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去喝那水,而是滿嘴泡沫地含住了他手指,小孩子吮奶嘴一樣地在吸,又一點點含進去,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
黑亮的眼珠抬起,她注視著自己的兄長。
陳淙月壓住她牙齒,抽出手指:“斐斐——”
“哥哥不是想和我做嗎?”
明澹低頭,喝一口水,嘴唇被水打濕,因為被親過,微微有點腫,是一種勾人的紅,此刻上面水光瀲滟的,叫人想再親一下。
“不然哥哥為什么剛才要親我?難道是為了看看我嘴里的酒氣有多重嗎?”
細瘦的小腿從洗漱臺上垂落,觸不到地,晃蕩著,一只腳的襪子脫掉了,另一只還沒脫下,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來,蹭過陳淙月的膝蓋,沿著大腿一路蹭上去。
她歪頭:“反正都是在夢里,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谝黄??我們不是在夢里做過很多遍了嗎?哥哥這次怎么要這樣含蓄。”
在夢里。
陳淙月垂眼,想起她夢里的那聲囈語,想起她在睡夢中喊的那一聲“哥哥”。
他低頭,咬住她指尖,兄長從來不會對她動粗,連不小心碰到她也會道歉很久,這一口卻咬得很重,重到明澹一下子紅了眼,而陳淙月抵著那留有他牙印的手指,抬眼看向她:“疼嗎?現(xiàn)在還覺得是夢里嗎?”
他語氣算不得很嚴厲,抬手壓住妹妹的的腳背,沒有避之如蛇蝎地立刻拿開,只是按在那里,按在她最后停駐的位置——他硬得發(fā)痛的性器上。
“還要和我在一起嗎?還要和我做嗎?還是要去找那個跟你白天喝酒,兩個人一起喝到醉醺醺的男朋友?”
因為醉酒而遲緩的思緒讓明澹沒辦法一下子理解他的意思,她微微皺起眉,看向哥哥,有點含糊地抿著唇,很費力地在思考。
腳趾無意識地蜷起,抵蹭摩挲過兄長的性器,他沒有什么反應,只是伸手,壓著她,把她壓向自己。
“想不出嗎?”
語調(diào)沙啞。
“我替你做決定好了,斐斐?!?/p>
手撐在洗漱臺上,他直起腰,再一次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