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里吧,這里的顏色和這玉琮最為相稱呢?!毖壑虚W過偏執(zhí)的光芒,息箓左手抓過兄長因著之前的挑逗而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精神的淡色分身,右手執(zhí)著玉琮在頂端上比量著,稍稍皺眉道,“似乎有些小,不過只要頂部進(jìn)去,稍細(xì)的莖身處戴起來還是大小適中的。只是如若要褪下來恐怕就會稍稍受罪……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是禮物,只要一直呆在身上就好,呵呵?!?/p>
靈巧的手指指腹在分身頂端磨蹭著,將上面好不容易分泌出的幾滴透明液體涂抹到周圍,仔細(xì)耐心,不放過任何一處。指甲還不停地在漸漸抬頭的分身柱體上刮動,讓那綿軟之處在自己手上變得更加堅挺。
感覺的息箓瘋狂的意圖,息筱身體僵直著,再也無法漠視。微微掙開漂亮的貓眼,身體再度劇烈地掙扎起來。然而早已被禁錮了自由的身體所作出的反抗看在男人眼中不過是增添情趣的挑逗,在見到平日高傲不拘的人被狠狠羞辱著,用對待奴隸孌寵的方式來對待更多添了幾分誘惑。
“著急了?不用擔(dān)心,馬上就把這寶貝送給你?!蔽兆⌒珠L分身的左手將其頂端對準(zhǔn)玉琮中心的圓孔,右手配合著左手稍用力壓下。
然而粗過玉琮一圈的頂端卻沒有輕易通過,被卡在頂端,不管上下都不行,卻也足夠讓息筱痛得再也抑制不住,雙眼簌簌地流下淚來。
“王八蛋,你給我給我住手!”虛弱無力的雙腿努力提起殘存的氣力想踢過去,卻被察覺到他意圖的人先行一步壓住,息筱氣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啊啦啊啦,這可不行,怎么能口不擇言呢?夫子會因多年教化還是未能教會太子殿下舉止端莊而傷心的……所以還是稍微忍耐一下吧,很快就沒事的?!弊笫志o緊捏住已經(jīng)略微紅腫的敏感頂端,幾乎是用塞的將其推入玉琮的孔洞,不顧榻上痛苦掙扎的雪白胴體,息箓固執(zhí)而專注地進(jìn)行著手上的動作。
旋轉(zhuǎn)著玉雕夔龍紋琮,一點一點的推進(jìn),玉莖的頂端被強行推擠得變了形狀,扭曲著被禁錮在狹長的孔洞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息箓心中卻并未升起憐惜之意,反倒陷入更加執(zhí)拗的狀況,分毫不顧息筱分身頂端柔嫩的肌膚幾乎被堅硬的玉琮磨出血來,只是更加粗暴地推擠扭轉(zhuǎn)著。
“啊……”最為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殘忍對待,息筱再也無法忍受地痛呼出聲。被縛住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戳進(jìn)掌心,也不知道有沒有流血——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要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分散此刻身體上的痛楚,不管怎么都好。
玉莖頂端仿佛被撕去一層皮肉般,劇痛令他越發(fā)激烈的掙扎起來,痛苦的淚水順著臉龐滑下,混著額上不斷冒出的冷汗一同落在披散的發(fā)間。蒼白發(fā)青的臉上顯出脆弱又無助的神色,似乎只要再稍微加重一點力道,他就會立刻碎裂破壞。
聽到息筱失態(tài)痛呼的息沂初臉上依然掛著事不關(guān)己的淡淡微笑,雙眸卻不由自主的沉下來,擱在座椅扶手上的雙手也不自覺的緊握起來。微微抿起唇,他垂下眼睛,在腦海中不停地計算著得失,然而腦子卻嗡嗡作響,什么都算量不到。
“進(jìn)去了!”在最后一下的狠推之后,息筱分身的頂部終于通過玉琮的孔洞,厚重冰涼的白玉順著疲軟的分身體滑落而下,壓在囊?guī)希瑤鹨魂嚊鐾讣贡车漠悩痈小?/p>
