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火辣辣的疼,肉棒不斷搗入緊致的花穴,每每拔出一點,又毫不留情猛力肏到底,頂?shù)盟「汞d攣。
她在他身下,整個身子被鉗制,絲毫動彈不得,冷汗涔涔,咬牙承受,一場情事猶如受刑。
不用等到荊復(fù)來取她的性命,她就要先被他給肏死了。
她痛,他也不好受。
穴道緊絞,箍得肉棒生疼,他神色癲狂,若是不能一同快活,那就一起痛罷。
花心討好地吸嘬著龜頭,層層疊疊的嬌肉撫慰著棒身,試圖令他緩和下來,甬道里慢慢泌出水液,潤滑著生澀的性器。
陌生卻也熟悉的情潮席卷而來,穴道里滋生出癢意,她感到十分羞恥,側(cè)過臉咬緊下唇,任他如何猛烈沖撞也不肯泄出一點呻吟。
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過往再度浮現(xiàn),荊復(fù)不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平日里沒少玩弄她的身體,哪怕沒有真正插入。
他明明清楚這副身體所有的敏感點,卻不肯給她一點溫柔,這就是在報復(fù)她。
而她卻在這種粗暴的肏弄下,小穴不受控制地生出渴求,尾椎處升起一陣陣酥麻快感,傳入大腦,她不愿承認自己因他變得淫亂,即便被他粗暴地對待,這副身子就像認了主一般自發(fā)地迎合他的動作。
她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也不想陷入其中。
被她濕軟的小穴輕輕吮著,肉棒浸泡在淫水中,荊復(fù)才感受到男女性事帶來的舒爽。
低頭看向兩人交合的部位,性器緊密相連,粉嫩的穴口腫脹不堪,黏糊糊一片,兩片陰唇可憐兮兮地扯開,被撐得幾近透明,深紅色的碩物不斷出入其間,抽出時帶出一點艷紅嫩肉,十足的淫靡。
呵,被肏得太慘了啊。
他想過無數(shù)次兩人的第一次,應(yīng)該是在一個良辰吉日,她身穿大紅嫁衣,羞澀順從地任他解開衣衫,他會極盡溫柔,做足前戲,不會讓她感受到一絲痛楚,最后相擁而眠。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強迫暴虐,鎖鏈?zhǔn)`,明明已經(jīng)占有了她,心里的空洞卻越來越大。
她這副隱忍克制的模樣落入荊復(fù)的眼中,臉色更加陰沉,小穴都已經(jīng)出水了,還要抵御他給的快感,若是現(xiàn)在肏她的是崔珩,想必她一定會主動迎合罷。
從前還會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呻吟,如今撕開溫情的面紗,連做戲也不肯。
“叫出來——”他沉聲命令。
虞靈枝無助地搖頭,太羞恥了,強烈的自尊心作祟,她總是不愿在他面前低頭,那些隱藏在其中的快慰沒了冠冕堂皇的借口遮掩,直白而赤裸,有什么正在破土而出,她感到惶恐不安,她確信自己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崔珩,這一點毋庸置疑,可她怎么能在荊復(fù)的身下高潮呢,像是在較勁,死死咬著下唇不肯出聲。
“不……”
荊復(fù)冷哼出聲,大掌探下去,熟稔地撥開陰唇,撚住那顆濕滑的肉豆,輕揉慢捏,在虞靈枝難耐地扭著腰肢的時候,猛地掐了下,與此同時,挺著腰腹在花心撞了幾十下。
“呃啊……”那樣敏感嬌嫩的地方被粗魯?shù)貙Υ滩蛔灪叱雎暋?/p>
欲蓋彌彰用手捂住嘴唇,被他拉下來,強硬地與她十指緊扣,虞靈枝整個人被插得露出一種嫵媚惑人的嬌態(tài),瑩白的雪膚泛著漂亮的粉色,呼吸越來越急促,小穴也收縮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