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王爺坐床上,望著紗帳發(fā)呆,他不明白自己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應(yīng)付不了一個“小”男寵,如此既往,他的后院豈不是只能養(yǎng)著一個男寵,他再沒多余的精力寵幸新的男寵。
他其實(shí)很想多多開枝散葉,但他沒有肏大別人肚皮的能力,只能讓別人肏大他的肚皮,而且肚皮能不能被肏大尚未知曉。
王爺按按額角,唉,本王比皇兄還悲催。
汪義升端著碗掀開簾子便看到王爺在發(fā)呆,他放下碗,撫順王爺有些亂的長發(fā),拿起一根發(fā)帶把王爺?shù)拈L發(fā)松松綁成一束,王爺斜過眼瞥他一眼,然后別開臉。
汪義升對他溫柔一笑,伸長手臂攬住他的肩膀,將他攬進(jìn)自己懷里。
王爺不太習(xí)慣如此弱勢的姿勢,掙扎了幾下,汪義升反而把手臂收緊,王爺見他不肯放開自己,不悅的冷哼,而后用頭頂蹭蹭他的下巴,乖乖的靠著他寬闊溫暖的胸膛上。
懷里的人明明不瘦弱,頎長的身軀也不十分柔軟,更不像扶柳那般嬌美如花,可他就是喜歡他,汪義升從沒有一刻像此時一般滿足,臉頰貼著對方的頭發(fā),下巴碰著對方的耳朵,雙臂緊緊的攬著對方的的胸膛,磨蹭對方的頭發(fā),感受對方的氣息。
如果歡愛是宣誓自己的獨(dú)占欲,那么這一刻的溫情是擁有這個人的全部,汪義升情不自禁的親親王爺?shù)陌l(fā)漩,胸膛里鼓脹的情感噴薄而出,他閉上眼睛,有節(jié)奏的輕輕晃動兩人的身子。
王爺哪曾被人如此對待,渾身不自在,然而汪義升的胸膛實(shí)在太厚實(shí),太溫暖,一個親吻一個磨蹭都帶著明顯的軟軟的溫情,融化他僵硬的身體,一直滲透到他的心靈,將他的心軟成一塌糊涂,簡直要了他的命。
王爺想掙扎,拜托這軟綿綿不適合他的狀態(tài),可是身子根本不聽他的話,舒舒服服的窩在汪義升的胸膛里,還頗為享受的瞇了瞇眼。
本王是王爺,國之棟梁,豈能墮落在溫柔鄉(xiāng)里?
王爺努力的想掙扎,汪義升親了親他的側(cè)臉,掙扎的念頭一下子偃旗息鼓,扭過臉又讓汪義升親了一口。
本王不想這么做的!是身子不聽話啊!
汪義升完全聽不到王爺?shù)霓q解,溫溫柔柔的撫摸王爺鬢角的發(fā)絲,輕聲說道:“先喝藥,再讓我看看你下面?!?/p>
說著端起碗,舀起一勺藥吹了吹,試了試溫度,覺得不燙,才喂到王爺?shù)淖烨啊?/p>
這黏黏糊糊親親密密的樣子連母后都不曾如此對他,好似被人捧在心尖上寵愛,那個聿國太子不過是看他模樣長得好,把他弄到手,妄想他對他死心塌地,然后從他身上獲得更多登上帝位的籌碼,身為帝王的子孫,有幾個不想爬上至高無上的位置?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不會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王爺一口一口的喝著補(bǔ)藥,苦到讓他皺眉的補(bǔ)藥仿佛在這一刻也沒那么難受,況且這次他確實(shí)做過火了,被狗奴才的“配種”刺激得喪失意識,纏著狗奴才給他一次次的配種,性器什么都射不出來,身體還是會高潮,兩個穴噴出來的都是濃白的精液。
下場就是整個人都虛脫了,下體又漲又疼,好像裂開了一般,這就是縱欲的代價,不但請了太醫(yī),還驚動了皇兄,但因?yàn)樗性陂]門思過,皇兄不便打擾,珍貴的藥材一樣一樣的往他府里送。
王爺一想到過段時日他的逍遙日子就隨之而去,他就神色懨懨,越發(fā)提不起精神。
汪義升喂完腰,順手擦干凈王爺?shù)淖?,“喝完就睡會兒,我自己看看你下面,幫你涂藥?!?/p>
王爺自動自發(fā)的躺下,一條腿曲起,一條腿搭在汪義升的手上,命令道:“為本王脫褲子?!?/p>
汪義升握住王爺赤裸的腳,長滿老繭的手掌細(xì)細(xì)的愛撫他的腳背腳心,王爺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任由他摸著,繃直了腳尖曖昧的勾了勾他的手心。
