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兒兩人重逢,敞開心扉地交合著,他這么來一下殷能還是很受用的,笑著湊過來狠咬了一下任越的嘴唇。
“呃!痛……!”任越舔了舔嘴唇,還好沒嘗到血味兒,他低頭看向殷能,無奈道,“我說錯什么了?”
“沒有。這是獎勵。”殷能理所當然道。
任越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家谷主就這樣,能怎么著呢?
只能用力干了……
“啊嗯——!”殷能被刺激地抬起腰肢,緊貼著任越的皮膚,后穴緊縮著。任越被夾得喘粗氣,但卻沒有因此放慢速度,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動著,借著這股勁兒講殷能干得不斷發(fā)出騷浪的叫床聲。
“嗯、嗯……”
殷能舒服得半瞇著眼看著任越的雙眸,一邊被頂弄得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叫著,一邊拉下任越用舌尖舔他的嘴唇。
任越當然是樂得搶回主導權,一通不講究技巧的深吻配合著富有節(jié)奏的撞擊,很快就讓主動來親他的殷能癱軟在床上,像是要化了一樣。本來掛在任越后背的雙腿也有些無力,只憑本能地堪堪勾著,隨時都要滑下去。
任越將殷能的雙腿一撈,卡在手肘處,幾乎要壓到對方胸口。這樣一來他就進得更深,每次抽到一半再插進最里面時,都仿佛要把人給釘在床鋪上。
“啊嗯、嗯……你、嗯……今日還真是性致高昂……嗯!”殷能笑道,“一瞧便是……嗯……憋了太久——”
“可不是?我?guī)兹諞]有泄過了,你可知道得比我還清楚吧?”任越反問道,“你不也是一樣?”
殷能“哦?”了一聲:“你怎么知道、啊、嗯……!我這幾日可有沒有找其他人來伺候過?嗯??!啊……”
任越伸手一把包裹住了殷能的肉棒,來回擼動了兩下,差點就讓殷能直接射出來,現在整根陰莖都微微顫抖著,頂端一下子滲出了不少淫液。
“我切身感受著呢,”任越在殷能耳畔舔了一下,“而且我知道,谷主被我伺候慣了,大概是看不上別人的。”
殷能低低地笑了一聲:“就你知道的多……嗯?。 ?/p>
任越的手突然加快速度,連帶著腰也撞得極快,把殷能一時間頂得說不出話,話音都被吞回嗓子眼里,變成了連續(xù)不斷的呻吟。他這樣一番舉動就像是在證實自己是如何擅長“伺候”人的。
這樣被猛烈地干了一會兒,殷能早就全身軟著癱了下去,眼角微微彎著,說不清是滿足還是別的什么神情。任越感覺到他們下體相連的部分濕漉漉的,全是兩人的體液,在來回摩擦中變得粘稠又泛著白沫,此刻正隨著肉體的撞擊發(fā)出誘人的水聲。
最終兩人是一起射出來的,不如說是任越把握著手上的輕重,控制著把殷能最后隨自己一同送上了頂端。射出的時候殷能終于失了最后一點力氣,任越也沉溺于快感中顧不上扶著,任殷能的雙腿沉沉地掉回床上。
高潮過后,殷能的眼神恢復了清明,很快身體也恢復了,仿佛剛才軟得不像話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任越拔出來后起身想去幫殷能找些東西來清理,殷能倒是直接坐了起來,任由精液淌在被褥上:“反正這些也不要了,別找了。我看你這什么都沒有,還沒有那山下的農婦過得日子好?!?/p>
再一次被嫌棄了居住環(huán)境的任越只能停下來,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走,行吧?”
說著他便幫殷能穿了衣服,一如之前每次起床時。只是這會兒話說開了,氛圍還要比以往更親密上幾分。
殷能伸著胳膊,等任越將他的外衣也披上。穿戴完畢后他伸手拽過任越,掃了一圈這洞府,見沒什么需要帶走的,便闊步走了出去:“走,這就帶你回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