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陳碧想跳腳了,可這是車?yán)铮龑嵲跊]能做出這種高難度動作,揪著首長的袖子,兩眼巴巴地瞅著他,“大哥——”
拉長尾音,那聲音十足十可憐樣兒,真真叫鐵漢都能柔下心來,首長大人那是鐵漢,鐵錚錚的硬骨頭,也叫她一聲兒給叫得那心都柔成水,汪汪的水,在他心里蕩呀蕩呀的,但是——
他的手,拉下她的打底褲,手一扯,薄薄的小褲兒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強大的扯力,跨坐在他身上,他褲子都沒脫,大門拉鏈一往下拉,直接將自個兒對向她幽密處,沖得快且狠——
一桿進洞,彈無虛發(fā)——
真真實實,熱熱情情,沒有克制,沒有任何多余舉動,保留是什么東西,他永遠(yuǎn)都不知道,雙手箍住她的腰肢兒,別叫她掉下去——
她嚇壞了,身后是什么?——玻璃帷幕!隔開車前與車后,車后面就她跟首長兩個個人,腰叫他箍得牢牢,她上上下下地被他動著,那叫什么個狀況,萬般不由人,做什么都由不得她——他那是叫什么,烈焰奪魂,奪得她的魂都飛走了——
不是飛走的——全都是叫他給撞走的,太兇猛,兇猛得叫她哭——雙手都摟住她脖子,整個人一顛顛兒的,就跟騎馬似的——
“好玩不?”偏就這么個人,愁著最正經(jīng)不過,最嚴(yán)肅不過的人,咱們的首長同志,還能有力氣跟她咬耳朵,帶著個戲謔味兒,“小四,好玩不?”那問得叫一個認(rèn)真的,非得人家回答不可。
小四,陳碧的小名兒,她到是沒跟人提起過,如今首長同志這么一叫,叫她整個兒一打機伶,就連身下都跟著哆嗦了一下,把首長的兄弟兒都跟著箍緊——
簡直銷魂了個窟——首長沒繳械投降,反而是來得更猛烈了,一下下地,就敢朝她捅,濕濕的黏液兒,濡濕他大門前的布料兒,不在乎,他哪里管得了這點,首長眼里,這點小事算得了什么——
這是他的小四兒給他的最好禮物——對,就是禮物,看他們兩個人,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兩個人之間有什么,她整個人叫他的軍大衣給包住,大衣將她的兩腿兒都擋了,露出個腦袋趴在他肩頭——
乍一看,這還以為是陳碧睡著了,哪里能想得到這大衣下邊的事,兩個人到是相連著,骨肉都相連,她的肉兒包著他的肉兒,一個柔軟濕潤的銷魂窟,一個無堅不催的堅強意志——
兩下一融合,到真真是個美事兒——是美事兒,你看看她,小嘴兒咬得死緊,潔白的牙齒兒磕咬著下唇瓣,那下唇瓣可嬌嫩著呢,硬是磕得血紅血紅,如花兒般艷,說花還是有點淡,最好說是血——
對,就是血,只有血最嬌艷,只有血最詭秘,只有血最叫人著迷——
首長同志面色如常地抓住快要下滑的大衣,明明隔著玻璃帷幕,還是不放心,不放心叫他放在心頭的寶貝叫人看了去,明知道看不去,還是將大衣往上拉,蓋住纖細(xì)的脖頸兒——
這動作好——他都沒摸她一下,這算是什么,最直接?——不,是怕她凍著了,她怕冷,舍不得她冷一丁點兒,手腳冰冷的不像話,現(xiàn)在都是冰的——就那里熱,冰火兩重天,里面熱得很,手指碰觸到她的腿,還是冷——
車子停了——
停在葉家老宅大門口,古樸的老宅子,久遠(yuǎn)年代的氣息撲面而來。
車門一開,自有“忠臣良仆”上前拉開車門,恭候首長出來——黑色的高跟鞋,尖尖細(xì)細(xì)的細(xì)跟兒,再出來一雙腿,纖細(xì)的雙腿,黑色的大衣恰恰擋住膝蓋,看不清她里頭還穿著什么——
一臉嫣紅——不止臉兒嫣紅——全身都是嫣紅透了,她縮著手兒藏著大衣袖里,不肯伸出來一丁點,像是要被冒風(fēng)了般,整個人都裹在大衣里,白色的圍脖嚴(yán)嚴(yán)實實地圈在她脖間,露不出一絲肌膚——
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去,就看到她臉兒紅——小臉兒通紅——還以為那是叫車?yán)锏呐瘹饨o熏紅了,至少秦女士這么認(rèn)為,她趕緊上前,心想她這女兒可做定葉家的公主了——
可惜——現(xiàn)實往往想像更操蛋——陳碧腿軟了,回頭瞪一眼從容地車?yán)锵聛淼氖组L,見他在“忠臣”們的奉迎中走過去,前面一溜子的人,讓她望而生畏,都說不知者不畏,現(xiàn)在她有點畏了——
事到臨頭,沒理由地慫了——這便是陳碧的本色,她的本色就這樣子,不努力就放棄,從來不知道什么叫做堅持,生平?jīng)]做過什么有耐心的事兒,膽兒特小,讓她頂著什么名頭兒,指定頭一個要落跑的人就是她——
“媽——”她緊摟住秦女士胳膊,那一“媽”叫得人柔腸寸寸斷,再瞅一眼前面早就進去了的首長同志,她暗暗地想自己怎么就往陷阱里跳進來了,“媽,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