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嶼轉(zhuǎn)過身與傅延升擁吻——他現(xiàn)在已能面不改色地回應(yīng)對方的各種招數(shù),讓傅延升也在最短的時間里為自己意亂情迷。
傅延升果然喘起了粗氣,一邊吻他一邊和戚嶼滾到床上。
戚嶼瞇起眼睛,很快有了感覺,可能是傅延升前幾次的體貼很好地安撫到了他,讓他本能地相信對方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沒什么顧忌地敞開了身體。
天知道,這半個月里做那種事的次數(shù)加起來都比他發(fā)育以來做那種夢的次數(shù)都多……但今天傅延升想做的顯然不止于此。
戚嶼將上半身仰起一個微弱的角度,見摘了眼鏡的傅延升正一臉溫柔地盯著自己打量,不由問:“你要干什么?”
“別問,好好躺著享受你的,肯定讓你舒服?!蹦腥藴厍槊}脈說著這話,叫戚嶼大腦一陣發(fā)熱。
他大概意識到傅延升想做什么事,理智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沒來得及拒絕,就感覺腰一軟,整個人都癱了回去。
“呃……”戚嶼伸手下意識地推對方的腦袋,語不成調(diào)地喊,“傅老師……”
溫?zé)岬母杏X慢慢轉(zhuǎn)移,戚嶼只感覺有一股巨大的電流在自己腦皮層炸了開來,剛剛有點勇氣享受的他一瞬間又被嚇得縮回了那個橘子。
他一手擋著自己的眼睛,一手無力地抓著傅延升的頭發(fā),都不知道是要把人從那里推開還是不想讓人離開。
這一把傅延升直接將他送上了云端,四周全是白晃晃的一片,戚嶼的意識徜徉在那個無盡美好的世界里,覺得安詳又幸福。
……
在漫長的cd后,戚嶼回過神來,感覺到傅延升已經(jīng)為他做了善后。
他聽見傅延升好笑地在自己耳邊問:“又宕機了?”
戚嶼:“……”
戚嶼心情復(fù)雜,他原以為一個男人為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是極其沒尊嚴(yán)的,但剛剛的體驗又讓戚嶼固有的一些觀念發(fā)生了變化……在相愛的人之間,這種事似乎扯不上什么尊嚴(yán),而更像是一種因愛而生的本能,是一種主動奉獻(xiàn)。
他湊向傅延升,整個人貼在對方身上,奶貓?zhí)蚰趟频囊幌孪绿蛑腥说拇?,用這種近乎單純的方式表達(dá)自己的感謝。
傅延升接受著他的示好,喉嚨里溢出低沉的笑,伸手捋著他的脊背。
戚嶼察覺到對方的暗示,把臉埋入傅延升的肩膀,悶聲道:“再等等……”
傅延升收回手一邊捏他的后頸,一邊親著他的耳朵道:“還挺有覺悟?”
“……沒你會,”戚嶼呆了一會兒,又老老實實地說,“先跟你學(xué)?!?/p>
傅延升愣了兩秒,問:“不是,等你學(xué)會了你難不成也想在我身上照樣來一套?”
戚嶼想了想道:“再說吧?!?/p>
傅延升:“…………”
次日,兩人繼續(xù)進(jìn)行專業(yè)課方面的學(xué)習(xí),不過傅延升敏銳地發(fā)現(xiàn),戚嶼似乎沒之前這么專注了。
經(jīng)常他講著講著,戚嶼就對著他開始走神。
在戚嶼第五次還是第六次上課走神的時候,傅延升終于忍不住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怎么回事,想什么呢?”
戚嶼視線一偏:“沒什么……”
傅延升一臉狐疑地瞅著他,不過想到昨晚做的事,他覺得戚嶼這種純情的性子,事后一天注意力不大集中可以理解,可能過兩天就好。
但沒想到,接下來整整一周,戚嶼一直這樣。
不止走神,這小子還經(jīng)常拿那雙水潤的桃花眼直勾勾瞅著自己,讓傅延升都忍不住被勾得有些心浮氣躁。
幾天后的晚上,兩人洗完澡后又擁吻在一起——這是戚嶼想跟他親熱的前兆。傅延升也忘情地吻著他,結(jié)果親著親著,他就感覺戚嶼伸手把他的腦袋往下按。
傅延升抬頭看對方,只見戚嶼癡癡地望著自己,低喃了一個字:“舔……”
傅延升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惡狠狠地瞪著他道:“你最近老走神不會是老在想那件事吧?”
戚嶼有點不好意思地偏開視線……他也不想,可誰讓那次這么舒服,搞得他最近看見傅延升就回憶那晚的感覺。
傅延升簡直哭笑不得:“你還挺食髓知味么你?”
戚嶼反摟住傅延升,恭維他道:“你技術(shù)好……”
“夸我也沒用,”傅延升拍了他一下,開玩笑道, “就只一次?!?/p>
戚嶼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但戚嶼初嘗這滋味,傅延升也不怎么打算縱容他,一般兩人一周最多做一兩次。
“行了,”傅延升安撫他道,“下個月初就要回去了,咱們才學(xué)了三門課,估計得等你期末前才能回來,你要再這么走神小心期末掛科。”
其實傅延升幾乎在以一周一門課的速度教他,戚嶼覺得學(xué)習(xí)的效率已經(jīng)很高很高了。不過面對這么理智克制的“傅老師”,戚嶼也說不出口要求,他們的合同原本約定的是他給傅延升福利,現(xiàn)在卻反了過來。
戚嶼有些意興闌珊,沒有勉強:“行吧?!?/p>
傅延升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了,今晚再讓你舒服一次?!?/p>
戚嶼一怔,兩眼重新亮了起來,一臉期待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傅延升看著戚嶼這副樣子,心臟一陣狂跳,隱隱覺得自己早晚得死在這小子手里……
***
戚嶼和傅延升又在帕市呆了十來天,十一月初,結(jié)束了短暫又甜蜜的二人生活,攜手返回海城。
為方便工作,戚嶼抵達(dá)海城后仍住在酒店,傅延升作為他的商務(wù)顧問,自然如影隨形。
這次戚嶼回去除了進(jìn)行上次爸爸在電話里說的美薇股權(quán)變更登記,主要還是參與科技發(fā)展部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