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被磨得硬挺起來,他盡興地?fù)觼砣嗳?。一陣麻往盛碧秋腰腹下竄,盛碧秋眼睫毛輕顫著,細(xì)細(xì)碎碎地喘氣。
張漢輔道:“今天很漂亮?!?/p>
“謝謝?!?/p>
張漢輔含住她的耳朵,性器往她身體深處擠,將她徹頭徹尾地撕裂剝開,毫無保留。這一刻,她分不清是張漢輔在占有她,還是她纏著張漢輔不肯放……
連張漢輔都能覺察得出。
“真纏人?!?/p>
被單是新?lián)Q的,磨得她膝蓋有些痛。可這樣的疼痛,相較于被填滿的快意的是微不足道的。次次不斷地深入與抽出,讓盛碧秋的大腿禁不住顫抖。
她跪也跪不住,只好用手臂撐著,低低求饒,“慢些……我不行……”
她渾身都似被張漢輔掏空了,頭昏目眩,神魂飄浮,唯獨(dú)一顆心臟在清晰又明烈地亂跳,撞得她心腔子疼。
張漢輔竟也放她一回,慢慢地深送緩出,舔舐著她軟綿綿的耳垂,問道:“臨上車的時(shí)候,你看見什么?跟傻了一樣?!?/p>
“……”
她看見那個(gè)似女學(xué)生的人,性子溫婉斯文,卻有膽子去揪傅羨書的耳朵,又帶了圍巾來,看花樣子是她自己織的,喜孜孜地踮起腳給傅羨書圍上。
大抵是顏色有些艷了,傅羨書不喜,眉宇露著不耐煩,但也沒摘下來,只牽住孟婉秀的手,說了句“不得體”,孟婉秀就乖順了,低頭怯怯地笑。
盛碧秋看著發(fā)怔,不由地留意好些眼。
她手指輕輕攏合,又松開,直到聽見副官在呼喝著念叨張漢輔,才收回視線,忙著去照顧他。
他那時(shí)醉得厲害,何以看見了?
除非沒醉。
張漢輔笑著,伸出手捉來盛碧秋的腕子,往下一滑,與她十指交扣。
“想起你跟邵平談戀愛,他這樣牽你的手?!?/p>
“沒想他。”
“撒謊么,你想來上海,不是為了見他?”
“你這樣想的,還肯帶我來。”盛碧秋問,“少帥是巴不得我與他見面?”
“是?!睆垵h輔往她臉上啃咬一口,“好讓你知道,你們?cè)僖姛o數(shù)次也沒用了?!?/p>
盛碧秋停頓片刻,道:“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