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
嚴煙不斷地提出問題。
不同的是,這次她是帶著肯定的答案問問題。
薛子奇的手滯在半空中,她依然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她踮起腳尖去找他的唇,勾著他的舌頭攪弄,撕咬他的唇瓣,用力懲罰他到底還是無法對她坦誠。
這個吻因嚴煙洶涌的眼淚而終止,兩人的口腔內(nèi)都是苦澀的咸味。
嚴煙喜歡他,討厭他,怨恨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轉(zhuǎn)身離去。
饒了很遠很遠的路,她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路上沒有行人,晚風也很輕柔,就是太溫柔了,才吹不散她心頭的郁結(jié)。
薛子奇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她倏地轉(zhuǎn)過身,沖他大喊:“你為什么總是這樣?你可以叫我,你叫我停下來,我就會停。你讓我回頭,我就會回頭。薛子奇,你明明知道我最相信你!看所有人都在笑話我笨、嫌我蠢,你滿意了嗎?開心了嗎?”
她聽不見薛子奇的回應(yīng),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走向他,變本加厲地埋怨他太自私,太虛偽,自責自己太愚蠢。
“對不起?!?
本不該道歉的人,卻在道歉。
他重復說了很多聲對不起,可他沒做錯什么——如果身份對調(diào),如果他和戚悅戀愛,她大概也會遠遠的看著。
嚴煙在那個雨天目睹過他的落寞和狼狽,連老天都在提醒她,千萬要記得回頭看他,要給他撐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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