汪義升一把握緊作亂的腳趾頭,慢條斯理的脫下王爺?shù)难澴?,依著太醫(yī)的囑咐,潔了手,拿過藥,半跪著仔細(xì)涂抹王爺腿間兩處紅腫的洞穴,手指探進(jìn)兩處穴里,又把藥抹在穴壁上。
花穴后穴雖然已經(jīng)閉合,但經(jīng)過巨棒反復(fù)的肏弄,兩處的穴壁極端敏感,被粗糲的指腹撫摸,穴肉不自覺的蠕動,分泌出黏黏滑滑的汁水。
“唔……”王爺抓緊床單,咬住牙,俊臉上滿是克制,男人的粗指擠開脹痛穴肉的感覺讓他想呻吟,冰涼的脂膏在體內(nèi)融化反而潤滑了有些干澀的內(nèi)壁,指腹在他的穴壁上撫摸,小心的涂抹,粗糲的繭子刮過細(xì)嫩的肉,像一個小刷子刷出細(xì)細(xì)麻麻的快感。
王爺一陣情動,頓感體內(nèi)流出溫?zé)岬闹?/p>
穴肉紛紛按摩指頭,指頭盡是對方熱熱的水液,汪義升站起身,只見王爺咬著唇別著臉的忍耐,眼角一抹嫣紅映得那張俊臉無比魅惑,又無比的可憐,汪義升伏下身子剛要撬開他的牙齒安慰的親吻他,王爺突然雙臂抱住他的脖子,兇性大發(fā)的張口咬住他的唇,發(fā)泄被他挑起的情潮。
敏感到了如此的地步,汪義升越發(fā)的小心,不再挑起王爺更多的情欲,直到將兩個穴里都涂抹好藥他才拔出手指。
王爺放開被他咬出血的嘴唇,舔干凈上面的血,冷哼著道出三個字:“哼,蠢奴才?!?/p>
汪義升全然不在意,為王爺穿好褲子,才說:“是,我是王爺?shù)拇琅?。?/p>
腳尖挑逗的碰了碰汪義升鼓起的下體,王爺十分得意的又踩踩那鼓囊囊的一大塊,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你本來就是本王的蠢奴才,本王這幾日沒法子寵幸你這蠢奴才,你忍上幾日,等本王修養(yǎng)好了身體,你洗干凈身子躺床上等著。”
汪義升失笑,“好,到那時蠢奴才一定洗干凈身子躺床上等王爺寵幸?!?/p>
王爺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腳趾頭隔著褲襠頗有些戀戀不舍的撥弄汪義升的龐然大物。
這邊你儂我儂,皇宮里的皇帝陛下卻摁著額角聽著屬下稟告王爺?shù)纳眢w狀況,越聽越頭大,這種遺傳自母后那邊族人的體質(zhì)雖然稀少,幾代也出不了一個,他和母后千防萬防,就是防止他這唯一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的特殊體質(zhì)泄露出去,如果泄露出去,他的弟弟就失去爵位,不易受孕的體質(zhì)會使他將來的婚配處于被動地位,注定此生難有人愿意與他婚配,即使將來婚配,也只看重他身上可利用的價值,而沒有孩子就難以維持地位。
與其淪為聯(lián)姻的犧牲品,不如隱瞞體質(zhì),縱然將來無子,也可以過繼旁支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可現(xiàn)在……
皇上頭疼。
到底是哪個混蛋告訴小九他可以生子的?而龐福竟然沒有透露一絲一毫的風(fēng)聲。
他怎么告訴母后這事?幸好母后不在宮中,不然這事想瞞也瞞不住。
聽說小九甚為寵幸那個男寵,與男寵同吃同住,夜夜笙歌。
皇上實(shí)在太為難了,這種親弟弟被人上了還不能把人卡嚓的滋味太讓他暴躁了。
明天上門瞧瞧這個男寵有什么魅力能讓小九躺倒心甘情愿的為他生子。
翌日,突然出現(xiàn)王府的皇上嚇得龐福雙股打顫,撲通跪地。
皇上端著茶杯,看也不看龐福一眼,龐福大氣不敢喘一聲,頭垂得低低。
“龐福,你是怎么照顧小九的?竟然把小九照顧到一個男人的床上!”皇上冷聲怒道,啪地摔下茶杯。
茶杯在龐福面前四分五裂,濺了龐福下擺一片水跡,龐福發(fā)福的身軀像個受了驚嚇的鵪鶉似的瑟瑟發(fā)抖,“老奴有罪,求皇上饒命?!?/p>
“看在母后和小九的面子上,朕饒你一次,小九呢?還在男寵的房里?”從他通過王府后門進(jìn)來到現(xiàn)在,茶都快喝了一盞,小九還沒出現(xiàn),皇上一想便知道他此時身在何處。
