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會輕點的?!迸矸巧凭芙^了她,親吻著她的耳朵,“很快就好了?!?/p>
“papa……我好累的?!比挝ㄍ鲁隽伺嵩髡f的彭非善最喜歡的稱呼,然后發(fā)現(xiàn)彭非善的眼眸顏色變深了。
“裴教你的嗎?”彭非善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觸碰她的下體,“下次不要相信裴,他是只會騙人的商人?!?/p>
男人的手指在被精液潤滑得濕滑無比的菊穴里抽送,帶出來了更多白灼的液體,在她已經(jīng)嫣紅的陰花的映襯下更加淫糜。
“叫papa,我的確會憐惜你,但是也會更加想讓你被我肏到哭?!彼捯魟偮?,抽出手指,稍微抬起任唯的身體,對準(zhǔn)自己已經(jīng)硬得不行的陰莖按了下去。
任唯發(fā)出一聲抽噎,就知道裴元征不可信。彭非善的動作不算是激烈,而是刻意輕柔了下來,但是這樣緩慢的動作只會讓本就敏感到了極致的身體產(chǎn)生無法遏制的渴望。
任唯咬著嘴唇,猶豫著自己能否還能承受更多,猶豫著……是不是要開口去求他。
前邊的花穴卻被半蹲在身前的亓衍用手指撐開,他另一只手里拿了一瓶水,對著沾滿了其他男人的痕跡的穴口倒下,勉強(qiáng)洗了洗,亓衍不太滿意地吐了口氣,捏著那顆凸起的花蒂,就見任唯的身體在不斷的哆嗦。
抱著她的彭非善根本沒有合作的意思,徑直肏得很爽,還捏著小姑娘的下巴,讓她轉(zhuǎn)過頭去跟他接吻。
任唯上氣不接下氣,卻不太想拒絕彭,比起亓衍,彭至少對她而言比較安全。
亓衍瞇著眼睛,察覺到了任唯的刻意忽視,他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陰莖。和他的表情成為完全相反的對比,他的陰莖硬到不行,甚至已經(jīng)吐出了前精,微微顫動著渴求女體的撫慰。
亓衍控制著自己的陰莖,用龜頭輕輕蹭了蹭柔軟得像是奶油一般的陰花。任唯猛地抓緊了彭非善的雙臂,她瞪大眼看著亓衍,“你不是——”
不行嗎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她就察覺到了不妥,但是眼神中的震驚讓亓衍勾起了嘴角。
“看樣子你對我有些誤解?!必裂車@氣,動作輕緩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鏡,隨意丟遠(yuǎn)。
那雙異瞳的雙眸對上任唯的眼睛時,讓她有一瞬間的停滯,隨后才感受到了那種難以言喻的睥睨。像是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她時的溫和只是毫不在意的假象。
“我只是用自己做了一個小實驗?!彼托χf著,那根滴著水的肉棒直接地、毫不留情地捅入。
像是灼熱的刀鋒切過柔軟的黃油一般順滑,龜頭直接抵到之前被捅開的子宮口時,任唯才反應(yīng)過來,劇烈的快感隨之醒來,如同風(fēng)暴一般席卷了本就在勉強(qiáng)支撐的身體。身體在不自覺地顫抖,想要往后退,離開著太過于危險的惡獸。但是,背后卻貼著另一個男人的身體,肌肉的觸感如同包裹于棉花下的鋼鐵,彭非善也隨著亓衍的動作深深插入,撩開她的長發(fā),在她后頸上落下了一個吻,氤氳著情欲的聲音回蕩在耳邊:“不要怕,Amore,你會喜歡?!?/p>
彭非善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的大腿根,要求她不斷抬起坐下,含著他的兇器的菊穴在刺激中不斷縮緊放松,含得他幾乎無法自控,彭非善瞥了眼那根快要燃完的香,確定自己已經(jīng)快要忍耐到了極限,他含住任唯小巧的、染上了緋紅的耳珠,“Amore,別哭?!?/p>
仿佛是勸慰的話語,隨之而來的是暴風(fēng)驟雨一般毫不憐惜地抽插。任唯被刺激得想要往前逃離,卻把自己送到了更加兇惡的獵人手里。
亓衍微笑著,把玩著她挺立的奶子,身下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強(qiáng)硬地想要侵入身體內(nèi)部緊合著的宮口。他還在任唯耳邊說道:“讓我進(jìn)去,我會很快射出來的?!?/p>
任唯在兩人接連不斷的動作中無法保持思考,在亓衍給出了一個看似美好的結(jié)果之后,遲疑著伸出雙臂抱住了亓衍俯下的肩背,身體也在激烈地快感中逐漸放松,隨著亓衍的動作,更加急切地吞入粗長的陰莖。
龜頭不斷撞擊微微打開的小口,亓衍看著任唯被肏得幾乎失了神的表情,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一個封口的吻中,直接肏入了那還在含著亂七八糟的液體的小子宮。過度的快感讓任唯的身體繃直,高潮的海浪呼嘯而來,肌肉因為高潮的抽出開始酸痛。
但是,無論是誰都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們插入抽出的動作甚至更加快速,下體兩個穴口顫顫巍巍地含住肆虐的兇器,像是拒絕,也像是挽留。
“……你剛才說的——”任唯知道自己肯定又哭了,還想最后掙扎一下。
“小可憐?!必裂芪⑿χ?,宛如縱容自家不懂世事的小孩的家長,“不要相信男人,特別是床上的男人。”他用力肏著軟嫩的小姑娘,看著她的淚水落得像是散落的珍珠,感受著穴肉的緊致和熱情,終于產(chǎn)生了有趣的興致。
這部分終于結(jié)束了_(:з”∠)_
求珍珠收藏_(:з”∠)_
題外話,我住的小區(qū)里就種了很多石楠花,溜貓的時候貓爬樹我站在樹下,覺得整個人都要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