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放下手中提盒,圍著逍遙椅轉(zhuǎn)了一遭道:“這個逍遙椅你可知是做什么用的?”王青眼睛并不看她,只搖搖頭。
柳兒手放在一邊扶手上,湊近他低聲道:“這是我們爺跟奶奶們閨房之樂時用的物件兒,爺做這兒,奶奶坐在爺身上,奶奶們的玉手便抓住這里,搖晃起來逍遙賽神仙,故此才稱逍遙椅。”
王青一張黑臉紅的不行,不想柳兒竟是這樣一個浪,蕩無度的女子,青天白日,就跟他說這些淫,穢之言,且多有挑逗之意,見她湊上來,王青急忙退了幾步道:“我去屋里尋木料?!迸ど砣チ四沁呂輧?nèi)。
柳兒見他走了,不免有些悻悻的喊了聲:“你不用早飯了?”王青哪還有吃飯的心思,想著以后柳兒來時,盡量避開才好。
柳兒見自己如此引逗王青都不上勾,那模樣兒當(dāng)她洪水猛獸一般無二,未免有些敗興,提了飯食進(jìn)了屋去。
曹大貴手里的活兒做完了,便不跟王青似的,一大早起來,雖收拾了被縟,卻仍靠躺在炕一頭,柳兒一進(jìn)院,曹大貴就聽見了聲響兒,見她不進(jìn)屋,就知在外頭引逗王青呢。
從窗戶上戳了洞眼往外瞧,瞧見柳兒鎩羽而歸才忙下炕來,等柳兒進(jìn)了屋忙把她手里的飯食接過來放在炕桌上道:“你也瞧見了,那是個不通風(fēng)情的老實(shí)貨,昨兒我跟他剛提了頭,就被他好一頓話撞了回來,倒把我教訓(xùn)了一番,此等不識好歹的漢子,理他作甚,哪如我知情識趣兒,姐姐若實(shí)在臊,癢上來,待我替你解解癢如何……”說著摟住柳兒的腰按在炕上就親嘴。
曹大貴是個虱子多了不愁的主兒,心想著反正事已至此,橫豎能樂一回是一回,昨兒晚上再間壁夾道里黑燈瞎火的不說,又急又慌,也沒弄個切實(shí),不如今兒再好生受用一番,也省得平白擔(dān)了這場虛名。
柳兒曠了些日子,正上火,雖曹大貴猥瑣的毫無人材,多少也是個漢子,能干真事兒,又想起剛頭瞧見王青進(jìn)了旁側(cè)屋子,挨的這樣近便,自己跟曹大貴在屋里交,歡,他沒有聽不見的理兒,待自己越發(fā)引逗他一回,說不得就上鉤了。
起了這個心思,便也不推拒,任曹大貴撩起她外頭的比甲,隔著紅綾裙兒,褪下她里頭的薄娟兒褲扔到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扛了她兩只金蓮小腳在肩上,尋到那穴口便急入了進(jìn)來……
一邊入,一邊扯開她襟前系帶,曹大貴不禁暗道:這婦人真?zhèn)€浪的沒邊兒了,這樣九月的天兒里,外頭薄薄的白衫褂兒,里頭卻只穿了件紅綢繡牡丹的肚兜,衫兒散落,肚兜兒松垮,露出兩只鼓脹脹如白饅頭的乳兒,他立在炕下一味狠入,她躺在炕上,兩只芊芊玉手,自己掐揉那兩只嫩乳兒,染著鳳仙花兒的長指甲,搓著頂端紅蕊嫩芽兒,小嘴里一停嬌喘,一停喊叫,聲兒大的曹大貴不免有些怕傳將出去,忙來堵她的嘴道:“我的姑奶奶,可別這樣大聲喊叫,回頭教人知道……”
“咯咯……”柳兒越發(fā)嬌笑了幾聲:“這里的院子荒僻,連只野貓也不常來,我便是叫再大聲兒些,也無人聽了去,若有,只你那個同鄉(xiāng)的兄弟……你這東西不中用,弄的老娘越發(fā)癢起來,還不如老娘自己來的痛快……”說著,抽身起來讓曹大貴仰躺在炕上,她臉兒沖著窗戶,跨坐在曹大貴身上,上下?lián)u動的歡快,嘴里淫,詞浪,語越發(fā)不能入耳。
曹大貴哪里生受過如此淫,浪女子,竟比那些妓院里靠皮肉過活的粉頭們還浪千百分,越發(fā)忍不得,柳兒沒動幾下,他便一泄如注了。
柳兒呸一聲罵了一句,棄了他自己伸手弄了幾下,才算勉強(qiáng)爽快了,事必穿好衣裳,卻從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一包藥來塞在曹大貴手里,湊道他耳邊小聲道:“待晚上我送了飯來就自去,卻不走遠(yuǎn),只躲在間壁的夾道里等你,你尋了個機(jī)會,把這個下到他的湯水里,待他吃下,便去喚我,若事成,你我之事便隱下,若不成,你也別想好生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