龐福糾結(jié)的表情告訴皇上試試確實(shí)如他所想。
“還不帶路?!?/p>
龐福趕緊爬起帶路。
在普通人眼中打理的算不錯秋涼院在皇上眼中卻不是如此,除了繁華的花草,那掉了朱漆的門,那修葺過的房屋,還有小得可憐的廚房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王府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院落。
皇上最角不易察覺的抽了抽,還有坐在小板凳上摟住小九一起曬太陽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穿著一身華服,而不是一副下人的打扮,皇上相信自己的嘴角不會抽,也能肯定此人必定是小九的男寵。
王府窮到連個男寵都養(yǎng)不活的地步了嗎?小九你每月的俸祿呢?朕賜的賞賜呢?至少讓你的男寵穿一件像樣的衣服吧,別這么一副窮酸樣,說出去誰相信這是你的男寵,根本就是你家的下人吧。
“咳!”皇帝假咳一聲。
抓著汪義升領(lǐng)子,手指在汪義升鎖骨打轉(zhuǎn)的王爺一下子渾身僵硬,滿臉寵溺看王爺挑逗自己的汪義升察覺到王爺?shù)漠悹?,抬頭一看——一個陌生的男人,與王爺長得有六七分相似。
雖然相似,但還是他的王爺長得更好看。
王爺滑下汪義升的大腿,汪義升也跟著站起。
王爺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著痕跡的站到汪義升的面前,這種情況下無權(quán)無勢的小男寵最容易遭殃,還是保護(hù)住他的人比較好。
“朕聽說你收了個男寵,十分寵幸,這就是你的男寵?”皇上懷疑的問,這正經(jīng)老實(shí)的表情實(shí)在太不像男寵,可再正經(jīng)再老實(shí),抱著他的弟弟都是事實(shí)。
“嗯?!蓖鯛旤c(diǎn)點(diǎn)頭。
雖然王爺很想把汪義升的身形完全擋住,但是汪義升那么大的個頭不管怎么擋也擋不住,更何況他本就比王爺高半個頭,王爺加上發(fā)冠,才與他差不多高,王爺無意義的遮擋簡直就是明確的告訴皇上:這是我的人,你不能動他。
從小到大,小九就沒有這么保護(hù)過一個人,皇上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開明的兄長,小九如果喜歡上男人他也不會阻止,但是看小九當(dāng)著他的面保護(hù)一個男人,他心里還是很不痛快。
這可是朕的弟弟,朕看著長大的弟弟,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別人的人……朕的心里很不舒服……
皇上朝王爺身后瞪,直想把汪義升瞪出兩個窟窿,汪義升低眉順眼的站著,完全不受皇上瞪視的影響,好似天崩地裂就在眼前也不變絲毫的沉靜表情。
王爺很滿意汪義升關(guān)鍵時刻的乖順模樣,見了皇兄也不卑不亢,其他人的男寵只是見到他這個王爺要么媚笑,要么緊張,要么諂媚,半點(diǎn)兒不如他的男寵的不動聲色。
“還不拜見本王的皇兄?!?/p>
汪義升這才站到王爺身旁,鎮(zhèn)定的行禮:“草民拜見皇上?!?/p>
皇上想挑錯卻挑不出一個錯,想找個地方坐下,讓汪義升行個正式跪拜之禮,讓他認(rèn)識清楚平民與皇族的巨大差別,但是偌大的院子就只有一個小板凳,沒亭子也就罷了,連一套石桌石凳也沒有。
皇上心里郁悶,臉上卻不能顯露出來,只得寬容大度的揮揮手,闊步走向屋內(nèi),假裝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擺設(shè),小九喜歡的家俱、小九喜歡的茶具、小九喜歡的糕點(diǎn)、小九喜歡的熏香、小九喜歡的香爐……凡是小九喜歡的慣用的東西全部擺放在了這顯得陳舊的屋子。
皇上看著墻上掛的劍,這也是小九最愛而且最趁手的兵器。
這是要挪窩嗎?