重獲自由的頂端不自然地腫大著,殷紅得幾乎快要要滴出血來,印著下方的白玉襯得越發(fā)鮮艷,仿佛是在引誘著旁人上前采摘。
“唔……”雙腿間的要害火辣辣地痛得厲害,息筱早已因幾乎要超過極限的疼痛而昏倒。睜開的雙眼前竟似什么都看不到,只余陣陣漆黑,然而在腦海中卻閃過陣陣朦朧的光線,讓他就算想徹底昏睡過去也不行。
息箓的聲音聽在耳中仿佛隔著層層紗帳般,模糊不清,卻又揮之不去。太陽穴處一漲一漲的抽跳著,幾乎用盡全力才能勉強看清息箓放大在自己眼前那張熟悉的臉,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恨屈辱自心底升起。
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陌生得有些可怕,他眉宇間曾經(jīng)讓自己覺得可愛無比的青澀稚嫩之態(tài),現(xiàn)在卻變得猙獰又丑陋。然而為什么他的眼中卻帶著讓人心痛的神色,就好像現(xiàn)在痛苦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息筱想要抬起手,像兒時一般撫摸一下息箓的頭,讓他不要再哭泣,有誰敢欺負(fù)他,太子哥哥會去替他出頭??墒滞髣偺?,才察覺自己現(xiàn)在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息箓已經(jīng)不是需要受他保護的息箓,剛剛升起的溫情立刻就被全身上下席卷而來的痛楚覆蓋住,看著息箓的眼中也只剩下無盡的陰沉恨意——千萬不要落在我手上,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上,今日之辱定讓你百倍還來。
對兄長的眼神視若無睹,擺弄著手中被戴上玉琮的精致分身,息箓竟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那種……這個人終于屬于自己了的強烈快感充盈著全身,讓他感動得快要落下淚來。
掌中紅腫脹大到不自然的頂端和依然萎靡的莖身,配上白玉琮,美得令人窒息。仿若受到誘惑般,息箓伸手握上那殷紅的頂端,輕輕地揉捏撫弄,想要給他溫柔地?fù)嵛浚瑓s沒料到這舉動讓早已受創(chuàng)的息筱受到更大的痛楚。
“息箓,你這副樣子真是……惡心……”望著神色愈見瘋狂的息箓,息筱冷冷出言譏嘲。
被疼痛與恐懼一并斯磨著,他卻依然倔強地不肯屈服——這是僅剩的尊嚴(yán),不容任何人輕觸,就連他自己都不行。所以只要他真正不想的事,誰都沒有辦法逼他,哪怕是用死來威脅也沒用。
“這么牙尖嘴利的,真是令人不快。不過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沒有被冷言冷語影響到好心情,息箓一手掐住住兄長分身的頂端,另一只手則捏住套在莖身上的玉琮上下滑動著,讓溫涼的白玉刺激著敏感的莖體。的e6
當(dāng)看到那可憐的敏感小家伙很快就被挑逗得恢復(fù)一點精神,他更是好笑地用膝蓋抵住息筱垂在腿間的玉囊,輕緩的擠壓揉弄,為身下之人帶起陣陣快感的刺激。
“這快玉琮是上次跟掌柜說過,特別定制的,想不到居然大小正好合適,不留一絲縫隙又不會勒得太緊……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哥哥!”刻意家重最后兩個字的語調(diào),息箓臉上的神色終于緩和下來,周身的戾氣也散去不少。
這次沒有被他激怒,息筱眼中飛快閃過一絲黯然情緒。他眉頭微微皺起,緊抿雙唇,將頭轉(zhuǎn)向一旁,不想作答。
息箓的話語無不敲打著他的痛處,然而此刻息筱卻無心再去計較這個人說了些什么。從被挑逗的下體處漸漸升起的異樣快感,緩慢地中和著分身頂端上的痛楚,連帶著身后的蜜穴也拼命緊縮,甚至能感覺到被腸壁吸附著的玉璜也漸漸變得溫暖起來——這副被調(diào)教得敏感無比,無論在多么糟糕的狀況下都能自行調(diào)節(jié)以便更容易獲得快感的身體,讓息筱感受到覺得前所未有的恥辱。
