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溪冷冷瞥了一眼,阿青忙松了手。
“你是想去指揮司練練身手了?”宋景溪半抱臂倚在靠背上,勾著一抹令人發(fā)寒的笑意。
指揮司是什么地方,哪里是他這等弱質體格之人能去的,也不知是又說錯了什么話,阿青只覺頭皮一陣發(fā)緊,“……公子這是何意?”
宋景溪輕嗤一聲,坐起了身子:“只是覺著,你近日閑得很,倒有許多時間去母親那里說嘴?!?
阿青霎時啞然,近日公子整日神色沉郁,即便往夫人院里去487,也只是硬扯出的笑。知子莫若母,夫人豈能瞧不出他的心事?
召他前去盤問幾句,他也只得將公子的事如實回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太子殿下,又對公子施壓了……?”阿青將手放了下來,小心的瞧著主子的臉色。
“這事兒,你也對母親說了?”宋景溪眉頭蹙起,聲音低沉了些。
“沒有沒有,”阿青連連擺手,“這等事如何敢亂說?!?
若是夫人知道太子有意讓殿下娶蓮茵公主,依照夫人的性子許是會來勸公子應承,屆時母子兩不免要鬧的不快了。
“行了,研磨罷?!彼尉跋闪怂谎郏瑢⒛欠庑挪鹆碎_來。
半晌,宋景溪低聲道:“去換支筆來?!绷季脹]有回應,他才緩緩抬了頭,書房內已只剩了他一人。
宋景溪深吸了一口氣,便向外走去了。
行了幾步,忽瞧見庭院中有一人鬼鬼祟祟,他刻意佯作沒看見,繼續(xù)往前走著。眼見到了那樹旁,他猛然一個轉身,擒住了那人的肩。
“啊……”一聲痛苦的驚呼后,宋景溪瞧清了眼前的人。她穿著半舊淺桃色夾襖,強忍著眸子中的淚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身后拿出一包藥,遞在宋景溪身前,也不說話。
宋景溪垂眸瞥了一眼,“這是什么?”
“藥,安胎的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這少女正是那日給甄妘把脈之人,也是上回在府中給甄妘檢視身子的人。見宋景溪不接,便徐徐蹲下身子,將那包藥放在地上。
“那姑娘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現(xiàn)下正是不舒服的時候,服下這個,或許……能好一些?!彼盅a充道。
那少女平日甚少說話,府內的人甚至要將她當個啞巴了。好容易一口氣說了這許多的話,眼前的人卻如沒看見一般,只在原地愣神。
“……如果——”
“你再說一遍。”怔了許久的宋景溪忽而圓睜著眸子問道。
少女被他的神色嚇著了,又吞吞吐吐起來:“這是……安、安胎的——”
“老子問的不是這一句!”宋景溪發(fā)狠起來,聲音都高了許多。
這么一喊,那少女登時眼淚涌了出來,什么都說不出口了,只喃喃道:“我……我……”
“滾。”
他聽清了,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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