皇上有點(diǎn)兒看不下去,語重心長道:“小九,朕不反對你養(yǎng)男寵,但你是朕的胞弟,大茂國的淼煒王,不可玩物喪志,玩玩就行了?!?/p>
看似提醒王爺不可玩物喪志,其實(shí)是警告汪義升他只是一個男寵,王爺以后可以有很多的男寵,他不過是其中一個。
汪義升什么也不說,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站在兩人身后,好像自己不存在,然而微微低下的臉在皇上和王爺看不見的角度緩緩翹起嘴角。
一個男寵就足夠他爬不起床了,再來一個男寵,王爺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去寵幸新男寵,而且他十分喜歡汪義升,哪還有心思分給外人,反正不管他如何肏弄那些軟綿綿的男寵也肏不大肚子,他也對軟綿綿的男寵提不起興致,怎么可能讓別人碰他一分一毫,不如每日寵幸汪義升,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就有了子嗣。
王爺暗暗的自信握拳,等他有了子嗣,他再告訴皇兄母后。
瞟了一眼面色沉靜的汪義升,王爺一想到自己有一個長得像汪義升的子嗣就心甜成蜜,決定到時候順便升升汪義升在府中的地位,讓他跟著龐福學(xué)習(xí)怎么管理王府,以后皇兄的賞賜第一個讓他挑,不喜歡的也讓他鎖進(jìn)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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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就算你再胖上10斤,按照喵的身型你也擋不住一條黑背,黑背是什么?黑背是大型犬QAQ你是自虐找條大型犬當(dāng)男寵!”
喵皇上揪住喵王爺?shù)奈舶停烂笞?,不?zhǔn)喵王爺爬向汪長工。
“胖福呢?上小博美、小泰迪、小吉娃娃、小蝴蝶犬、小京巴,只要是小型犬全部拖上來讓朕的弟弟挑!朕不信沒有一款不是弟弟的最愛。”
大型犬身形擋住一干小型犬,喵王爺眼里只有黑背。
“黑背!小黑背!喵——”
喵王爺使勁往汪長工身前爬,喵皇上使勁往后拽。
汪長工無奈嘆口氣,前爪按住喵皇上,扯出喵王爺,叼起喵王爺脖子走。
朕的弟弟被一條汪叼走了QAQ
“弟弟啊——”
蛇貴妃尾巴纏住喵皇上尾巴,喵皇上伸出爾康手。
——
“皇兄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母后那里我以后自會去請罪?!钡饶负笥辛藢O子抱,自然不會追究他擅自收男寵的事。
“朕暫時替你隱瞞母后,不過你以后做事可不能如此任性妄為。”逃的聊一時逃不了一世,等母后插手,他就可以把弟弟沒眼光收的男寵卡嚓掉了。
兄弟倆人各懷心思,各自認(rèn)為已找到處理此時的完美辦法,早把汪義升當(dāng)做自己人的王爺就不太避諱的和皇上閑聊。
皇上打算早點(diǎn)兒讓王爺回到朝堂,免得把心思全放在男寵身上,“聿國太子的事你怎么解決?”