空虛放蕩,在疼痛過后不斷涌出的渴望情緒從下體一直竄到腦門。只要被稍微溫柔一點對待,就會毫不知恥地綻放開身體,期望得到更強烈的撫慰……只要完全地沉浸到無休止地痛苦或者歡愉中,就能讓身體所有的感知都麻痹。
這樣的話,即使有再多的痛苦也不會感受到了吧!意味不明地?fù)u搖頭,息筱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抹艷麗的笑意。
靜靜地望著兄長的神情從滿是痛苦,到漸漸渲上春情,白皙的肌膚再次染上紅暈,精致的眉眼內(nèi)滿是息箓解不出的矛盾之色。
被綁縛著的雙手半遮半掩,反倒更能挑逗男人的性致,息箓不由得被誘惑著吻上他粉嫩的雙唇。當(dāng)觸碰到柔軟溫暖的粉色唇瓣時,那甜美的滋味再度令息箓沉淪下去。
近乎急切地掠奪著兄長口中甘美的津液,而息筱柔弱的抵抗更是挑起了他早已燃燒著的熊熊欲火。單手扣住息筱的后頸以防止他的閃躲,另一只手則放肆的撫摸著身下之人赤裸的身體,當(dāng)感覺到那副纖細(xì)單薄的軀體在自己的挑弄下終于慢慢放松,竟似半推半就地開始回應(yīng)起來時,息箓也動作漸漸的溫柔起來。
如果能一直這么溫順該多好!息筱不違逆他,眼里只能看到他的存在,對他簡直是無尚的幸?!拖瘳F(xiàn)在這樣。的0f
感覺到息箓放松了對自己的鉗制,息筱挑了挑眉,眼瞼微微合起,身體更是配合起他的動作而輕輕扭動起來。甚至更主動地伸舌探入其口中,加深兩人之間的擁吻。
坐在一旁的息沂初神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兩人忽而曖昧升溫的互動,在看到息筱每次在痛得忍不住全身打顫時卻反倒將皺著的眉放松。從這邊角度望去,那孩子眉宇間微微升起熟悉的表情,他不禁暗暗啐了一下,微斂下的眼眉蓋去眼中一縷淡色的擔(dān)憂。
他自是比誰都明了息筱的舉動,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但是他也沒有那么好心現(xiàn)在就開口提醒息箓。既然有膽子獵獸,就要做好先被獸反噬的決心……無論是誰。饒有趣味地笑看著那兩個人,他緊緊抓住椅背的手松開不少。
依然被捆綁的雙手在息筱技巧的掙扎下已然松動不少,之前被息箓狠狠踐踏過的腳踝雖然還在隱隱作痛,但既然壓制的力道已經(jīng)比最初輕微了許多,他只要稍稍使力便可以抬起。眼見附身在自己之上的人似乎已經(jīng)沉醉在熱吻之中,臉色也紅潤不少,息筱心底不禁冷笑幾聲。
息箓畢竟是不常與人親吻的人,定力比起旁邊那個光看不動的家伙自是遜色許多,不管之前裝得多似模似樣,只要肢體上一接觸就能立刻分出高下。對此狀況非常滿意,息筱用舌尖舔過息箓的上顎,引得他更加用力地抱緊自己以加深那個親吻,心里卻盤算著只要一擊成功自己便有能力脫出這種境地。
不停扭擺的手上鉗制終于松脫,息筱猛地含住息箓的舌尖狠狠地吮吸幾下,在對方因快感而顫抖的瞬間,他繃緊還疼痛不已的右腿,曲膝狠狠頂在息箓失了防備的腰側(cè)。在那人因疼痛而身體僵硬的瞬間,息筱扭身從榻上翻下,順手拉過被丟棄在一旁的長袍,向房門外急速奔去。
還差那么一點點,只要撂倒了息箓就什么都沒關(guān)系了。既然息沂初已經(jīng)說過作壁上觀,就絕對不會出手對自己的來去做攔阻,所以只要能跑出去,以息箓那么好面子的人絕對不會無視大體地追出去。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抬腿跨步的瞬間,身體無法控制地狼狽倒向地面。
“該死!”狠狠地唾罵著,息筱不甘地想要爬起身,卻什么氣力都沒有。
如果說,方才邁步的剎那從腿間密處涌起的劇痛使得他雙腿一軟,跌坐到地面的話。那么就在一跌一坐的同時,被插入蜜穴內(nèi)只留手柄在外的玉璜被外來的力道猛推進(jìn)那峽谷深處,劇烈的撞擊令他整個腹腔一陣抽緊,痛得再也無力站起。
恨恨地握緊拳頭撐起身體,可還沒等他再次做好逃脫的準(zhǔn)備時,從上至下籠罩著他的陰影讓息筱心底泛起絕望之意——功敗垂成,這一跌令他在劫難逃。
