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好......好爽、哈啊、謝......郎君,肏、肏我——”
嫣昭昭肆意嬌喘著,花穴不斷絞緊,那劇烈的酥麻好似一把火將她盡情燃燒殆盡。汨汨春水從二人激烈的交合處緩緩流淌而出,肉體相纏,銀絲沾在皮膚上牽扯不清,荒淫至極。
她喊得肆意,謝辭衍干得更狠。他不斷挺腰將孽物抵入花心,好一陣狂風(fēng)驟浪地直搗深處,神情壓抑又愉悅,馬眼在不斷被軟肉絞緊中張合翕張不止,顯然已快受不住這精關(guān)。
他咬著她耳垂,一手將她一條腿給提起放到自己寬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掌心將她往懷中壓得更緊,孽物狠進(jìn)猛肏,攪弄春池,花心受不住又吐露出一汪春水來。
腳下案桌搖晃得更加劇烈,好似下一瞬就要被他們給搖塌了。嫣昭昭聽著那猛烈的聲音有些害怕,雙手更緊地抓住謝辭衍,于男人來說卻是一種邀約他肏得更狠的請(qǐng)求,他動(dòng)作更是發(fā)了狠勁,一下一下如大刀闊斧,橫槍直入,勢(shì)要將她肏得花枝亂顫,理智全無才肯罷休。
嫣昭昭被撞得幾欲站不住腳,身子?xùn)|倒西歪,緊張與極致快意交織,酥麻的感覺更甚,小腹寸寸收縮,一陣酸軟,水意漸濃,那熟悉的感覺又再次席卷。
她想,謝辭衍大約是能喝上那杯合巹酒了。
謝辭衍蘇爽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忍耐了許久的精關(guān)已然快繳械投降。孽物泡在那熱乎又柔嫩的花穴中,那誘人的舒適感更是讓人欲罷不能,馬眼不斷張合著,后腰愈發(fā)麻了起來。
猩紅猙獰的孽物宛如一條巨龍般不斷在深處肏干,穴道軟肉被盤根交錯(cuò)的青筋碾得酸脹發(fā)麻,快意似找不著出口般肆意亂竄?!斑戆?.....不、我......要、要噴......了、嗯啊啊啊——”
孽物一肏直達(dá)花心,花穴再忍耐不住,酸脹的下腹緊繃,直上云巔之上的快意好似在這一刻終尋到了出口,來勢(shì)洶洶的一股潮水宛如鋪天蓋地的海浪般盡數(shù)噴灑出來。她紅唇微張,一聲長吟語不成調(diào),哆哆嗦嗦如花枝亂顫,花唇翕張劇烈,一股春水直射而出,全然澆在了謝辭衍腹部之上,還有些甚至噴濺至他的唇角旁。
男人喘息更重,孽物驀然被潮水一澆,那驟然溫?zé)岬挠|感終抵受不住精關(guān)門,溫?zé)岬臐嵋罕M數(shù)射在了最深處的花穴內(nèi),一股接著一股,源源不斷。
察覺到唇邊春水,他粗喘著輕笑,探出長舌便將那水漬給卷入口中?!斑@合巹酒乃世間最珍貴的玉液瓊漿都比不過之物?!?/p>
他驀然吻住了嫣昭昭小巧的紅唇,輕易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長舌入內(nèi)將她粉嫩的小舌尋到,相互攪弄、交纏在一起,互渡津液,更似在互渡著方才那杯合巹酒。他舔弄著她濕滑的舌,嫣昭昭亦是迷醉地吸吮著他的長舌,動(dòng)作愈發(fā)兇狠,唇角溢出幾縷銀絲,既淫靡又慌亂。
再松開時(shí),嫣昭昭雙眼已然迷蒙一片,雙唇紅艷地宛如上了口脂。
“如此,昭昭亦是同我喝過這合巹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