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一起的兩條長腿,有些不自在的偶爾摩擦幾下。
過了半個時辰,似是忍耐到了極點,陸長淵睜開眼睛,倏的起身,步履匆忙的向后走去。
“哎……道長,你要去哪里?”
阿藜剛才一直沒有睡,白日里她睡多了,晚上便無睡意,身為鬼魂的她適合晝伏夜出。
但怕出來以后,被陸長淵抓住報復(fù),她只好一直窩在血玉里。
陸長淵睡覺時,她一直在他耳邊念念叨叨的,但是陸長淵閉著眼睛,情緒毫無起伏波動,似是不受一丁點影響。
阿藜一個人說得累了,也沒人應(yīng)和她,看著面色平靜,閉著雙目睡覺的陸長淵,她突然覺得無趣,索性閉了嘴。
雖然閉了嘴,但阿藜一直在觀察陸長淵,將他全身上下打量個透,甚至無聊到去細數(shù)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是以,陸長淵一起身,她就來精神了,畢竟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夜晚太過枯燥孤寂了。
阿藜不出聲還好,她一出聲,陸長淵臉色更難看了。
他無奈的扶了扶額,鬢角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只覺得腦殼疼,是真的疼。
今日,趕了一天的路,奔波勞碌,有些口干,他休息時多喝了些水,剛才去方便,尿得正暢快時,阿藜突然出來打斷了他。
身為一個出家人,他謹記禮儀廉恥,斷不能在一個女子面前排解生理需求。
他不能,也做不到,只好硬生生的憋著。
時間長了,尿脬 (suī pāo)積蓄的液體便越多,脹得似是要爆炸,他這一夜都睡得極不安穩(wěn),忍耐到了極限后,便急沖沖的爬起來。
若阿藜仍繼續(xù)盯著他那里瞧,他一樣尿不出來,所以,陸長淵沉著臉解下血玉,將長劍插入樹干里,把血玉掛于劍柄上。
“不許跟過來!”他冷著臉撂下這句話,沖忙向前走去,似是怕阿藜聽到尿尿的聲音,他走得更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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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脬 (suī pāo):古代人積蓄尿液的器官,即現(xiàn)代人所說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