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了,“我沒過你的河,沒有什么拆橋的事——”
“我姐都跟人私奔了,你怎么就把我丟了?”柳東澤問得陰狠,合著要是她想不起來,他這事就算是白做一回了?他眼神微暗,盯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支著她的胳膊窩兒,將她微微提起,螺絲與螺帽這算是分開一回,“想讓我當無名英雄?”
她一下子臉全白了,哪里還找得到血色,愣愣地盯著面前的人,光頭顯得那亮,真閃得她眼睛都快瞎了,“你說什么?”她明顯在裝傻,不想叫她自己跟那事兒扯一起,事實上,真沒有她什么事,冷不防,叫柳東澤給扯上,讓她還有點害怕。
都說人心虛,她哪怕有那么一點心虛,都叫柳東澤瞅出來,他眼睛可毒,毒得叫人發(fā)慌,便沒有的事,也能叫他扯一起,而且都沒能叫人把自己撇開,“葉茂的人就在后邊,估計是找你找的發(fā)慌了——”
他也不回答,直接把話扯到葉茂身上,扯的理直氣壯,嘴邊那一絲壞笑,動作到是不停,再度揪著她往下壓,兩手臂跟鐵鉗子一樣,恨不得把自個兒全埋進去,好讓她好好咬著不放,那叫一個快慰感,他怎么就舍得這么多年沒見著她了?
一聽提起“葉茂”兩個字,陳碧更心虛,連帶著身子都跟著一個緊緊的,把人家史前得死緊,她是想外推,到是身體跟她作對一樣,反而成了“欲擒故縱”之舉,讓他的動作更激動。
“我跟你姐沒關系?!彼偹阏业阶詡€兒的聲音,為她自個兒辯解,總歸是他姐私奔后,她才跟首長有了那回事,總不能把事算到她頭上,這不是活活往她身上潑臟水了?要說她的關系亂得很,這點她還能承認,要說她當了誰誰的第三者,那還真沒有,她都敢發(fā)毒誓,“柳東慧都私奔兩年后,我才跟首長一起的——”
這點記性,她還是挺好,也許別的事都不記得了,可那與首長第一回,她記得清,還能記得當初是兩個人怎么一起的,怎么滾到一起,當然,往事不要再提起,她一想起當年,剎白的臉立時就紅了起來,兩手推拒他,試圖想從他身上下來。
柳東澤就是個壞胚子,也不怕別人說他壞,被她這么一辯解,他到是自在非常,隨隨便便把話往她身上一丟,他半點都不心虛,“呃,是我記錯了?那真對不起了!”
他記錯了?
就這么一句話?
陳碧恨得牙癢癢,又拿他沒辦法,推又推不開,武力值這種東西,真心一點都沒有,平白讓他隨便一句話就差點按上“第三者”的名頭,瞧瞧他,嘴上說的“對不起”三個字,那表情半點沒有歉意,把她氣得差點都沒有想拿東西砸人——
“你想帶我到哪里去?”她索性這么問,反正也逃不了,進都進來了,她沒一開始拒絕成功,現(xiàn)在再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平生最愛惜自己,舍不得自己疼一點兒,“我不想叫人懷疑——”
柳東澤拍拍她的臉,小小的臉,嫣紅如花,叫他愛不釋手,另一手則在兩個人的相連處,身體往上頂,手還跟著作弄她那里,粘乎乎的液兒,他作弄的像是上了癮頭,怎么都不想放開,“怕叫首長誤會了?”
聲音有點冷,比起他的表情來,到是兩下里有點不好比,表情是帶笑的,眼神是冷的,聲音也是冷的,活脫脫吃醋的男人樣,“合著他是你心里第一人了?”
誰知道,陳碧到是認真地搖搖頭,“不是?!彼卮鸬睦侠蠈崒崳瑳]有掩飾,連為自己打個掩護槍都沒有,認真地仰起臉蛋,一出聲,嘴里的呻/吟都就跑不了,聲音可軟了,叫人都能酥了半邊骨頭。
她一回答完,骨子里那點叫羞怯的東西又上頭,叫她低著頭,忍不住埋汰起自己來了,在別個身上,她到是想起她的主心骨來,這叫不叫她自責?
這種時刻,怎么能提起她的主心骨來,叫她的這份荒唐把她的主心骨給埋汰了!
她就這么個心思,到叫柳東澤眼神暗了暗,把人推倒在后車座里,他就壓在她身后,掰開她細撩撩的長腿兒,捋起她的裙擺兒,再度把自個兒埋了進去,瞅著那里的花唇兒吃力地咽下自個兒的物事兒,嬌艷艷的唇兒,怎么看都叫他眼底發(fā)紅——
“誰,到底是誰?”他誰也不嫉妒,就嫉妒她心里頭第一人!他停了,他不動了,就把自己擱在里頭,不肯動一下,眼神兒嚴厲,襯著他的光頭更叫人害怕。
她身兒敏感,早叫他弄得七葷八素,就留下老實的本性兒,他不動,她到是難受,難受的扭扭腰,更動動滿是泥濘般那地兒,試著擠擠他,誰料到,他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硬是不肯動一下。
“我都不認得——”她氣嘟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