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安與同僚一起用過宮中提供的午膳,避開眾人的身影,獨(dú)自一人去了恭房,關(guān)好門,撩起上袍,脫下褲子放在衣架上,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束的極小的肉根,有些委屈的扶起來,對準(zhǔn)恭桶,深吸一口氣,松開括約肌,忍受著尿液在出口陡然被加壓的腫脹,用盡全力的排尿,憋紅了臉將尿液排盡,抖了抖小巧的肉根,剛要放手去取褲子,便被一只火熱的大手抓住。
沈子安吃了一驚,嚇得心臟亂跳,手忙腳亂的要去捂自己異于常人的肉根與肉根下含著兩粒馬蹄金的蛋囊,那手卻緊跟著他,直接掐住他的肉根,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靠近他將濕熱的氣息噴在他耳后,楊清那極具磁性的聲音扎進(jìn)沈子安的耳朵。
“小騷貨怎么又用這個恭房,夫君不是說了,讓你往后用夫君專用的恭房,否則你這騷太監(jiān)的下面被人看到,可怎么辦?”
沈子安差點哭出來,嗚咽著掙扎,楊清卻不給他機(jī)會,狠狠掐了吧小肉根,堅挺的肉根便抵在沈子安還算嫩翹的臀肉上,“乖乖的,讓夫君爽利一回,就放過你,若是不聽話,夫君就讓你一下午都出不去恭房”沈子安不敢挑戰(zhàn)楊清,放棄掙扎捏住楊清的胳膊,任由楊清擠開臀肉,對著自己的后穴,慢慢往里進(jìn),楊清放開捂住沈子安嘴的手,從他衣領(lǐng)伸進(jìn)去摸著沈子安滑嫩的胸口,親了親沈子安的耳垂,又道“屁股撅起來,腰往下沉,騷穴在夫君進(jìn)去的時候要放松,夫君往外抽的時候要夾緊,明白嗎?”
“明白,夫君,夫君,輕,輕一點,子安受不住,受不住夫君的雄風(fēng)”
楊清將龜頭埋進(jìn)沈子安穴里,親了親沈子安光潔的后背,對著沈子安體內(nèi)的腺體極為緩慢的磨蹭著,沈子安頓時將楊清交代的話拋到腦后,繃緊穴肉凸出腺體,渴求楊清的愛撫,楊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對著腺體狠狠沖撞,直撞的捏著的那根小玩意都翹起來,才滿意的全然撤出去,收回手,狠狠魯動自己的肉根,對著沈子安被馬蹄金帶的畸形的蛋囊,噴了出來。
“小騷貨不乖不聽話,夫君不給你吃大肉棒,把褲子穿好,就這么回去值守,一邊想著夫君的大肉棒,一邊給那幫老貨記文書,去吧”邊說邊拍了拍沈子安的臀肉,提起褲子,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恭房。沈子安剛被操出欲望,就被楊清拋下,撅著根無用的小玩意套好褲子,一臉羞紅的回了班房,心不在焉的整理文件,一到點,就離開班房,避開朝臣,躲在能看見宮門的游廊里,等著楊清出宮。
不知道楊清是不是故意的,直到宮門快關(guān)閉才出來,沈子安假裝無事發(fā)生的跟在楊清身后出宮,跟到馬房,見楊清沒有帶上自己的打算,才低頭上前,拉住楊清的袖口,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夫君~”
楊清暗笑一聲,伸手將沈子安的手甩開,假裝不解的反問“沈大人叫本公什么?”
沈子安愣了愣,瞥見楊清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咬咬牙,紅著臉道“夫君~我,我知道錯了”
楊清伸手掐住沈子安的下巴,認(rèn)真道“往后當(dāng)著手下人的面,不必躲藏,跟著你的書童,都是東廠的童監(jiān),他們都知道,你是夫君的小騷太監(jiān),明白嗎?”
沈子安愣了愣,乖乖點點頭,這才被楊清允許上馬車。
回到楊清用于寵愛床伴的別院門口,沈子安的書童摻著他下車,卻直領(lǐng)著他往后院走,沈子安疑惑不解,書童卻直白解釋“督公大人吩咐了,夫人今日伺候不力,晚膳不許用,須得習(xí)上半個時辰的閹德,才可回房伺候主子”說罷拉著沈子安便進(jìn)了一處密不透風(fēng)的背陰小房里。房內(nèi)有一只木凳,木凳一頭放了只鈞窯小碗,碗里有些許水,書童拉著沈子安在凳前立好,便伸手將沈子安衣衫脫去,不等沈子安拒絕連褲子也一并剝落,才又道“請夫人像午間侍奉大人那般趴好”
沈子安本有些不愿,但今天吃夠了苦頭的他還是乖乖照做,但由于屁股撅的不到位,肉根便毫不留情的扎進(jìn)了碗里的水中,但很快沈子安就知道碗里并不是水,那不明液體讓他的肉根刺癢難耐,不得不規(guī)規(guī)矩矩撅起屁股。書童卻還不滿意,取了支柳條鞭,對著沈子安暴露在外的穴口就抽了下去,便抽邊文“閹奴的首要職責(zé)是什么?”
沈子安疼的一哆嗦,屁股一沉,肉根便又扎進(jìn)藥液里癢的難耐,乖乖撅起屁股,忍著難耐作答“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讓主人開心”
書童又抽下一鞭子,問道“你是誰”
“在下沈子安”
啪的一聲,沈子安的小玩意又吃了一道藥水,癢的幾乎忍耐不住“錯了,你不是沈子安,你是誰?”
“嗚嗚,我,我是小太監(jiān)”
又是一鞭子,“錯了,你是督公大人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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