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浴打破僵局,嬌嬌嗲嗲問道。
“現(xiàn)在不理我,還是以后也不理我了?”
賀場并不接話,也不看她。
“難道一輩子都不理我了?”
他暗嘲,哪有一輩子,一輩子說長很長,說短也短,就算真有一輩子,我以為我可以不變,但沒有什么亙古不變。
“賀場……或許我該叫你另一個名字……”
“那天在悠煙河遇到你,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呢,你的眼神和心跳,我看得到也聽得到。但我不敢認你,我真怕這個人不是你,又要讓我空歡喜一場。”
她哽住,只能望著他的背影,他連與她對視都不肯,定是惱怒極了。
“可就算是你又如何呢,我們不是已經(jīng)老死不相往來了嗎?!?/p>
他無甚反應(yīng),依舊緘默。
溫浴知他在生氣,調(diào)整好呼吸繼續(xù)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誰對誰錯再追究也沒有意義。無論如何,我們走到這里了,你不能丟下我,也不能因為這件事與我合離,我不同意。我們把話說開,不許再誤會對方?!?/p>
賀場心里又酸又甜,好似有人捏著他的心臟又揉又打,她怎么總是有這個本事,一招就能將他擊垮。
他放下胳膊,桃花眼里還是冷漠,聲音也冷冷地質(zhì)問:“為何要喝避子湯?!?/p>
話確實要說開,她壓抑了這么多年,煎熬了這么多年,心底積塵已久的石頭要還給他:“為何,因為我不想,你不是已經(jīng)有孩子了嘛,我心里有這根刺,我不想給你生孩子?!?/p>
賀場一個眼刀子飛來,眉頭緊鎖音量也放大,騰地起身居高臨下,惡狠狠地似是要吃她:“我什么時候有孩子了!”
“分手第二年!你結(jié)婚生子的事你忘了?!賀場,敢做就要敢當(dāng)!”
每一次強行冷靜后的心情就像一堵反復(fù)被海浪舔舐的泥墻,一提到這根刺,她就控制不住喜怒,她杏眼瞪地溜圓,氣得就要發(fā)飆。
“溫?。∧阏f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