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嗯……不是……”云霜白被他這般凌辱,卻覺得那后穴更加麻癢,只想讓這莽漢再多說些,把他按在這假山上狠狠操弄。
“還要嘴硬,你這淫穴才被老子摸了兩下就出了水,真是個天生欠干的浪貨?!泵h罵聲不止,手指覺得那后穴已經(jīng)松軟滑嫩,便迫不及待的把那陽根捅了進去。這莽漢陽根雖不及許逸軒那般粗長,卻青筋隆起,表面斑駁,磨著云霜白的壁肉也是舒爽極了。
“嗯嗯……啊……”云霜白被他頂了兩下,嘴里的想喊,卻還存著一絲清明,這假山處極為僻靜,雖說沒什么閑雜人等來往,可略微一點響動也逃不過人得耳朵。他只得把手捂著嘴,怕被人聽見。
云霜白胸前被壓在假山粗糙冰涼的石壁上,胸前兩點紅櫻因下身動作被來回擦弄,疼痛混合著下身傳來的快感,直讓他豐臀更往后翹了許多。
這莽漢抽插了幾十余下便被他銷魂的媚肉夾的泄了出來。長吁一聲,只覺得晌午那陣火氣這時才徹底消了??茨窃扑淄纫曹浟苏蚺吭诘厣鲜Я松?,玉莖也應(yīng)剛才的插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上還有今日幾番歡愛過后的斑痕。
莽漢又罵了一聲騷浪的妖精也不顧他,自行離去了。
云霜白嬌軟無力的拉起衣衫,腿打著顫站了起來,那后穴殘留的精水順著他白玉似的長腿滑了下來。雖說是被那人強迫,心中雖說屈辱,可又想起自己剛才那副淫媚的模樣,臉上一臊,拖著被干的酸軟的身子回房去了。
待他好好清理過后再也沒了力氣,胡亂吃了些點心,徑自睡了。
再說這許逸軒先行去了前廳見宋慕遠才剛推門進來,身后跟著宋慕言,心里一驚,跟著宋慕誠沈眠風(fēng)一同迎了上去。
宋慕遠問起云霜白,宋慕誠說早飯后就沒見過,中午差下人去敲門也無人應(yīng)答。
許逸軒說今日早飯后見過大嫂,說受了些風(fēng)寒,身體不適就回房歇了,想是睡的昏沉。宋慕遠心里一緊,忙說要去探看。
宋慕言卻開口道,大嫂身子不適就該多休息些,現(xiàn)在去叫醒他也是打攪他清靜。沈眠風(fēng)也在一旁點頭稱是,他原就精通醫(yī)理,醫(yī)術(shù)高超,聽他一說,宋慕遠雖說相思心切卻也還是疼惜云霜白也就不提了,只說飯后再去看他是否清醒了些。
一聽這話,許逸軒才放了心,面上卻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