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也沒有成為第二個萬貞兒,早早就被閹割的他有著不同于男人也不同于女人的嫵媚,在十四歲那年,就在路上被靖國公的次子騙回家,剝?nèi)ヒ律啦疟话l(fā)覺太監(jiān)的身份,那個紈绔少謝思安卻毫不在乎,不等楊云推拒便壓在楊云身上,吻的楊云神志不清時,狠狠捅進楊云緊窄的后穴里,直撞的楊云蜜穴開裂,流了不少鮮血。楊云一邊撕裂的痛一邊有些異樣的快感,在少年有力的撞擊里達到高潮,嬌啼一聲顫抖著加緊穴肉,惹得少年早早泄了出來,楊云總算明白沈子安在自己養(yǎng)父身下呻吟的感受了。
作為帝國最有權勢的人,楊清在楊云一出事的時候便知曉了,但卻忍著沒有出手,直等謝思安將楊云侵占,才帶著手下氣勢洶洶的去靖國公府算賬,殺進謝思安房里時迎面撲來的石楠花味與血腥味讓他有些難受,但看著年輕的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卻頓時有了別的打算。
傲慢了一輩子的靖國公很想打死自己這個不安分的兒子,卻已經(jīng)于事無補,正準備憋屈的接受東院的要求時,卻被楊清的提議震驚不已。
“貴府公子強奸我兒,依律是要除以宮刑打入行宮的,只是本院見云兒也不厭惡他,便網(wǎng)開一面,將他帶走凈身,收入東院做院生,靖國公以為如何?”
靖國公雖不忍心親子去做太監(jiān),可如今的情勢下,勛貴人家,總要送一幼子入東院,次子本就是個莽撞性子,倒也適合送進去,于是便取來族譜,當場勾去謝思安的名字,將謝思安送到楊清手里。
楊清帶走謝思安以后卻并未急著命人給謝思安凈身,只是夜里叫來楊云,一面替沈子安的雙乳涂抹乳霜,一面命新攀附他的青陽侯吞下他的肉根坐在他腿上自己動,沈子安,拉著楊云的手問他對謝思安的想法,楊云卻直白的要求“云兒不是個善弄權柄的人,東院需要繼任議長,謝思安十分合適,請義父替云兒調(diào)教他,云兒只想日日與他相伴”
楊清滿意的點點頭,把腿上的青陽侯掀到一邊,掐著青陽侯的蛋袋與肉根,轉頭對沈子安商量“那日是這個莽夫調(diào)戲你?夫君把他的卵蛋切下來給小騷子安做藥酒,這狗東西的丑玩意倒沒什么大用,切了給謝思安服下,等謝思安再長兩年,再凈身入院吧”青陽侯剛要掙扎,就被閹侍按住手腳,齊根割下蛋袋與肉根,兩粒鮮活的卵蛋泡進黃酒里,被沈子安用酒送服,那枚黑丑短小的肉根則被送進廚房,與海狗鞭一起燉煮成濃湯,做了謝思安的補湯,楊云便安心的將謝思安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每日與他恩愛歡好。直到兩年后,親自操刀,將謝思安一對碩大的卵蛋剖出,碾碎與謝思安一人一半分食之。待謝思安養(yǎng)傷完畢,楊清便親手教導數(shù)年,見謝思安能扛起東院,便昭告天下,隱退養(yǎng)老,每日尋著新鮮的玩具,與謝瑤,沈子安一并玩樂著。
謝思安與楊清不同,雖有無數(shù)美貌的院侍獻身,卻只愛與楊云廝混,卻并不是個心軟的議長,出身勛貴的他更明白勛貴與皇室的不堪,對皇室和勛貴的限制愈發(fā)嚴酷,同時他也是個好武的東院太監(jiān),執(zhí)政期間,將大昌帝國版圖擴張了一倍不止,令大昌帝國走向了另一個強盛的時代。而鐘愛楊云的他,也在楊清徹底撒手后,為楊云單獨設立了御案長的職位,從此奠定了議長伴侶擔任御案長的開端,隨著時光流逝,滄海桑田之后,茍延殘喘的皇室早已不再只把皇子作為繼承人,而東院與內(nèi)閣卻始終傳承下來,東院也成為世家豪門執(zhí)掌權柄的唯一途徑,當野心勃勃的豪門之子在成年后選擇拋棄繁育子嗣的能力踏入東院時,一場毫無麻醉的傳統(tǒng)的凈身手術將會讓他終身銘記,但對于更渴望權勢的人而言,這些付出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