“呵呵,還真是狡猾得很!看來不能對你溫柔呢?!睆纳砗缶従彽刈哌^去,息箓半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窩出印下兩扇陰影,從牙縫里擠出的聲音平靜的聽不出半分怒氣。
蹲下身,緊緊貼住坐在地上的兄長的后背,雙手握著他還在因劇痛而微微抖動著的肩膀,息箓從鼻腔里哼出幾聲冷笑,手上突然用力,將他推倒在地。抬起腳,毫不留情的踢在息筱的下腹處,將讓他條件反射般躬著身在地上翻滾。
“唔……”悶哼一聲,強忍著腹部的絞痛,息筱順著被踢的方向滾往門口處。
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放棄。然而似乎早已看透他心中所想,息箓在他妄圖翻身爬起時又再加上一腳,讓地上之人只能痛苦地捂著肚子蜷縮起來,唇角溢出一縷血絲。
躬下身抓住兄長的左腳腳踝向上抬起,將他兩腿分開到幾乎極限的程度。感覺到腿間羞處再度暴露,息筱勉力抬起右腿,用力踢向立在他腿間的息箓腰際。
緩慢的動作在早有防備的人眼中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然而察覺到息筱的意圖,即使輕巧地避過那微弱不堪的一擊,息箓的目光也陡然變得冰寒無比。搶先一步,抬腳對準(zhǔn)息筱近在眼前股間密地用力踢下去。
“啊——”最為脆弱的要害被如此對待,息筱啞著嗓子慘叫一聲,腦海瞬間空白,雙腿間傳來難以想像的劇痛。
毫不留情的力道震得他整個腹腔都跟著疼痛起來,踢到半空的右腿也無力的落下。蜷著身子側(cè)臥在地,抵御著從要害處傳來的陣陣抽痛,打顫的牙齒不停地想要要緊下唇,卻依然無法控制從口中溢出的呻吟。
然而即使他想要用以往抵御痛苦的經(jīng)驗來減輕身上的劇痛也沒有辦法,因為左腳踝依然被息箓緊緊地鉗在手中。整個房間,霎時充滿了血腥味跟支離破碎的哀嚎聲。
用力抓緊椅背,息沂初深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早已不復(fù)先前的瀟灑之態(tài)。
早在息箓第一次將息筱踢倒時他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但是在息箓第二次踢向地上之人后,看到息筱唇角的血跡,他眼中閃過一絲奇妙的神色。
他也并非鐵石心腸,終究見不得自己喜歡的人被這么兇殘的對待。最初的時候只是認(rèn)為息箓性情雖然過于陰鷙,但是對他唯一執(zhí)著的兄長肯定不會有太過分的舉動。然而他似乎算錯了一點,平日越是掩藏得好的人,在暴發(fā)之時就越難控制——尤其是還未懂得如何表達(dá)心意的毛頭小子,根本不懂得在殘虐的同時手下留情。
微微瞇起眼,思慮著是否要上千扶起息筱,卻在與息箓對視后,他無所謂地松開寬大衣袖下握緊著的拳頭,臉上露出無可無不可的嘲諷笑意。
眼角的余光瞥到痛苦卷曲在地的息筱,息沂初心中不知怎的浮上一種復(fù)雜的感覺。雙眸流轉(zhuǎn),他終于站起身,輕巧地踱過去,蹲在地上之人身前,伸手輕輕撫摸著息筱即使在這種時候也精致得讓人沉醉的面龐,眼中浮起溫柔的神色。
“你這樣會傷了他的?!睂喩矶秱€不停的人摟在胸前,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頭,息沂初一手覆上息筱被踢的紅腫的小腹,運起內(nèi)力輕輕地替他揉起來,緩解著他腹部不斷擴散的痛楚。
“怎么,叔父舍不得了?現(xiàn)在才出手不覺得太晚了嗎?”冷冷地看著息筱無力靠在叔父胸前的模樣,息箓低聲笑道。
狠狠地拉一下兄長的腳踝,再度將那個人拉倒在地。拖著他向旁側(cè)走幾步,手上更是將他腳踝抬得更高,干脆將那繃緊得青筋可見的腿緊縛在一旁垂下的幔賬上,使其幾乎被懸空倒吊起來,唯有肩膀和頭頸支撐在地。
抬眼挑釁地看向還一旁的息沂初,卻見他臉上露出“真是那小孩子沒辦法”的神色,息箓胸中怒火更盛。示威般抬起手,便將三根手指插入兄長那飽受摧殘,已經(jīng)紅腫流血的緊致***中,不顧手下之人的掙扎,他手指不斷的向深處探入,更是惡劣地向不同的方向擴張著還在不斷收縮著的蜜穴口,動作粗暴得似乎要將那可憐的***撕裂一般。