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新婚之夜,蕭讓翻身覆上她的時(shí)候,她害怕的大哭大鬧,出言不遜惹怒了蕭讓,以至于他連喜服都沒脫便甩袖離去,從此再也沒踏進(jìn)過她的臥房。
上一世,她和蕭讓就是重新婚之夜開始生出嫌隙的。
今天晚上,她一定不能讓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可是,前世的蕭讓從未真正和顧熙文有過肌膚之親,直到顧熙言命喪黃泉,依舊是處/子之身,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
顧熙言泡在浴池中,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心中卻難掩慌亂。
待靛玉攙扶顧熙言從池中上來,她一身肌膚如同凝脂一般滑嫩,紅翡服侍她穿上貼身小衣、裹胸,又在外面簡單罩了一層正紅色廣袖大衫。
銅鏡之前,紅唇輕點(diǎn),薄粉輕施,鏡中人嬌嫩的仿佛一枝春雨過后的桃花。
紅翡剛扶顧熙文坐到床邊,便聽到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幾番觥籌交錯(cuò),蕭讓的腳步依舊沉穩(wěn),他平日里多穿深色衣服,今日一身喜服,顯得容貌格外出眾--長眉入鬢,鼻梁高挺,如天神一般風(fēng)姿俊朗。
只見他伸手拿過桌上的交杯酒,走到床前遞給顧熙言,聲音低啞,“先把酒喝了?!?/p>
喜房里紅燭高照,將他臉上一貫的冷漠神色映出幾分溫情。
顧熙言接過酒杯,與他雙臂交纏,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慌亂,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
飽滿誘人的紅唇被清酒浸染,瑩白的小臉上也飛上兩團(tuán)紅暈。顧熙言只穿了抹胸和廣袖大衫,胸口處雪白的肌膚瑩潤嬌嫩,散發(fā)著一股似花的香甜。
兩人還保持著相貼的姿勢,蕭讓低頭定定看著她,一動(dòng)不動(dòng)。
顧熙言被他直白的目光弄得眼神躲閃,臉上瞬間飛起兩團(tuán)紅云
蕭讓瞇眼看了顧熙言半晌,一把抱起她便往床榻上走去。
整個(gè)身子突然騰空,顧熙文下意識掙扎了幾下。男人的胸膛和臂膀如同銅墻鐵壁,她插翅也無法逃脫。
縱然顧熙言在浴池里做了許久的自我暗示,此刻真刀真槍的面對蕭讓,終究是無法戰(zhàn)勝心中的恐懼。
蕭讓剛把她放到床上,顧熙言便像只兔子一樣躲到了床榻里面的角落里,全身發(fā)抖的不敢上前。
平陽侯府有世代功勛,蕭讓亦是戰(zhàn)功赫赫,圣上賜婚實(shí)在是顧家高攀。平陽侯蕭讓是出了名殺伐果斷,說一不二的性子。顧家嫡女絕食抗旨,不知禮數(shù),盛京中眾人皆以為蕭讓會(huì)請皇帝取消婚約,可是他沒有。
顧熙言在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身上的紗衣凌亂不堪,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頸和清晰的鎖骨。蕭讓看著她,不自覺得放柔了聲音,“過來。”
他身量挺拔,勁腰猿臂,看上去能輕而易舉的掐斷她的喉嚨。
顧熙言小臉兒上蒼白沒有血色,看著床前的男人,只知道瑟瑟發(fā)抖的后退,直到貼到床榻的墻角里,才驚覺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
上個(gè)月圣上賜婚,蕭讓遠(yuǎn)在邊疆。偶有聽聞?lì)櫸跹圆惶敢饧藿o他。蕭讓一開始并沒有當(dāng)回事兒,可現(xiàn)在一看,自己的新婚妻子好像真的不太配合。
看著床角里的顧熙言,蕭讓失了耐心,臉色一沉:“你若是不愿,我今晚便歇在書房,不必勉強(qiáng)。”
蕭讓說完,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這一幕多么的熟悉!
上一世,蕭讓就是這樣帶著怒火,連喜服都沒脫便甩袖離去,從此再?zèng)]踏進(jìn)她的臥房一步!
想到前世種種,顧熙言也顧不得心中的莫大恐懼,立刻倉皇的滾下喜榻,一把從背后抱住男人寬廣的脊背,慌亂的搖頭哽咽道,“別走,不要,侯爺別走.. .....”
身后冷不丁貼上來一個(gè)又香又軟的身體,蕭讓明顯一楞,他轉(zhuǎn)身看著一臉倉皇之色,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不知道她受了什么驚嚇,只好順勢把顧熙言攬入懷中,生澀的輕拍著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撫著。
低頭看顧熙言在自己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蕭讓若有所思。
他的貼身暗衛(wèi)來報(bào),顧熙言為了抗旨曾絕食半個(gè)月。今天挑開蓋頭之前,他還以為會(huì)看到一個(gè)皮包骨的人,沒想到蓋頭下的女人小臉瑩潤,白里透紅,光彩照人。現(xiàn)在還趴在自己懷里,泣不成聲的求他別走,哪里有半點(diǎn)誓死不嫁她的樣子?
蕭讓以為顧熙言只是單純的害怕男女□□,并沒有往別處多想。
顧熙言也顧不得害怕了,緊緊住男人的勁腰,埋頭在他火熱的胸膛上,語無倫次道:“別走。就在這兒,哪兒都別走......”
蕭讓輕拍著她單薄的脊背,低聲應(yīng)道:“好,本候不走。”
方才在前廳蕭讓被灌了不少酒,此時(shí)溫香軟玉在懷,不過一會(huì)兒便心猿意馬,呼吸粗重起來。
縱然顧熙言做了心理準(zhǔn)備,可看到蕭讓一身小麥色的肌肉時(shí),還是忍不住抖了兩下。
男人脫了大紅喜服,罩下一片偉岸的陰影,將她拉過去,迎頭便是一吻。
他足足比她大了六歲,成年男子身強(qiáng)體壯,龍精虎猛,她哪點(diǎn)力氣哪里是他的對手。顧熙言掙扎了兩下,便被男人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個(gè)干凈。
顧熙言從小養(yǎng)在深閨,連重物都沒有拿過?,F(xiàn)在也不過剛剛及笄,身嬌體軟,青澀稚嫩無比。被他輕攏慢拈抹復(fù)挑,一會(huì)兒便軟了身子,兩只藕臂攀附在蕭讓的勁腰之上,小臉上一副任君采擷的媚態(tài)。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磨著她那處,一波一波的刺激傳遞到四肢百骸,顧熙言口中“咿咿呀呀”的叫著,如同小奶貓一般。
蕭讓聽在耳中只覺得身下熱火難耐,雙目赤紅的撈起身下的嬌人兒,變換了個(gè)姿勢,壓在身下又是一陣重重的研磨。
喜榻之上被翻紅浪,又是一陣翻云覆雨,風(fēng)卷殘?jiān)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