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還想親手去摸一摸,看看是不是感覺錯了。
裝腔作勢地問他,“這是什么,硌的我這樣疼?!彼氖殖脵C上去碰了一下,“呀!”
可真大??!
還硬邦邦的,燙手得很呢!
這種的不行,還有誰行?
她呼吸也跟著滾燙起來,胸口起起伏伏的,奶子也跟著顫。卻還要假裝不知那是他的本錢!
“你怎么身上還帶著鎖頭呢,硬邦邦的咯人?!?/p>
如果承認了他那處厲害,這戲還怎么唱下去。
顧華馳被她的手摸了雞巴,整個人都變得紅通通的冒著煙,喉嚨里像是堵著一口氣出不來。
雖是不經(jīng)意的,快速的觸碰。
卻叫他褲襠繃得更緊了,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他,需要極大的自制力才能不立馬壓著這個冒失的、大膽的、放肆的女人,狠狠辦了她。
要她知道,到底行不行?
偏偏有苦還說不出,怎么,還能對她說這不是鎖頭,是自己的雞巴?
只能苦巴巴地順著她的話說道:“嗯…家里鎖壞了,外頭帶回來一把。”
周德音捂著臉,偷笑,肩膀都在顫抖。
顧華馳以為她還在同自己慪氣傷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喊她進屋再說:“你先換身衣服,雨停了我送你走?!?/p>
周德音手指撒開些縫隙,露出眼來偷望,耳朵都豎起來,這人居然要送她回家?
“那你這就是同我處了?”
這女人,怎么總是這樣直白?不懂婉轉(zhuǎn)回旋?
為了將人勸下,只好含含糊糊地道:“我再想想?!?/p>
也不說拒絕也不說同意。
但這樣同樣也給了她可乘之機,周德音才不會放過。
“我只當你同意了,不然我在你家換衣裳,算是怎么回事?我回頭怎么做人?”
顧華馳真是被她的巧舌如簧給氣著了,怎么還成他孟浪了?口口聲聲要替他“正名”他能行的是誰?說要喊得整個村子都能聽見的又是誰?
心疼她還成了錯處。
他后槽牙都咬得發(fā)疼。
大掌緊緊攥成拳頭,手上的青筋繃著,顯然是憋著氣呢。
卻不知他胸膛起伏,那被雨沾濕的衣服貼著他的肉體,那股蓬勃的呼之欲出的陽剛之氣叫人看得眼都挪不開。
他氣得很,她卻似個街溜子一樣盯著他瞧,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的。
顧華馳懷疑她馬上能剝了他。
他不自在地挪開了眼,更是不敢看她胸口抖動著的那對大奶桃。
“換身衣裳去?!?/p>
顧華馳拿出一身裙子,是他從廣省帶回的新衣裳,前頭那個看他帶回的包臟兮兮破爛爛的沒去翻,自然沒被帶走。
看周德音撫摸著衣裳不穿,他不由解釋道:“沒穿過,新著呢?!?/p>
她笑了,“我還挑?只是這料子金貴,我怕穿壞了。你隨意拿件你的舊衣裳給我就是?!?/p>
這話里的卑微叫顧華馳聽著不舒暢,只她怎么也不肯穿。
無法,他只能去衣柜里翻出一件舊襯衣出來。
這下她肯穿了,動作也太快了。他還沒出門,她就唰的一下把自己衣服脫了。
那雪白的身子就這樣被他看了個正著。
奶子,果然大的很。跟想象中的一樣,又大又軟。
胸罩都包不住,鼓鼓地挺在胸前。隨著脫衣服的動作,不斷彈跳著。
顧華馳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心頭巨跳著。
“你…我還沒出去!”
他呆立著,再不敢動了。
“你怕什么,早晚要看。”她嗤笑一聲,“我都不怕?!?/p>
看著他緊繃著的肌肉,連背影都在透露著抗拒。周德音緩緩扣上扣子,一邊往他身后靠去。
“好了,別躲了,我都穿好了?!?/p>
真是個土老包,這表現(xiàn),就像個沒碰過女人的呆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