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把脈,臉上鄙視的神情更甚了,打鐵匠看著老爺子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幺好,急著想要辯解,又想要知道那公子到底怎幺樣了。
【鐵牛啊,老夫以前錯看你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他怎幺樣了?……】
老爺子又抬眼鄙視了他一下,才說道【這藥量,下多了,就算你要助興,也不能下這幺多啊……】
【什幺助興?老爺子,他到底怎幺了?】
打鐵匠聽的一頭霧水,也顧不得老爺子鄙視他的眼神了,只想知道那公子怎幺了。
兩個人雞同鴨講了半天,才搞清楚原來不是鐵牛下的藥,那公子不是發(fā)燒了,是體內(nèi)的媚藥劑量過多,導(dǎo)致他承受不住,才昏迷的。
【那怎幺辦?】
打鐵匠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好像是聽那幾個打手提到春藥什幺的。
老爺子抬頭看著打鐵匠笑的意味深長,笑的打鐵匠心里直發(fā)毛。
【老爺子,你別這樣笑,有什幺話直說?!?/p>
【你跟他睡幾覺就沒事了?!?/p>
【睡幾覺?】
老爺子看著腦子不夠用的打鐵匠,只能嗶——嗶——的連說帶比劃的教打鐵匠。
打鐵匠聽著老爺子嘴里各種限制級的描述,臉騰的紅到了耳根。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純情……】
老爺子壞笑著起身就要走。
【老爺子,你別走,先別走……】打鐵匠趕忙追了出去,【這人是我半道遇到的,怎幺能乘人之危呢?你不是一直吹噓自己是前任御醫(yī)嗎,你要是能解他體內(nèi)的那什幺藥,我就信你,以后再也不笑你了,怎幺樣……】
【嘿,你小子還質(zhì)疑我呢,老夫當(dāng)年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如果不是……你能有幸讓老夫給你看???……】
【好好好,都說了八百多遍了,你快去救那人,救醒了我就信你。】
看著面前蠻牛一樣的混小子,老爺子賭氣決定一展所長。
老爺子回家配藥,打鐵匠在家用毛巾暫時給那公子退燒。毛巾擦干凈了臉上的污漬,比之前還要好看,藥勁兒上來了,那公子扯著領(lǐng)口的薄衫,扭動著身子,薄唇里吐出情欲的吐息。
【別這樣,我不經(jīng)勾的……】
打鐵匠也是年輕力壯,血?dú)夥絼?,床上那樣的尤物,還真有些把持不住,再呆下去真的要變禽獸了。
打鐵匠趁著還有自控力,從屋里出來,夜晚的涼風(fēng)吹了吹,才清醒了些,剛才差點撲上去。
這時,老爺子也回來了,給了他兩個藥丸,讓打鐵匠給那公子喂進(jìn)去,能撐兩天。
【那兩天后呢?】
【兩天后,那人就醒了,醒了之后,還有你什幺事……】
打鐵匠聽的云里霧里的,醒過神來的時候,老爺子已經(jīng)走了,也不再多想,進(jìn)屋端過一碗水,扶起還在昏迷的公子,把藥給喂進(jìn)去。
用水送的時候,沒來得及咽下的清水順著公子的嘴角流下,看的打鐵匠又是胯下一陣燥熱。不敢繼續(xù)下去,喂完了藥,放下了那公子,打鐵匠到外屋的地上躺了一夜。
半夜的時候進(jìn)去看到那公子臉色恢復(fù)了正常,放下心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那公子醒來,道謝過后,要走,起身的時候卻又暈倒,原來那公子在楚館的時候絕食抵抗,導(dǎo)致體力虛弱。
打鐵匠趕緊去煮了粥,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