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我平常不是這樣的！

她沒有多余的表情，從兜里掏出一包紙巾：“擦手嗎？”

“嗯……”他通紅著臉，胡亂把手擦干，但指縫還是粘的。

她去拉他的手，他下意識想往回縮，被她抓住，放在鼻尖處。

精液的腥味。

“你別聞……！”他猛地一下子把手抽回來，帶得她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他懷里。

他隨便擦了擦下體，最尷尬的是那里軟不下去，提起褲子還是一個鼓包。

在極度的難堪中他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勇氣，或許是性欲使然，又或許是他必須采取什么手段讓她忘記剛才的一切，他說：“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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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周起推到墊子上，他知道墊子不干凈，在她屁股下面鋪了自己的外套。

她呼吸變得急促，但她知道到此刻為止她還是完全占優(yōu)的，周起褪她內(nèi)褲的手都在抖。

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離開陰唇的時候，拉出一條濕漉漉的細線。他覺得自己瘋了。

和雪白的腹部不一樣，陰部是粉色的，有毛發(fā)，不是那種幼嫩的下體，濕潤的陰毛和腿根的色素沉積反而帶點成熟誘人的風(fēng)韻。

她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半張的嘴有點腫，像是被人蹂躪過一樣。

她是個聽話的好學(xué)生，校服的扣子總是系到最上面一顆，但是與之對比鮮明的是布料下乳頭凸起的形狀。周起也分辨不出來她到底是個乖女孩，還是一個以他性欲和愛情為食的小惡魔。

“不繼續(xù)了嗎？”她輕輕拽住他的手指，“我有點……濕。你摸摸我?！?/p>

確實是濕的，但不是那種夸張的流水，只有中間的細縫有一點粘膩的水液。

“別亂來，疼……”原來周起真的是個純情boy，那他和他的前幾任小女朋友都干過什么，難道只有牽小手和喂冰淇淋嗎？

她把他顫抖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陰蒂上，那里是個凸起的小豆，藏在兩瓣陰唇里，在他的指腹下探出一點點頭來。

“是這里?！彼趟?。

她知道他在這方面學(xué)得很快。

“嗯……舒服……”

情欲漲潮，他聽到她誘人的聲音，這是訊號，催使他動的更快。他發(fā)現(xiàn)那顆陰蒂變得更大了，也變得更加紅腫。

他惡劣地掐了一下，得到的是她含春的一瞪。

不是那種文靜矜持的樣子了，他還想看點別的，吃驚的，癡迷的，淫靡的，哭泣的——

“喜歡嗎？”他改為溫柔的撫摸。

“喜歡?！彼y耐地挺腰，好像對他的磨蹭有些不滿足了，“不伸進去嗎？”

他楞了一下，臉紅：“不，我手臟……”

“嗯……”

她撥開他的手，熟練地摩擦自己的下體，然后在他眼皮底下找到濕潤的洞口，像是故意給他演示一樣，在外面劃了個圈，慢吞吞地將自己的中指吃了進去。

“那我自己來好了。我洗過手了。”她嬌氣地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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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起默默走進客廳。

小時工阿姨不在家，餐桌上久違地坐著他的父母。

“喔……你們回來了?！彼恢涝撜f些什么。敷衍地打了聲招呼，他在玄關(guān)換好了鞋，打算走進自己的屋子里。

“你們六點就放學(xué)了，你怎么才回來？”

父母關(guān)心他的方式是詢問行蹤和成績，他不意外，也不打算責(zé)怪他們，從小到大一直如此，他幷不指望自己能得到多余的關(guān)心。

“英語老師補課?！?/p>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謊。他把白馨送回了家，幷且在她家的樓梯間里瘋狂地吻她。

媽媽皺了皺眉：“補課？你又不及格了？”

“嗯。”他隨意地把書包扔到沙發(fā)上。

“周起。”爸爸叫住他，聲音沉穩(wěn)，“你高三了?！?/p>

“嗯?！敝芷鸬貞?yīng)。

這就是他的兒子。那個整天打球，靠贊助費上了高中，幷且據(jù)班主任估計，考不上一本的兒子。

“你十月份之前把雅思學(xué)好。”

“??？”

“我和你媽媽送你去英國學(xué)商學(xué)。”男人嘆了口氣。

周起楞了一下。皺眉：“你們?yōu)槭裁床桓疑塘?？?/p>

“孩子，你應(yīng)該清楚，你只有這一條路可走?！笔謾C響了一下，他劃開，眼神一絲也沒有落在周起身上，“我明天會回荷蘭，你媽媽去美國開會，雅思課我們已經(jīng)給你報好了，你自己聯(lián)系劉叔叔，好嗎？”

就像以前的任何一次，周起應(yīng)該對他們的命令點頭，他或許不是個優(yōu)秀的孩子，但他一定不是一個會與父母頂嘴的叛逆孩子。

然而這次周起幷沒有理他，徑直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關(guān)上門就仰躺到大床上，長長嘆了口氣。

對面的墻上，海報里的詹姆斯正舉著NBA獎杯看著他。

“你想去哪上大學(xué)？”一條七個字的短信，他編輯了十分鐘才發(fā)出去。這個問題讓他頭大。

“Z大?！卑总懊牖兀拔胰憯?shù)學(xué)作業(yè)了，不聊了?！?/p>

Z大。周起閉上眼睛。他已經(jīng)知道這個答案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再問一遍。也許他就是自虐一樣想聽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