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輔似半獸半神,在她面前,尤為顯相。
“這重要么?反正到頭來,我都是你的人?!笔⒈糖镅劾镉星謇淅涞钠嗨?。
她像是抱香枝頭的牡丹,內(nèi)里已經(jīng)萎謝,花瓣還是鮮艷的。
張漢輔如此才滿意,笑了一聲,隨即仰躺下,閉著眼睛說道:“過來吧。”
盛碧秋心下緊了緊,又知張漢輔這句話的意思,躊躇片刻,才慢吞吞地跨坐上張漢輔的腿,俯身去親吻他。
柔軟輕涼的唇,在張漢輔臉與頸上游移。
張漢輔舒服地呼了一聲,扶摸著盛碧秋的頭發(fā),道:“你不是喜歡白玉珊的電影么?作臣安排,讓她陪你吃頓飯,順便帶你逛逛上海,買些東西?!?/p>
白玉珊是上海當(dāng)紅的“小名伶”,盛碧秋喜歡她演的《遺珠》。
可盛碧秋不應(yīng)聲,專心親吻他的臉頰,一邊用牙齒輕咬在他堅硬的耳骨上,一邊去解他的衣服。
窗簾還沒來得及拉,盛碧秋不太在意,與張漢輔在一起是安全的,安全到密不透風(fēng),幾乎令人窒息。
白寒如水的月光傾瀉進(jìn)來,兩人身體都浸透在里面,盛碧秋肌膚雪涼,張漢輔的胸膛卻很火熱,盛碧秋摸著他,甚至覺得有些燙手。
更別提他興致高漲的陽物,隔著褲子頂在她腿間,危險得像把刃。
她坐在他身上,端端的白珍珠也化成粉紅。夜色交錯,她的睫毛落下兩扇小小的陰影,眼睛也無甚光。在張漢輔看來,只她濡水的唇是亮汪汪的,分外嬌艷。
張漢輔兩手解開皮帶,皮革摩擦與金屬鐵片的輕響,聽得盛碧秋肩膀微微顫抖。
“轉(zhuǎn)過去。”張漢輔道。
盛碧秋背對他跪坐下,像是受刑的犯。有時候,盛碧秋想,他就該拿把槍抵在她的后腦杓上,那樣還痛快。
張漢輔有個表弟,是三媽媽家的,從小就到帥府來,與張漢輔兩人是在一塊長大的。
后來表弟犯軍紀(jì),喝醉酒?;?,拉著幾個兄弟去奸了良家姑娘。人將狀告到帥府來,大帥頭回沒說話,讓張漢輔看著辦。
盛碧秋猜,那大抵也是對他的考驗。
表弟哭著向張漢輔求饒,他是畏死的,后悔的,甚至保證要娶了那個女人。哪成想張漢輔連眼皮子都沒有抬,動動手指就讓副官將表弟拖出去斃了。
盛碧秋打心底認(rèn)為表弟該死,可真當(dāng)聽著他被拖出去時撕心裂肺的呼喊,渾身涼颼颼的,寒意不住地往后腦上爬。
盛碧秋自認(rèn)與張漢輔的情分甚至比不過表弟。
違背了他,又不知會有什么下場。
張漢輔一條手臂從后面箍住她,兩團(tuán)柔軟的雪乳被擠得任意形狀,任張漢輔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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