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嗚嗚,我,不,奴婢,奴婢是,是夫君大人的小騷太監(jiān)”
“夫人,您當自稱妾”
“妾,賤妾是,是夫君大人的小騷太監(jiān)”
書童這才滿意,扶起沈子安,福了福身,勸道“夫人既已雌伏督公大人,往后便認清身份,莫要以自己狀元郎的名頭拿喬,好好服侍大人,讓大人滿意您的侍奉,才是正道”說罷捧來一席鮮紅的嫁衣,從里到外的為沈子安穿好,才喚來另一位童子,將沈子安的一頭烏黑油亮的長發(fā)挽起來,戴上高髻,插上五鳳銜珠釵,又替沈子安絞了面,才領著饑腸轆轆的沈子安回了主院寢屋。
楊清取了兩只酒杯,與沈子安同飲下,又揮手命人上了蒸餅,先喂沈子安吃了一口,又對著沈子安咬過的地方再咬一口,才將酒食撤下,從一只錯金鑲玉的匣子里取出暫新的族譜,翻到自己的那頁,遞給沈子安,在自己名字右邊點了點,道“此處本應寫上本公對食宮女的名諱,但本公卻愿與你對食,小騷貨,還不趕緊寫下自己的名諱?”
沈子安的手抖了抖,不可置信的問“夫君,這,這是?”
楊清笑了笑,道“此乃大太監(jiān)錄,如你們世家族譜一般,只留存每位太監(jiān)的姓名與伴侶的名字,和生平,往后傳給下一任太監(jiān)首領,讓他們得以知道前輩們的名諱與事跡”
沈子安不敢多問,捏住筆,乖乖寫下自己名諱。
楊清將名錄收拾好,才揮退下人,親手剝了沈子安一身紅衣,脫去寢衣,拉著沈子安按著頭到自己肉根邊,道“含住夫君的肉棒,讓夫君泄在你嘴里”沈子安乖乖張嘴,含住肉棒,不僅不快的吞吐著,楊清扶著沈子安的發(fā)髻,時不時撥弄兩下鳳釵銜著的合浦珠串,悠悠解釋道“往日大昌皇帝們還有些能耐的時候,即使給太監(jiān)賜了宮女,也不許太監(jiān)用宮女的陰穴發(fā)泄,太監(jiān)們便只能讓宮女用嘴服侍自己,小騷太監(jiān)這個功課不夠好,今夜饒了你,往后須得好好練”
說罷便不再忍著,直將一股透明微腥的粘液噴在沈子安嘴里。
泄過一回,楊清也不怎么著急,按著沈子安平躺在床榻上,伸手捏著沈子安的小玩意捋了捋,才有往下捏住沈子安的囊袋,摸著兩粒與沈子安血肉長進一起的馬蹄金,問道“騷太監(jiān)喜不喜歡夫君送你的聘禮?”
“喜歡,騷太監(jiān)最喜歡這個聘禮了”
楊清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摸了支首飾盒,取了一對小巧的金耳環(huán),在沈子安身前比了比,捏起沈子安內陷的乳豆,從乳豆根部穿過,摸了摸充血的乳豆,聽著沈子安小聲的呼痛,有些不滿的呵斥道“夫君給你戴耳環(huán),還不開心,做起來,把奶子伸過來,夫君給你戴最后一只”
沈子安忙坐起身,將胸口靠過去,邊抖著身體,邊被穿進去另一只乳環(huán)。
楊清將沈子安雙乳穿上乳環(huán),才抱起沈子安,對著沈子安的肉穴,上下起伏的操弄起來,沈子安驚呼一身,把頭埋在楊清肩窩里,嗚咽著求饒“夫,夫君那里,那里太大了,妾,嗯唔,嗯啊,好大,好大,啊嗯,賤妾,受嗚嗚。受不了了”
楊清親了親沈子安的耳垂,道“小騷貨受得了,再松泛些,讓夫君再進去點”
沈子安不敢反抗,只能便打開身體,便求饒“妾,嗯,妾的肚肚,嗯啊,啊,嗯嗯,嗯唔,要,妾,要,要被,嗯嗯,被,大,,人,嗯啊,被夫君大人,嗯嗯,頂,哈,頂破了,夫君,夫君大人,嗯啊,怎么,嗚嗚,怎么比,比男人們,還,嗯啊,還有力?”
楊清滿意的掐著沈子安的臀瓣,道“因為,本公,還未碰過女人泄過陽精,就被狗皇帝閹了,而子安小太監(jiān)不一樣,子安的小玩意還沒發(fā)育,就沒了卵蛋,所以只能被夫君大人操,明白嗎?”
沈子安迷茫的涕淚橫流,神志不清的道“妾,嗯哼,嗯,好喜歡,嗯啊,好喜歡夫君大人,我好喜歡夫君嗯夫君大人,嗯啊,的,肉根嗯嗯,夫,夫君大人,我,我要死了,啊。啊,嗯啊”
楊清加緊操弄沈子安,隨沈子安一起泄出來,喘著氣摸著沈子安的后背,靠在床柱上大口喘氣恢復體力。伸手將沈子安早已混亂的高髻與鳳釵摘下扔到一邊,摸著沈子安被放下后柔順絲滑的黑發(fā),心滿意足的盤算將沈子安吃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