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轉(zhuǎn)過頭,子惜還沒來得及睜眼,他的唇便強勢地壓了下來,卻不是在吻她,而是從唇角下移至鎖骨,絲毫不溫柔地,一寸一寸舔舐。
被他吮得發(fā)疼,一聲細(xì)小的嚶嚀從口中溢出。男人停下了動作,將她拉離一些距離,居高臨下地看她,下一秒把人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她仰面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揪著床單,余光看到他準(zhǔn)備把圍在腰間的浴巾解開,然后下意識地閉眼,可好久沒有動靜,她又忍不住睜眼…朦朧的視線中是他修長的雙腿,再往上…原來穿了內(nèi)褲的。
子惜不好意思繼續(xù)打量他,但她了然,這位客人擁有著相當(dāng)賞心悅目的外貌,和她想像中的滿面油光的猥瑣男簡直大相徑庭,這是讓她唯一欣慰的地方。
“你是死尸嗎?”頭頂傳來他沉冷的聲音。
她楞住了,怯怯地跪坐起來。
晚上不勝酒力,幾杯下肚便開始眩暈,此刻的安靜更讓他昏昏欲睡。
鼻尖嗅到水果的清甜香氣,女孩子柔軟的身體近在咫尺,她不知什么時候扔掉了那塊遮羞布,身上只剩下內(nèi)衣,很保守的款式,卻讓他喉間一緊,下體漸漸起了反應(yīng)。
“我…”
她笨拙又生澀地把手伸向他胯間,隔著布料觸到那有昂頭之勢的東西,未停留一秒又縮回了手。
男人將她如臨大敵,英勇就義的神情盡收眼底,以為她在演戲,忽然間來了興趣,于是捉住她的手腕,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說出來的話更是輕蔑,“好好發(fā)揮,不用裝沒經(jīng)驗。”
“對不起…我…”
雖然跟著媽咪學(xué)習(xí)了一個月的理論知識,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可等到了該實踐的時候,大腦像短路了,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她還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他耐心盡失,一把將她壓到床上,手探到后背,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扣,少女渾圓的酥胸脫離了束縛,像兩只玉兔兒跳了跳,粉嫩的乳尖嵌在雪白頂端,實在漂亮,他俯身吻住,濡濕的觸感讓她條件反射地掙扎起來,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把他推倒一邊,雙臂交疊在胸前跳下了床。
欲拒還迎這一招確實把他搞硬了,不過他沒閑情逸致和她玩兒情趣游戲,本來就不溫和的眉宇間浮出戾色,他面無表情地開口:“過來?!?/p>
躺在病床上的林菀和賣身小姐的自我修養(yǎng)通通被她拋之腦后,她只想從這壓抑的房間逃離…一定還有辦法的…
子惜朝他鞠了一躬,“對不起,靳總,錢我不要了,對不起?!?/p>
男人走到她面前,冷笑著抬起她的下巴,“你玩兒我呢?”
他陰鷙的眼神令她害怕,子惜自知有錯,不由地放低了姿態(tài),垂眸道歉:“對不起?!?/p>
“新來的?”
她點頭。
其實他這個見慣風(fēng)月的,能感受出來她是個雛兒,只是獸欲驅(qū)使,讓他有點抑制不住沖動。
他沒特殊癖好,在床上強人所難也沒意思。
等冷靜片刻他松手,沉著一張臉,“你走吧?!?/p>
如獲大赦,子惜趕忙穿好內(nèi)衣,套上之前的裙子,生怕他反悔。
靳承從不覺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更非善類,但不知怎么回事,看著她慌亂而逃的纖弱背影,心底居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沒了性致,也無睡意,他索性穿衣走人,無意間瞥到座機上顯示的門牌號,他扣扣子的動作停下,拿起手機點開最新的一條信息。
1607。
而他所在的房間是1601。
推開房門,果不其然,一個氣質(zhì)成熟的卷發(fā)美女,似乎是等待多時,驚喜地迎過去,“靳總?!?/p>
靳承皺眉,不動聲色地側(cè)身避開她,冷漠道:“我有事先走了?!?/p>
“可是…”女郎叫住他,甜膩的嗓音讓他有些反胃。
“錢我會照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