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性器在穴里抽插,緊窄的穴被插得水淋淋,晶亮的春水順著腿根蜿蜒而下。
明澹手扶著洗漱臺,踩著陳淙月,這叫她顯得高了一些,像是踮起腳尖,但因為她比兄長矮太多,因此依舊需要高抬起挺翹的臀,才能更好地吃下那性器。
陳淙月的手指托著她下頜,其中一根抵在她唇上,被她抿緊、咬住。那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抵在她牙關(guān),逗弄一下里面柔軟的舌尖,她被酒精熏染得神智昏昏,眼前有一層叆叇云霧,一切都迷蒙不清,只小腹下的歡愉可以切身感悟,讓她爽到失聲。
只是在被兄長托著下頜抬起臉的時候,明澹也還是清晰地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失態(tài)的臉。
她的頭發(fā)一整個兒亂了,汗水浸透長發(fā),神色昏昏,透著情欲帶來的媚態(tài)與藏掖不住的歡愉,一雙眼黑而亮,燦燦閃著光,秀挺的鼻梁上有細(xì)密的汗。兄長的虎口托著她臉頰,拇指壓在耳后,虛虛藏掖鬢發(fā)間,食指橫亙她唇間,被她緊咬著,留下齒痕,因為咬太久,唇一直合不攏,有亮晶晶的涎液順著唇角淌落,沾濕了陳淙月抵著她下頜的手指。
頸間有一處顏色淺淡的吻痕,在側(cè)頸處,被垂落的長發(fā)遮擋著,若隱若現(xiàn)的,像是此刻兩個人之間的情愛性事,也掩蓋在兄妹情誼的表象下——明澹的腦海中有一刻短暫地劃過這念頭,人怎么能和自己的親哥哥做愛呢?
然而下一刻,陳淙月的吻又落下,貼著她肩頭,溫和至極地?fù)嵛俊?/p>
太溫柔的動作,若不看她被插得隨著晃動成波浪的乳肉,與那上面遍布的吻痕的話。
那點子鮮紅的乳尖被吮含到硬挺,沾著點漉漉晶亮的涎液輕顫,因為歪腰的動作,許多次都幾乎要摩挲到臺面,又被兄長勾著腰攬回。
下身的性器搗得她腿根發(fā)軟,明澹搖搖欲墜,被他攬著腰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她叫著,嗓音微微有點啞了,明澹原本的音色很清亮,此刻含著兄長的手指叫出來,沙啞含糊里,透出被情欲浸泡透徹的樣子。
她咬著那根手指,幾乎要咬破,兄長卻仿佛不知痛楚,任她咬著。而下面,兩個人交合處,粗大的性器一遍遍插進(jìn)來,狠狠地?fù)v著她,每次都幾乎沒根抽出,又一整個兒插入。
他性器很粗,明澹在夢里見過、觸摸過無數(shù)次,含糊地比量出輪廓,又在此刻用身體一點點丈量。
她訝異于自己是怎么吃下那東西的,又在被兄長一次次搗到花心深處的時候,滿溢出春水淋漓。
每一次的頂弄都叫人覺得要把穴撐得太飽脹,叫人難耐地弓起腰。
兄長的手指適時撫弄在脊柱,一節(jié)一節(jié)地壓下去,摩挲著她光潔的皮肉,叫她放松,又在她舒緩的時刻,更深地?fù)v進(jìn)來,插到春水漣漣、花心軟爛,穴口的嫩肉因為性器的抽出可憐兮兮地翻開,又在被插進(jìn)去的時候盡數(shù)含進(jìn)去,浸泡在春水里。
真奇怪。
她渾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拿捏,在一遍遍抽插里爽到一直流水,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抵弄著里面的嫩肉,不時地頂?shù)剿拿舾悬c,叫她在震顫里失聲叫出來。
叫哥哥。
陳淙月沒有因為這個稱呼停下,他似乎更興奮了,是,他是哥哥,是她血脈相連的兄長。
她這輩子可以扔掉許多東西,會和許多人分開。
但他們不會。
他們打斷骨頭連著筋,至死都要在一起。
鏡子里,明澹還試圖講吃不下、受不住了,卻因為她自己咬在唇間的手指而講不出,只能含糊地悶哼出聲——
叫出來的也只剩下一聲“哥哥”。
太爽了,太脹了,不能再做了,不能再插了,再這樣下去,她怕她自己連片刻清醒都保持不住。
但保持清醒做什么呢?
去提醒自己不能和哥哥做愛嗎?
那要這清醒做什么,要這該死的道德感做什么?
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谝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