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燃被激得腸道一陣痙攣,體內(nèi)粗大的東西就著這股勁照著最深最敏感那一點碾過去,呻吟聲實在咽不下,祝燃索性投降,不顧廉恥就不知廉恥了,低等動物就低等動物了……
偏偏此時,門口的腳步聲戛然而止,籃球被傳到同伴手里。
“幫我拿下籃球……”
“行,你快點兒的啊……”
下一秒,喉嚨里將迸發(fā)的聲音被死死摀住了,悉數(shù)落盡鐘淵的手心里,窒息的快樂和射精的快感海嘯般一同席卷,一滴眼淚砸在鐘淵手指上,對方在高潮后的喘息間伸出舌尖,惡意地、輕輕地舔了舔他的掌心。
鐘淵被他舔得肉刃都跳了跳,掐著他的臀瓣,重重撞了幾下,把精液射進了避孕套里。
一切處理妥當后,祝燃坐在馬桶蓋上抽煙,瞇著一雙細長的眼睛笑,“今天不行啊,小會長?!?/p>
鐘淵推門的手指一頓,回頭看煙霧繚繞里的人,極度歡愉后的眼角仍舊泛著一點淡淡的紅,竟也顯出了三分媚態(tài)。
他看見他勾著嘴角,修長手指曲起來,骨節(jié)敲了敲門板,發(fā)出悶悶的篤篤兩聲,“沒把這門操壞了?!?/p>
鐘淵冷了眉眼,依舊是那副高嶺之花不屑同他多言的模樣,推開門走了。
“裝你媽?!弊H祭浜吡艘宦?,慢慢吐出一口煙霧,“自己不也爽的不行。”
因為下雨,每個星期一固定社團活動也跟著取消了,祝燃得了這個好消息,跟著幾個狐朋狗友一起歡呼了一聲。
中午那一頓操,縱然他祝燃小爺身體素質(zhì)過硬,但也不想當晚立馬舉著網(wǎng)球拍進行打網(wǎng)球這么高負荷的運動。
幾個人往回走,嘻嘻哈哈地穿過長廊,還有別的室內(nèi)活動類社團沒走,統(tǒng)統(tǒng)透過玻璃,側(cè)目望過來。
“他媽的,就我們學校一天到晚逼逼歪歪搞這么些逼事兒,浪費老子上網(wǎng)時間……”
笑鬧都大聲,人盡皆知,方才彰顯個性。
祝燃嚼著口香糖,肩上扛著網(wǎng)球拍走在最中間兒,臉上掛著懶散的笑,紅白發(fā)帶把碎劉海兒托上去,像這陰沉天里唯一的亮色,引人注目得很。
沒走幾步,好不巧,窄窄的一道長廊,他們和本校學生會會長,遠近聞名的優(yōu)等生,狹路相逢。
對方藍白校服,衣冠整潔,眉目如畫,不讀書時將眼鏡取了,露出高鼻梁和桃花眼來,這么冷感禁欲的一張臉,就連做愛時都不變。
祝燃歪著嘴唇,說不出意味地挑了挑眉頭。
擦肩而過,身旁的兄弟扭頭看了一眼剛過去的挺拔背影,“那種小白臉有什么可喜歡的,我真搞不懂現(xiàn)在妞們的口味……”
沒說完,過來就要勾祝燃的肩膀,被祝燃一個網(wǎng)球拍拍開了,眼風斜斜地一掃,“滾蛋,別碰老子?!?/p>
朋友吃痛,被他這個眼神嚇得往旁邊夸張地跳了兩步,又往后憤憤地看了一眼。
鬼使神差,祝燃也順著身邊朋友的視線轉(zhuǎn)頭,恰巧對上一道清冷如月光的視線,淡漠的,不含情緒。
兄弟在祝燃耳邊百般唾棄地啐了一聲“呸”,“燃哥,你不也最不喜歡這種好學生了……”
祝燃把網(wǎng)球拍重新扛到肩上,把嘴里的口香糖吹出個泡,看著走廊外細密的雨簾,點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這種好學生最他媽煩人了?!?/p>
誰能曉得,他的身上還有這種好學生留下的草莓印,好學生的校服側(cè)兜里還有他順手塞進去的一盒Durex。
他們共同的隱晦秘密,比偷情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