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成為了新娘。而第二次,她將成為喜神。
“香林,”毒曼眼神晦暗不明,從她領口處捻出系著鑰匙的細繩,聲音輕不可聞:“解開我,讓我?guī)湍愠缮?。?/p>
毒香林的眼神也閃了閃,她明白叔叔的意思。
一旦打開了他的鎖,他們就要結(jié)合在一起了。
她會是他的神祗,也是他的新娘。
女孩慢慢伸手探到后頸,解開細繩。鑰匙就捏在她手中。
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壓在嬌小的女孩身上濕吻著,伸出舌頭來與她勾連。
手中動作不停,將兩人的衣物統(tǒng)統(tǒng)褪下。
女孩白皙纖細的胴體在血紅的朱素中格外刺眼,玲瓏有致的身材線條在花葉的遮擋中若隱若現(xiàn)。 ↑↑毒香林被吻得呼吸不順,強撐著將像山一樣壓下來的男人推開一些。
她知道男人胯下孽根已經(jīng)昂揚勃起,抵在她雙腿間摩擦輕蹭。紫黑的粗大肉棒上青筋虬結(jié),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地搏動。
只是這頭不知道困頓了多久的兇獸被銀鏈纏繞,渴望地等待她來解救。
毒香林把鑰匙插進鎖孔里,只需要輕輕一轉(zhuǎn),這副鎖鏈就會打開。
“香林,我愛你?!倍韭粗f道。
“我也是?!彼露Q心轉(zhuǎn)動鑰匙。鎖孔的卡扣與鑰匙身緊緊咬合在一起,咔地一聲打開來。
銀鎖哐當一聲墜地的同時,也是她卸下心防的時刻。
出籠的野獸再也無法收回,她知道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
闊別已久的性愛對兩人來說都是久旱逢甘霖的舒爽。男人的吻一路往下,在女孩的脖頸上咬出一個個玫紅的吻痕。
和叔叔赤裸相貼讓毒香林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已經(jīng)很久沒有炙熱堅硬的男人身體和她接觸到一起了。
毒曼舔了舔女孩的鎖骨,來到了豐滿圓潤的乳房上。
“變大了?!彼曇羯硢〉卣f道。
“你怎么知道?”毒香林羞惱地反駁。
怎么會不知道呢?之前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他都用大掌來回把玩的這對嫩乳。
男人張開嘴含住一只乳吮吻,含糊著問:“還會痛嗎?”
毒香林臉一紅,她知道叔叔問的是什么:“早就不會了?!?/p>
之前剛生下孩子的時候漲奶漲得難受,還是他借著幫她紓解的名義把奶水吸出來的。
要不是記著給孩子喝,恐怕都要被他喝完了。
即使現(xiàn)在沒有了奶水,男人還變本加厲地吮吸起來,揪著兩顆凸起的乳頭往上提,又像和面一樣用溫熱干燥的大掌揉搓。
“叔叔你……別玩了啊……”過了許久沒有做愛的女孩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的撩撥,早在接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腿心泛起黏糊糊的濕意。
男人終于放過了被揉得遍布唾液吻痕的雙乳,徑直來到了女孩雙腿之間的神圣之地。
兩片肥美的陰唇矜持緊閉,但細縫中溢出的一點晶亮愛液已經(jīng)暴露了女孩已然動情。
再次結(jié)合在一起,她將永遠是祭司的新娘。
男人撫摸著女孩的玉腿,把它們扛在寬肩上。
這個動作對于很久沒有和叔叔坦誠相對的毒香林來說略顯羞恥,她不好意思地偏過頭,但沒有抗拒他的動作。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壓上來,再閉合的兩片花瓣也因為動作的牽扯張開了一些,微微露出藏在中間的粉紅花核和濕潤的小穴口。
雞蛋大的龜頭在女孩嬌嫩的陰阜上磨來磨去,流出的愛液和馬眼上泌出的少許透明液體混在一起,糊在兩人性器相貼的地方。
“呃……啊……”毒香林感覺到身下又涌出一股愛液,已有經(jīng)驗的她知道,身體已經(jīng)可以接受陰莖的插入。
男人貼在她身上研磨了好一會兒,安靜地共享著情愛的甜美。
可再溫柔也隱藏不了他藏在最深處的本來目的。 ↑↑毒曼強行將兩片柔嫩的陰唇掰開,粉紅的濕潤小穴完全暴露了出來。
他扶住棒身,讓雞蛋大的龜頭和小穴口親密地吻在一起。
“啊……”最脆弱內(nèi)里的部位與男人的孽根兇器相貼,這讓女孩本能地有一絲害怕??墒窃缫褎忧榈纳眢w又讓她無比期待。
毒香林慌忙抓住身旁的草莖,低眼看見叔叔的肉棒就對準了她的花穴口。
“香林,我可以進去嗎?”男人在說話時又往前壓了幾分,龜頭往內(nèi)陷入。
說著詢問的話,但根本已經(jīng)想不起來要拒絕。
毒香林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可以?!?/p>
男人抱著她,銜住那抹紅唇。與此同時,健腰狠心往下一沉,插入緊致的穴中。
“?。 倍鞠懔旨饧毜厣胍髁艘宦?,感受到體內(nèi)那層膜再次被他捅破。
但已經(jīng)沒有疼痛,更多的是突破了障礙的痛快。
————————————
天道:罰你被香林收了
叔叔:還有這種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