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不認得?”他重復她的話,那眼神怎么說,瞅著非常危險,“你不是不認得我嘛,我知道的,我就是——”
自己的心上人,還能不認得,也就陳碧這個四五不分的家伙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她轉頭看著他,整個人不安分,被他杵在中間,想夾緊腿都沒可能,心里可委屈了,全在她眼睛里了。
就這個眼神,跟小寵物一樣,最叫柳東澤舍不得,剛打從衣櫥里頭出來,可巧的是就碰到她,憑著男人先天的優(yōu)勢,他自然不會放過,但是她不記得他,把他都忘記到爪哇國去——
他自有自個兒的歪理,能把她的話都掰過來,直接把人當成他自己,要是咱們說一句嘛,那是他往他自己臉上添金,或者是描花也成。
陳碧點頭,對于危險,她一向是能避就避,避不過就只能告訴自個兒得享受,雖說享受不過是安慰自己,這些年,她到也習慣了,說個謊能讓大家都高興,大家都舒坦,她到是不介意說謊一回。
柳東澤樂了,不拆穿她,就憑她這一份心意,還知道用謊話來糊弄他,他就理解成她心里有他,哄自己一回也成,“要不要跟葉茂的人回去?”他再加一把火,把決定權大大方方地放到她手里,很“民主”,很“自由”。
他這么說,也得是陳碧能理解,陳碧是能理解,她直接把這個當成決定,一個叫她別回去的決定,聽出那里頭的威脅意味,要說她還挺通透,通透也就幾回,很多時候她的腦袋就是漿糊一坨。
“不,我不回?!彼α?,朝他笑得真誠無比,“我就跟著你,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痹拑郝犐先ヮH有點在神壇前念誓言的范兒,定自己終身的意味,活脫脫一份虔誠的模樣。
他點點頭,非常受用,把自個兒抽出來,手指撫著那一處,濕意有他的,也有她的,兩相交雜一起,白糊糊的叫他眼睛瞇了瞇,抽出紙巾替她擦了擦充血的“唇兒”,手指往里探,才一探,就叫兩邊的內(nèi)壁吸得緊緊的。
“那也是,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彼槌鲎詡€兒的手,指尖一片濕潤的亮色,嘴上這么說著,他還把手指往她唇瓣送,“小四兒,你說說,我對你好不好?”
那味兒,怎么說,真叫她羞,她一貫害羞,被他這么一弄,更是羞得沒邊了,硬是閉著唇,不肯張開來,他到是不急于一時,反將指尖的濕意一點點地抹在她唇瓣上,給她上亮晶晶的唇彩兒——
“好——”她起來,嘴上應得爽快,雙腿一蜷縮起來,把自己弄得跟個刺猬一樣,除了沒么點嚇人的刺,她縮成一團的樣子到有那么一點像,只是她不具備攻擊性,裙子往下拉一點兒,試圖把自個兒擋住,目光嘛,盡量不朝他下邊看,尤其是那還露在外頭的物事兒,她不敢看。
他遺憾地搖搖頭,“我可沒看出來——”他說得直白,他的動作更直白,手放在他自個兒襠間,捧著他那個還沒有得勁兒的物事,那意味明顯。
陳碧眼角一跳,今天怎么就這么長,要是跟睡著一樣,天亮了夢就醒了,這得多好?可惜現(xiàn)在還是下午,離晚上都遠著呢,她到是想睡,也得看身邊的人是不是樂意,隔著黑色的車玻璃,她真看不見后頭有沒有車。
她向來對柳東澤的話,沒有什么認同感,怕是他說首長的人后邊,那是在哄她,她不敢往深里賭,怕自己賭深了,自力更生,那才是時代潮流,她腦袋里想的全是這么個玩意兒,外邊冷,她身上就這一身,還得想想辦法——
“我冷呢——”她忍不住撅嘴,心里到是把葉則罵了個狗血淋頭,就怪他,好端端的哪地方不去,非得去那里,害她成這樣子,“你就不能給我弄點衣服,就我這么著?”她眼兒一盯,就盯著他身上那件收腰式的大衣,分明就是她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意思就這么著穿著女式大衣就出來招搖了?
男人的想法,你別猜,陳碧這會兒是有心無力,只想著怎么把大衣要回來,這大衣可是得花她好兩個月的工資,她買這件兒可是大出血,心疼得不得了,又怕他給撐大了,心頭都快要滴血。
“想要這個?”柳東澤還得意,他一貫是小人行徑,不管什么君子所為,指指自個兒身上披著的明顯小上許多的大衣,見她點點頭,一手攬過她,把人跟抓小雞似的攬到自己懷里,“冷有什么要緊的,跟我一起,哪里還會冷?”
他到是熱,跟火爐子一樣,熱得叫她不好意思,原因為毛,他這一攬,到讓她一個不穩(wěn),把人按在他那里,這會兒,她到是進退不得,不止她的手,還有他的手都按著她,不讓她松開手。
她到是樂了,這回沒不敢看了,到是盯著指間的物事,精神頭極足,讓她看了都忍不住心里一驚,那么大的物事怎么進得她那里,頗有點害怕,手指一動,她也不糾結,趕緊用自己的方式,試著叫它軟化下來——
比起剛才的方式來,她顯然更喜歡這種,雙腿緊緊并攏,她等待身體平息那么些騷動,專注于手中的活兒,動的真認真,“你能不能快點?”她也會抱怨,這手酸的,叫她都想把東西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