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華馳聽她說穿好了,急急呼出口氣,剛剛他都不敢喘氣了!
一回頭,卻是差點氣血上涌暈死過去。
原來這人衣服是穿了,奶罩卻是脫了的,那胸前兩點緊緊頂在布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偏偏扣子也不扣到最上頭,敞著半邊胸脯,那奶子都叫人看見溝渠了。
還有,“你怎么不穿褲子?”
襯衣夠長,卻也只堪堪遮住半個屁股。
她的下半身影影綽綽地露了出來。
周德音反過來控訴他:“誰叫你不給我拿褲子?!?/p>
“哪有人只穿上半身的嘛?是你自己笨。”
顧華馳是抖著手給她丟了條燈籠褲。
“有點長,你自己卷一卷?!?/p>
她又俯下身去卷褲腿,一矮身襯衣領子大大敞著,兩只奶子直晃晃地跳到人眼前。
顧華馳連連閉眼,整個人變成雕塑一般不敢動彈,呼吸都是屏住了的。
他有種直覺,今天他怕是要被這女人戲耍至死。
他很想找塊地方躲起來,因為他的下身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
她這樣百般挑弄,他真的很難控制住自己。
顧華馳連連去想工程上的事,要將那對雪白嫩彈的胸乳給趕出腦海。
那樣嫩顫顫的奶子,握在手里會是什么手感。
一看就知道自己一手是握不住的。
雞巴在褲襠里瘋狂漲跳著,龜頭都開始流水了。
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她在自己夢中嬌媚的模樣,被自己操得嚶嚶直哭的場景,喘息聲已是粗重起來。
一只手纏了上來,“你怎么臉紅成這樣?是不是淋感冒了?”
她摸著他的衣服,“濕成這樣,怎么不換?”
這樣說著,就開始替他解扣子。
顧華馳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聲音暗啞,“不要再胡鬧?!?/p>
“怎么?我都換了衣裳,你還怕我看?”
“是不想叫我看?還是怕我看?怕我看出你不行?”周德音故意激他。
顧華馳箍緊她的手腕,眼底冒著火,身上的怒意跟欲火已經(jīng)達到了頂峰。
“不許再胡說,不許再胡鬧?!?/p>
他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到時候,受傷害的只有是她。
她被他箍著手,也不在意。踮起腳去夠他的臉頰,自然是沒能碰到的。只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如果我說不呢?”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別人說他不行?!?/p>
周德音裝傻,“那自然是啊,我都說了我替你澄清謠言,是你非不肯?!?/p>
“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禁得住女人不斷的挑釁?!?/p>
他拉著她的手,將人拉近自己,兩個人的鼻息都交纏在一起。
他要讓她自己感受,想清楚是否還要再不斷地戲弄他。而結果,她是否又能承受?
周德音會怕嗎?有一點點,但不多。
她有自己的目的,過程中再享受一些別的果實,那也不失為一樁曼妙的體驗。
她掙扎著叫他放開手,又回到他的胸前。
一邊解著扣子,一邊用眼去看他。
直勾勾的明晃晃的,告知他自己的態(tài)度。
“是嗎?其實…我也很好奇,你到底…行不行?”
土狗!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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