雖說王爺已經(jīng)閉門思過,但聿國太子一日不離開大茂國,王爺還是會與聿國太子見面,若聿國太子再邀王爺,不管出于兩國的大局,還是出于禮儀,王爺依然必須赴約。
王爺皺眉,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沒有人喜歡自己被另一個人摻雜利益的覬覦,尤其他不能動這個人,于是王爺更加不喜聿國太子。
“我身為大茂國的王爺自然沒有權(quán)利處置聿國的太子,既然兩國交好,結(jié)鄰邦之誼,我這淼煒王不曾好好招待過聿國太子,似乎不太好?!?/p>
“別把事情鬧大?!?/p>
兄弟倆人深深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想殺人找佘貴妃,保證聿國太子一返回聿國就沒了呼吸。
王爺?shù)谋砬樽屚袅x升非常在意聿國太子這個人,他沒有見過聿國太子,只聽說過此人,除了身份其他一概不知,但王爺?shù)膮拹翰幌哺嬖V他此人得罪過王爺。
汪義升想了想,以后要打聽一下聿國太子的消息。
看完了王爺?shù)哪袑櫍c王爺閑聊半個時辰后,皇上從后門離開王府。
皇上避開人群,握拳抵頜下,臉色略顯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說道:“小司,天色尚早,朕要貴妃陪著散散心?!?/p>
“是,屬下遵命。”一道木訥的男音不知從何方傳來。
皇上忍不住頻頻望向四周,不知“貴妃”會從何方而來。
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瞧見遠(yuǎn)處走來一位婀娜多姿的高挑“女人”,莊重的精致妝容,額心繪著一瓣淡粉的梅花,細(xì)細(xì)長長的眉毛猶如染了墨一般清晰,眉尾嫵媚的向上描去,異于常人的碧綠眼珠泛出冷冰冰的妖異光彩,卻讓皇上看直了眼睛。
直到“女人”站到面前,皇上才驚醒似的,抬手撫上“女人”額心的梅花,皮膚上的冰涼滲入指尖,許久,皇上才笑道:“朕的貴妃娘娘果然不管畫什么樣的狀,都如此的好看,朕差點(diǎn)兒入迷?!?/p>
說著,指尖描繪過上揚(yáng)的眉尾,而后牽住女人的手,將面無表情的“女人”一起拖進(jìn)京城的不息人流中。
“女人”看著牽住“她”的手,嘴角牽起無人能察覺的輕微弧度,那張木訥的臉剎那間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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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散心中的喵皇上、蛇貴妃。
喵皇上拿著兩串烤魚,戳戳蛇貴妃的尾巴,“愛妃,要吃魚嗎?難得一見的海魚?!?/p>
蛇貴妃尾巴拿著一串烤魚。
“愛妃,喜歡鈴鐺嗎?”
蛇貴妃脖子上掛一個鈴鐺,尾巴上掛一個鈴鐺,還打了個蝴蝶結(jié)。
“愛妃,喜歡虎頭帽嗎?”
作為一條蛋生的蛇,蛇貴妃突然意識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和皇上的孩子到底是胎生的,還是蛋生的?
突然覺得淡淡的憂傷,蛇貴妃憂傷明媚的45度抬頭,尾巴小興奮的和喵皇上的尾巴纏到一塊兒。
比起喵汪,其實(shí)喵蛇才更難有孩子吧?
聿國太子在大茂國十分有名,因?yàn)樗麃碜皂矅?/p>
聽說那里是與大茂國完全不一樣的國度,那里的人心靈手巧,能用各色美麗多姿的鳥羽織出最絢麗的鳳錦,每年僅僅出產(chǎn)三四匹,引得各國貴婦們爭相搶購,以有一件鳳錦制成的衣裳為榮,聽說那里的人都有一副美妙的歌喉,最擅歌的歌者能引來百鳥朝拜。
來自聿國的太子一到訪大茂國便惹來人群堵滿直通驛站的樹條街道,聿國太子不負(fù)眾人所望,長得倒也算湊合,穿著十分有聿國特色的多彩鳳錦,按照當(dāng)時路人的形容,那鳳錦可美啦,陽光一照五彩繽紛閃閃發(fā)光。
汪義升沒見過鳳錦,想像不出那個畫面,他問的是聿國太子,不是聿國太子身上的鳳錦,但顯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光華萬道的美麗鳳錦,根本沒多少人太在意聿國太子具體長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