸舐,連口活的前后順序都是千篇一律,與上次分毫不差。她總結(jié)出的規(guī)律,他輕而易舉就能揣測出下一步動作是什么。
她在敷衍他。林玄榆嗤笑兩聲,微微瞇了眼,危險集聚。
他直接抱著她的身子壓在床上。
宋輕輕平淡的眼里是他懊惱的挫敗。雄赳赳的東西貼在她褲子上。
她不在意他壓著她。他疑惑,為什么她沒有驚訝的表情?
林玄榆臉對臉的放輕力度,看她的眼睛,看她的唇。她的唇色澤潤粉,誰能想過這含過無數(shù)的丑陋東西。
他皺著眉轉(zhuǎn)移視線,只看她的眼。一雙看著他卻透過他的眼。
林玄榆頓時惱怒。不在意是吧,敷衍他是吧。這老女人!
十七歲的少年對于二十六歲的女人而言,也是強壯有力的。他的手剛脫下她骨盆一側(cè)的褲子一角。
她終于在意,瘋絕地亂蹬雙腿,手指使勁揮舞試圖抓傷他的臉。
他忙收了手,怔怔地坐起身子。
宋輕輕忙從床上蹦起來,使勁往門跑去。他看到她動作,右臂立即攬過她的腰壓在懷里。
“跑什么?!”
她掙扎,他用力壓制。她想掏褲里的辣椒噴霧,林玄榆更快動作的拿過一把摔在地上。
她又掙扎,他說:“我不脫你褲子,你別鬧了?!?/p>
小而靜謐的空間,緩緩傳來她細細微微的呼喚,安靜地哭噎。
“涼…”
涼?林玄榆皺眉,扯過旅館的被子披蓋她,又打開室內(nèi)空調(diào)。
這個冬至是挺涼的。
“輕輕妹妹,別輕易讓別人摸你,還有蹭你。你要拒絕和反抗他們。聽到了嗎?”少年孜孜教導,話里強硬的溫柔。
“為什么?”少女問。
少年沉默,他用手順著她的頭發(fā)。很久后他說。
“你要記住。除了我以外,別的男人脫你的褲子和衣服就是要殺你。他們會讓你像被刀割一樣疼。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