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愣了一會兒,感覺到他骨節(jié)的力道和膚感,一下子收回自己的手,“不用?!?
“去包一下吧,你認(rèn)識啊?那最好了,派出所沒別的車送她去了,你有摩托車的話快點送她去快點回來?!?
“說了不用?!毙」媚镉悬c生氣了。
程渝不再理會,直接抱了她起來,一旁路曉曼沒來得及和她說話,就看她被一個男的給抱走了,瞪大了眼睛。
“你放我下來?!毙|西心煩掙扎,心臟嗵嗵嗵嗵跳得特別厲害。
程渝淺笑,不影響到她的手臂,放她下地,重復(fù)了一遍她說的這幾個字,說:“……這話才像是被強奸時候說的話,現(xiàn)在說不覺得矯情嗎?”
“………………”
程渝上了摩托車,看她一眼,又下來。
小東西愣愣的,聽他剛剛的話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自己被強奸的時候,說的都是一些什么“不要不要”,“程渝不可以”之類的騷話,怪不得讓人這么肆無忌憚。
真可恥。
“你坐前面,我扶著你腰,不然你沒法抱我?!?
林夭夭皺眉,也覺得疼了,但是,她搖搖頭:“血老止不住,會滴上去。”
程渝直接拽著她胳膊給她按在了摩托車前邊,血瞬間滴在了座椅上,表盤上,林夭夭被迫往前移了一下,然后就感覺到了自己屁股上抵著的那個大東西。
又抖了一下。
兩個人擠得很緊的到了衛(wèi)生所,護士的動作微微有點粗魯,程渝看得笑了一下,抽著煙說:“你這怎么畢業(yè)的?”
護士沒好氣瞪他一眼:“喲,嫌我弄得不好?你來?。俊?
本來是刺他的,程渝卻直接捏住了那人的手腕,扯開,冷笑一下說:“來,不會弄就滾?!?
護士:“……”
他真會。
拿著棉簽消毒,擦血,棉球沾了碘伏將傷口擦拭干凈,綁繃帶的姿勢都很專業(yè),小東西的手指細(xì)長白嫩的,他想起舔她的時候那種心動的感覺,還有她高潮時候這雙手抓著他頭發(fā)哀哀的哭喊,愣了一下神。
另一邊,醫(yī)生看到這情形過來批評那個護士了。
護士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平日里刺人刺慣了,可真沒碰上過這樣的,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歷了。
回到派出所的時候路曉曼筆錄已經(jīng)做完了,看見林夭夭之后迎上來,看一眼程渝低低地問:“這誰???”
“……我家鄰居,一個叔叔?!毙|西淡漠地答。
“叔叔?”路曉曼聽著有點驚訝,又看了一眼程渝的側(cè)臉,臉紅起來,“看著挺年輕的啊……好帥?!?
民警將程渝叫進了一個小房間里。
打開燈,找了一下視頻,等技術(shù)部的同事走出去之后,民警一邊播放視頻一邊和程渝說:“這是一個花店的老板拍到的,夜里總有人來她店門口偷花,她就多放了個攝像頭,因為前段時間這孩子的穿著和失蹤信息鋪天蓋地,所以她拍到了就打了個電話給我們——”
民警放下水,指著視頻里一個陌生人牽著的小孩說,“你看,灰衣服,肚子上一個破洞,褲腿一個短一個長,太有特點了,好認(rèn)。不過這也說明了距離上一次被拍到后孩子一直沒換衣服?!?
“我們循著線索去追了,那窩人得到消息早就跑了,沒追上?!?
這小孩是六年前就被拐賣的一個孩子,如今都能找到線索也是因為程渝的鍥而不舍,之所以這么難找也是因為他沒被送到什么好人家,這些年一直在人販子手中流浪,是被拐賣的類型中比較慘的一種,被用作討飯工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