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兩人一整日都忙于廝混此刻再一同出入也怕旁人生疑,云霜白便叫許逸軒先走自己在此處多留半刻。許逸軒也不是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方才云霜白香軟的身子上盡是汗水涎液,下身還留著已經(jīng)半干的白濁,心下不忍,便說要一同回去。云霜白見他憐惜自己,心中甜蜜,執(zhí)意推讓,讓許逸軒快些先走,這些東西自己清洗便可。許逸軒見他堅(jiān)持也不好勸說便推門出去了。
再說云霜白經(jīng)了半日的操弄又歇了許久,極為滿足,等到月華初現(xiàn)他才身著長(zhǎng)衫往主臥走去。
可誰知?jiǎng)傋叩揭患偕教幒鋈槐灰浑p鐵臂攬住了柳腰,云霜白正要驚呼,那人用手一捂,把那美人按在自己懷里拖著往假山深處走去。
“你與許爺干的那番好事若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從了老子,不然叫你好看?!蹦侨艘姂阎忻廊诉€有意掙扎,便壓著他在耳邊惡狠狠地說道。待云霜白連連點(diǎn)頭這才把那捂著嘴的手放了下來。
“你,你是……”云霜白接著月光把這人一打量,見他肥頭大耳,身形敦實(shí),容貌丑陋,卻極為面生。
“這你別管!今日你只消乖乖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便可。”說著這話手下就開始在云霜白胸前摸索。云霜白原本也只是草草披著衣衫想快些回房,那衣帶系的并不緊實(shí),只幾下就被那莽漢揉開,那粗糙的大手一會(huì)就撫上了他滑膩似酥的肌膚,這一摸登時(shí)讓那莽漢愛不釋手,手下的力氣更是重了幾分。
“嗯嗯……輕些……”云霜白原本經(jīng)歷了一日的情事,身上雖說有些倦怠,可他生性重欲,加上這般被迫著撫摸,倒讓他生出些奇妙的快感,嘴里不由得輕哼出聲。身子也往后面懷里靠了靠。
“我只當(dāng)是個(gè)清冷富少,原來這樣風(fēng)騷?!泵h原本還忖著要得手絕非易事,誰知懷中美人竟這般不禁逗弄,三兩下便軟下身子,那滑膩嫩白的雪臀直往他根上扭著。
這莽漢一介粗人,哪里見過這樣淫浪行徑,那下身一時(shí)硬如烙鐵。
本是這幾日剛?cè)敫镌趶N房幫廚的,晌午貪杯,頭昏眼花不知為何竟走到了那偏僻木屋處,他往那門里一看,只見云霜白和許逸軒滾作一團(tuán)二人正行那茍且之事。這莽漢當(dāng)下火起,又是醉了酒的,隔著那門縫聽屋中淫聲浪語便自行解了褲子擼動(dòng)起來。可泄身之后再看屋里身下那人膚色皓若凝脂,身子豐盈窈窕,嘴里鶯聲婉轉(zhuǎn),只覺不夠卻又無他法只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中。
到了夜里,他賊心不死,欲再去那小屋打探一番,可誰知竟正好撞見云霜白鬼鬼祟祟的往主臥走去。當(dāng)下狂喜,這好事真是天賜良機(jī)。當(dāng)即便拉了云霜白想褻玩一通。誰知云霜白又這樣騷浪,忙扯下云霜白的下衫去探那幽穴。
那莽漢手指短粗,又是常年干那臟活累活的,就著他剛滲出的一點(diǎn)淫液就捅了進(jìn)去,嬌嫩紅腫的后穴猛地一縮,夾的這莽漢翻攪更快了些。
“看你這又騷又浪的淫穴,真是比那被千人騎過的小相公還要下賤?!泵h一邊在他香肩上毫無章法的亂啃一邊粗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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