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個屁,人還站著呢,我可在那兒看著了,一點兒沒偷懶,但是我看她那小身板,再這么曬下去,別暈過去了要?!蓖粞笮募钡溃骸八褪莵碥姞I里混兩天日子的,你這么搞,結(jié)了仇,對你可一點好處都沒有。我說你差不多意思意思得了?!?/p>
池州里皺眉道:“老子還怕這?玩笑,由著她站。自找罪受,慣的?!?/p>
真的是熱啊,顧輕舟從沒覺得自己有今天這么狼狽過,哪怕是老顧把那對姐妹花領進家門時,她都不如今天丟的臉多。
自己要是就這么灰頭土臉的回去,那以后,可不就留了話柄給那對姐妹笑話她,池州里那個混蛋也只會更小看她。
顧輕舟就靠著這一口氣,硬是把這三個多小時的罰站給站完了,臨了走前,還給一直看著她的小兵知會了下,自己拖著已經(jīng)打著顫仿佛不是自己的雙腿,回了自己的宿舍。
池州里這一上午忙著訓練,之后又被領導叫去商量下一次演習的事,忙起來還真把顧輕舟的事給忘了。等到了食堂中午開飯的時候,他環(huán)視一圈沒見到顧輕舟的人影,才想起問汪洋,她人去哪兒了。
汪洋額了聲,說:“站完三個多小時,回宿舍了吧。”
池州里聽說顧輕舟真在那兒乖乖罰站完了才回去,很是意外地挑了挑眉,旋即又不發(fā)一言,吃完了自己的午飯。
“......那人有病,故意針對我,我腿都疼死了,下午再訓練,我感覺我都能分分鐘死在這兒......”
池州里手里拿著飯盒,剛走到宿舍門口,就聽見顧輕舟埋怨不已的聲音。
“你說他是不是晚上自擼早泄啊,把火撒別人身上,給他厲害的......”
“哈哈,萬一呢,畢竟你去的部隊全是男的,不是說當兵三年,母豬看了都是雙眼皮......”這是另一個女聲,應該是從手機揚聲器里發(fā)出來的。
“那就祝他外強中干,一輩子陽痿早泄好了......”顧輕舟邪惡地嘻嘻哈哈,坐在床上捶捏著自己全麻不已的小腿肚,頭一抬,池州里那閻王似的臉就印在窗戶外,嚇得顧輕舟瞬間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