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他又喝了許多酒,體內(nèi)的歡喜和躁郁交纏糾錯,難以平復(fù)。
“爺?”跪在地上的人怯怯出聲,他緊緊盯著這雙與那人神似的、水光融融的眸子,胯下騰地燒起了一把火,無法自控。他已經(jīng)不太能思考,她眼里依戀的神色迷惑了他,他的手突然扶上她的后頸,把她的頭猛地按向他巨杵高聳的腿間,低吼出聲:“服侍我?!?/p>
她張開嘴巴努力含吞著巨物,兩只小手輕輕地揉他飽漲的肉囊,他舒爽地低哼出聲,喘息漸漸變粗。眼前的粗黑的肉棒明明是猙獰的丑陋的,但當她小舌舔上它時竟有一種被接納了的滿足感。她一邊舔含一邊抬眼看他,只見他雙眼緊閉,長眉緊蹙,薄唇倔強地抿著,像是要阻止自己發(fā)出什么過激的聲音。她心里涌起一股又苦澀又欣喜的復(fù)雜感受,唇舌卻越發(fā)賣力。
他被從未遇過的快感狠狠地沖擊著,他閉著眼睛,幻想著此刻在他身下乖巧地吸吮他肉棒的是另外一個人,腦中蕩滌著無比洶涌的情潮。“蘭煦……蘭煦……”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喚著那無法出口的名字,欲念幾乎要將他焚燒成灰。
他將兩腿之間的腦袋按得更緊,低頭伸出兩只手將她固住,開始挺動粗棒狠狠地抽插。
插穿她!操壞她!揉碎她!
身下的人開始掙扎,她兩手抓住他的大腿,手指陷入他的肉里,口中嗚嗚出聲。他似乎是有點反應(yīng)過來,她,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欲望仍在,理智卻開始回籠,像是靈魂將離未離的詭異狀態(tài)。他不知是出于方才沉浸太深的氣惱還是其他,一邊聳動一邊脫口罵出一句:“你很會伺候男人?!?/p>
這句話狠狠擊中了小禾的痛處。眼淚無法控制地流出,她被他過快的抽插弄得無法吞咽口水,眼淚混著涎水流過他的肉棒,滴滴答答地滾落在地上,漫開一片濕跡。他的肉棒濕漉漉的,上面鼓漲的青筋昭示著兇猛的男性的力量,悍烈又淫靡。她極力壓下心中的澀,只想盡快安撫他的情緒讓他釋放出來。她張開喉嚨,收緊了口腔,用軟肉齊齊研磨他的粗碩。只聽到他一聲壓抑的低吼,一股濃精終于噴薄而出,交代在她嘴里。他激射了好一陣子,厚重的男性氣息充斥了她的感官,讓她有些迷炫。
她吞下嘴里的白濁,抬頭想替他清理,卻見他拿出了帕子,輕輕地開始擦拭她的嘴角。他的眼神已恢復(fù)了清明,但小禾覺得,那種平靜里莫名地藏著一種自厭,她不懂。
“你好好休息,不必送我?!彼D(zhuǎn)身走了出去。
她倚在門邊,看著天青色的背影漸漸地融入了小徑上空茫的夜色。他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