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淵閉著眼,沒理她。
阿藜耍賴道:“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假道士,你怎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的姑娘身上沾滿你的尿味,而且你還不對她負責(zé),這有辱你名門正派的作風(fēng),若是你的同門知道……”
“閉嘴!”陸長淵睜開黑如瞿石的雙眸,輕斥她。
突如起來的呵斥嚇得阿藜禁了聲,她絞了絞手指,弱弱的說:“可是人家身上臭臭的……你幫我洗一下嘛?!?/p>
其實也不臭,剛才陸長淵的手掌干燥并無異味,雖然他真的在小解時摸過那陽物。
可阿藜就是要存心折騰他,誰讓他當初那么狠心把她給殺了。
陸長淵睜著黑亮的眸子直直看著阿藜,不發(fā)一言。
阿藜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的回望他。
空氣突然有些安靜,只能聽到樹林里蟲鳴鳥叫的聲音,幽靜的讓人心慌。
阿藜與陸長淵無言對望著。
似是過了些時候了,久到阿藜以為陸長淵不會理會她時,陸長淵突然解下血玉,有些無奈的拿起水囊?guī)退逑础?/p>
清水浸潤血玉,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更顯瑩潤剔透。
帶有薄繭的指腹緩緩摩挲過上面的花紋,阿藜哼哼唧唧的呻吟著,“嗯……道長,往左,洗一下左邊麻……唔……就是那里……”
“不許叫!”陸長淵的眉頭皺成一座小山丘。
“唔……可是……你摸到人家的胸了,好癢的呢……”
陸長淵手一僵,差點把血玉摔在地上。
這個時時刻刻都不安生的狐貍精!
他沉著臉,將水囊里的水倒了大半出來,直把阿藜澆了個透頂,用布巾草草擦干血玉上的水漬,他將血玉系回脖子上,背靠著大樹入睡。
這次不管阿藜再怎么胡鬧,陸長淵都沒有理她。
寂靜的叢林里,滿地清暉,清冷的月光撒在陸長淵清俊的臉上,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蹙著眉頭,表情有些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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