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妾身伺候您更衣。”
賀場一聽更衣,身下一緊,又高興又琢磨這個進度著實快了點,還想和嬌嬌先說會兒話呢,先去床上嘮嘮嗑,再到地上嘮嘮嗑。
他哪有那時間那機會想那么多,還沒等說呢就突然犯暈,一閉眼一睜眼,眼前怎么有兩個嬌嬌啊?
賀場努力再睜眼,又紅又白的模糊一片,溫浴輕聲問他:“爺怎么啦?”
賀場:“嬌嬌……”
溫浴扶他起身:“爺是不是乏了,咱們?nèi)ラ缴闲T!”
賀場跌跌撞撞暈轉(zhuǎn)了向,溫浴攙著他來到榻前,吃了幾十斤酒似的醉醺醺暈乎乎,他甩甩頭,想把眼前的星星甩下去,溫浴在后面推他一把,賀場直直倒向榻上,不再動彈。
溫浴等了一會兒,見他確實再爬不起來,抬腿就踢了他一腳。
賬外紅燭高燒,溫浴下榻拿剪子剪了燭芯。
又坐了會兒,向窗外拋了顆棗子,打個哈欠的功夫,巧兒進來了。
溫浴吩咐:“去扒了他的皮!”
巧兒大驚失色,差點兒又撲通下跪,溫浴調(diào)笑:“去幫他更衣?!?/p>
巧兒終于長吁了口氣。
那邊賀場只剩褻衣褻褲,巧兒理著錦被,從下拽出一條方正的白色錦帕,剛回頭去尋姑娘,姑娘就過來了。
溫浴也瞧見錦帕,心中了然,又瞄了眼死豬似的賀場:“巧兒,新婚能殺雞嗎?”
巧兒滿頭霧水:“殺雞做什么?”
溫浴捂著嘴偷樂,拿過錦帕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殺雞……當然是給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