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渡挑眉:“不是告訴了你,我要作畫么?”
沒有紙墨,如何作畫?
檀檀一時好奇,忘了被懸著的酸疼。于是賀時渡便在她純真的目光里,將生滿繭的左手插入了檀檀緊逼的大腿根部。檀檀不可置信地睜圓了眼,她臉頰也圓鼓鼓,眼睛也圓鼓鼓,像一只吐泡的金魚,賀時渡道:“還未進去呢,不必露出這般神情。”
他只將指尖伸入,手掌卻順著覆上那一層淺淺的毛發(fā),同時還不忘察覺檀檀的神情。
檀檀傻愣愣地對上他老成的笑意——
“你不可以的。”
“沒人能對我說不可以?!?/p>
他不急著欺負檀檀,粗礪的指腹輕松地撥開護著她小穴的軟肉,試探性地戳進去。他只是淺淺戳弄,甚至沒有情色的意味,而檀檀卻不能抑制地渾身泛起粉色。
檀檀的雙膝沒有支撐,只能勉強靠著腳趾挨著床面,分擔(dān)一部分力道,她雙腿抖得厲害,小穴也一起在抖。賀時渡一伸手,將繩子放下來一部分,檀檀得以踏實跪在床面上,隨著懸著的一口氣松懈出來,濡濕的液體也從她下身涌出,她瞬間臉面如同火燒,以為自己在他面前失禁了。
賀時渡滿意地拍拍她的臉頰:“檀檀真懂事?!?/p>
他獎勵般地輕撫過檀檀地乳房,其實那一夜他就發(fā)現(xiàn)了,檀檀的乳不但發(fā)育的好,還與他手的尺寸很契合。
嘉寧皇后曾請姑姑教過檀檀男女之事,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一個母親是不會去教女兒這些事的。姑姑說過,不論身子上有什么反應(yīng),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她應(yīng)該享受這樣的變化。
檀檀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賀時渡。
她想通了,就不抑制自己了,一聲軟綿綿的呻吟從嗓子里溢出來,倒將賀時渡驚了一番。
“你叫什么?”
“舒、舒服。”
賀時渡冷笑一聲,“你母親知道你叫的這么下賤嗎?”他原本的心情都被檀檀這一聲給敗壞了,他不是為讓她覺得舒服才讓她脫光衣服跪在這里的。他手下的動作忽然加重,幾乎暴虐的將手指插進檀檀穴中,無情搗弄了起來。
檀檀身下的水越聚越多,她終于察覺到了難受,仿佛幾千只小蟲子在腹里蠕動,快癢死她了。等檀檀的雙腿不斷摩擦?xí)r,賀時渡用鼻尖替代自己的手指,插進檀檀穴中。
“檀檀的身體里真是藏了許多墨水?!?/p>
他猛然抽出筆來,動作豪灑地甩了甩筆尖,然后落筆在檀檀纖弱的背骨上。
背部被濡濕的筆尖掃過,檀檀意識到背后的涼意來自自己的身體里,她忽然掙了起來:“大司馬,你不要這樣對我?!?/p>
“檀檀猜我在畫什么?猜對了我便停筆?!?/p>
“我怎么會知道……你不能這樣子對我的。”
“美人骨上美人圖,我在畫檀檀?!?/p>
“你根本是在侮辱我。”
“你以為呢?我留你在身邊不為侮辱你,難道是貪你美色?還是圖你亡國奴的身份?”
亡國奴三個字是一根扎在檀檀心頭的刺,她一想到卓將軍他們正在為復(fù)國不畏苦寒,而自己卻連為賀時渡脫靴的羞辱都不愿受,暫態(tài)覺得自己愧對他們的信賴。
檀檀眼底的萬千變化都落在賀時渡眼底,他不由得心軟,就這蠢樣,又殺的了誰呢?
他再次將筆尖刺進檀檀緊張的小穴里:“想要殺我,就別亂動?!?/p>
“我沒有要殺你。”檀檀心虛地說,又欲蓋彌彰添了一句:“我殺不殺你,和我亂不亂動,沒關(guān)系的?!?/p>
……
夜半月光稀疏,樹影也模糊了起來。檀檀跪得麻木了,眼皮子不自覺地垂下,她才打了個盹兒,就被一聲清亮的拍打聲驚醒,緊接著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陣疼痛,她眼里疼出了淚,不由回頭瞪向賀時渡,“你為何要打我?”
“誰準你睡了?”
“你沒有不準我睡?!?/p>
賀時渡在她背上寫下的賦已經(jīng)收了尾,他滿意地擱下筆,溫厚的手心落在檀檀的肩頭:“明夜之前,將我寫在你背上的東西一字不落謄抄下來,若有半個錯字,你便光著身子去軍營里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